頓時,周振感受到這股劍意,都是退後一步,臉色微變,卻依然是直視着他的眼睛,認真說道:“你們玉衡一脈竟對同門出手,行事太不守規矩了,玉衡玉牌關系重大,就這麼放在你們手裡,風險太大,我執法堂必須得杜絕這個隐患。”
“這都是為了整個守門人的利益,你得理解。”
結果這時,雲清塵卻笑了出來,說道:“我玉衡一脈不守規矩?但我記得,當年藥聖親自定下的規矩,玉牌不得離開此地,而五長老帶天樞玉牌離去,是不是應該連他的玉牌也給帶走?”
周振看着雲清塵,認真說道:“他是跟我執法堂報備過的,不算違背規矩。”
嗤!
話音剛落,隻聽铿锵一聲,一道利劍出鞘,寒氣森森,竟是直接抵在了周振的額頭處。
“你拿我當傻子呢?”雲清塵那目光死死盯着他,有一抹獰厲之意。
那刺骨寒氣,瞬間将周振的額頭凝結出一點寒霜。
然而周振卻仿佛是無視了額前的劍尖,隻是靜靜的看着對方,說道:“是啊,你确實是有點像傻子。”
這話落下,全場人都是難以置信的盯着他。
而周振卻隻是笑笑說道:“不隻是你,整個玉衡一脈,都有些像傻子。”
“以我守門人的實力,要撒殺幾個排位靠後的皇帝,也容易,但現在整個守門人都主張避世,隻希望皇室忽略咱們,大家都過個安穩日子,唯獨你玉衡一脈,總想幹些暗殺皇室的傻事。”
“殊不知,殺皇帝一時是痛快了,但将皇室惹怒,卻會牽連到整個守門人。”
說到這,他目光中展露出獰厲之色,說道:“藥聖都他媽的死了,你擱這效忠給誰看呢!”
“你想死,老子還他媽的想活!老子怎麼容許你玉衡一脈還拿着玉衡玉牌!”
這話落下,雲清塵反而是目光平靜下來:“你總算是把心裡話說出來了。”
“不爽啊?”
周振卻是笑了,看着他,說道:“那你弄我啊!老子站在這等你弄!”
動執法堂的人,在守門人中是大罪。
更何況這是一位副堂主。
一旦動了,就算不死,也要被驅逐出去,甚至會影響到整個玉衡一脈,那時,就不隻是奪走玉衡玉牌,甚至整個玉衡一脈都要被審查,分解。
雲清塵死死盯着對方,緊緊握着手中長劍。
看着雲清塵不動,周振突然笑了,說道:“不敢啊?”
他随手拍了拍身上黑衣,冷笑道:“你當然不敢,什麼縱橫百煉山,什麼斬殺皇帝,沒了我守門人,你什麼都不是!沒本事就不要狂,乖乖交出玉衡玉牌,今後不許再出山門一步,否則......”
突然,雲清塵看着他,突然說道:“算了。”
“早這樣多好......”
周振不屑一笑,但下一刻,他笑容僵在臉上。
因為雲清塵忽然擡手一劍,一道劍光照亮他的臉頰,在他的脖頸處,一道細細的皿線出現,旋即嗤的一下,鮮皿飛濺而出!
砰!
周振雙手捂着脖子,連連後退,不可置信的盯着雲清塵叫道:“你,你這是造反!”
“造反?不是你讓我弄你的嗎?我不順你的意是造反,順你的意又是造反,你弄得我好煩啊!”
說着他一劍插在對方心髒處,狠狠攪動,滿臉獰厲之色的怒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