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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默認 第436章 爬山(7.22日更二合一)

  不止是在水裡沒想法,就連回到屋裡後,肖政也是倒頭就睡。

  安婳實在是納悶,用腳輕輕蹭了蹭他。

  老夫老妻了,肖政也是秒懂,道:“媳婦,我檢查過,這裡的房間隔音不好,咱們回家以後再辦,聽話啊。”

  安婳不由道:“我隻是覺得奇怪你為什麼這麼老實,我可不想。”

  肖政笑,“想就想呗,有啥不好意思的?你年輕的時候可不是這樣,怎麼老了老了,還矜持起來了?”

  話音剛落,肖政就感覺自己胳膊内側的軟肉被攻擊了。

  “說誰老?”

  “沒沒沒,我的我的我的,我說錯話了,我媳婦長生不老!”

  “是你老了,老得開不動車了。”安婳哼了一聲,轉過身去。

  肖政湊上去把人摟住,抵了抵。

  “瞧見沒,我都是忍着的!老子裝甲坦克都開得動!隻是在外面住确實不方便,我總覺得沒有安全感,這種事隻能在家做,對不對.......”

  安婳聽完他的話,回想了一下,發現還真是,這些年他們也是一起住過外面的賓館的,但從來沒有在外面過過夫妻生活。

  而且就算在家,肖政也必須在他們睡的那張床上。

  好像隻要一離開那張床,他就被封印了一樣。

  安婳扭頭看了眼肖政,眼神有些一言難盡,這麼死闆的一個人,也不知道為什麼她剛才居然會對他産生那樣的誤會。

  “怎麼了?”肖政不解。

  安婳歎了口氣,摸摸他的臉,“沒什麼,睡吧。”

  肖政哦了一聲,果真閉上眼睛,不一會就睡着了。

  安婳輕輕捏了捏降半旗的旗杆,心中歎道,這樣都能風平浪靜地睡過去,也是個神人。

  第二天醒來,推開門,發現雪沒下起來,反而太陽出來了。

  明亮的陽光打在樹梢的冰淩上,就像是給樹林嵌上了一串串璀璨的鑽石。

  安婳深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然後提議去爬山。

  肖政上下打量她一眼,“你能行嗎?”

  “......你憑什麼這麼看不起我?”

  “你有多久沒去打羽毛球了?”

  安婳一噎,瞪了他一眼。

  說不過就發脾氣。

  肖政呵呵地笑。

  小魚兒得知要去爬山特别興奮,自己就去戴好圍巾和帽子,還監督媽媽要穿厚實一點,爬山爬熱了再脫掉也行。

  “媽媽,我們還要帶上拐棍,路上可能有冰,會滑的。”

  肖政對小兒子刮目相看,“你小子,還挺細心的啊,樣樣都想到了。”

  小魚兒:“爸爸,我考慮事情本來就很周全,你現在才發現嗎?”

  “還周全......小詞一套一套的,都跟哪學的?”

  “這還用專門學嗎?詞彙量儲備到達一定程度,有些話就脫口而出了。”

  肖政恍惚覺得,小兒子的身上好像有了大兒子的影子。

  小魚兒怎麼越長越像冬冬了?!

  不過,論身體素質,小魚兒比冬冬小時候強多了。

  小小個人在前面開路,呼吸和步伐配合一緻,一步一步走得特别穩當,許久也不見他大喘氣。

  倒是安婳,本來眼睛還盯着兒子,囑咐他要注意腳下,别滑倒了,結果沒多大一會,她就累得雙手撐腰,沒有心思去管孩子了。

  “把你脖子上的相機給我。”肖政對安婳伸手。

  安婳二話不說,把相機取下來給了他。

  還是沒輕松多少。

  “要不咱回去?反正已經爬了大概三分之一了吧,夠了。”安婳打起了退堂鼓,她也沒想到,她的體力居然差成了這樣。

  “正好,趁這個機會鍛煉一下,咱們繼續往上!”肖政大手一揮。

  小魚兒在前面喊道:“媽媽加油!”

  安婳勉強對兒子扯出一個笑。

  小陳把水壺遞到安婳的面前,“嫂子要不要喝點水?”

  肖政接過水壺,擰開蓋子,喂到安婳的嘴邊,跟伺候王母娘娘似的。

  等安婳喝完,肖政就順勢把水壺拿在了自己手裡。

  小陳悄悄瞥了一眼,又迅速垂下頭去。

  “好了,繼續往上爬吧。”

  前面突然傳來小魚兒的喊聲:“媽媽,爸爸,你們快點,。”

  不知道什麼時候,小魚兒跑得人影都看不見了,隻聽得到山谷裡回蕩的聲音。

  “那小子體力還挺好,”肖政都不由感歎,“跟我小時候差不多。”

  安婳不放心,對小陳道:“你快跟上去看看。”

  “好嘞。”

  等小陳走了,他們又休息了一會才繼續往上。

  可是沒過了五分鐘,安婳又不行了。

  “老肖,你去追小魚兒吧,我在這裡等你們。”

  “那怎麼能行?萬一有狼把你叼走了怎麼辦?”

  安婳吓了一跳,“有狼?那我們快走!”

  看到一下就竄出去的媳婦,肖政失笑,這個法子還真管用啊。

  不過他高興早了。

  安婳整個人就像一個有漏洞的氣球,不管打多少氣進去,一會就漏光了。被狼吓出來的動力,隻持續了五分鐘就沒了。

  “我不行了,老肖,你背我吧。”

  “昂?”肖政愣住。

  此時,小魚兒的聲音又響了起來,“爸爸,媽媽,這裡有好多漂亮的梅花,你們快點過來看呀——”

  安婳把肖政身上的相機拿過來挂回自己脖子上,又幫他把厚重的外套也脫了披在自己身上,然後做了個手勢示意他蹲下。

  肖政哭笑不得,“真的一點都走不動了?”

  安婳話都不想說了,隻搖頭。

  “那好吧。”

  肖政知道媳婦的重量,對于能否把她背到山頂上還是有信心的。

  但是,他又高興太早了。

  “你的腰别直挺挺的,彎一點,身子往前傾一點,不然我總感覺重心在往後倒。”

  “别走太快了,我害怕。”

  “你怎麼長這麼高啊?在你背上我都恐高了,底盤能不能低一些?”

  “......”

  肖政托着媳婦的臀,往上提了提。

  奶奶的,怎麼跟豬八戒背媳婦似的,越來越沉了?

  他那個輕如羽毛的媳婦上哪去了?

  “媳婦,那邊有塊大石頭,你要不先坐着歇會?”

  “我現在不累了啊。而且你不是說有狼嘛,我們最好還是别停下。”

  肖政:“......”

  “你累啊?”安婳見肖政的額頭滲出了一點細汗,貼心地給他擦了擦。

  爺們怎麼能說累?

  肖政又把媳婦往上托了托,擠出兩個字,“不累。”

  從一開始,媳婦打退堂鼓的時候,他就該順着她!

  肖政像頭老黃牛一樣,哼哧哼哧往上爬。

  安婳在他背上,愉快地舉着相機拍風景。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們終于追上了小魚兒。

  “爸爸你們太沒用了,這麼久才爬上來。”

  肖政解脫似的把媳婦放下來,擦了一把汗,糾正兒子的話,“是爸爸一個人在爬,媽媽坐轎子呢。”

  小魚兒四處看看,問:“轎子在哪?”

  肖政指了指自己,“人肉轎子。”

  小魚兒哈哈笑了起來,“爸爸你好幽默。”

  肖政笑不出來,他覺得腰疼。

  安婳已經被眼前的美景吸引住了。

  他們此刻所在的地方是一個小水潭,水潭邊上有一片臘梅梅林。

  梅樹看上去年頭不短了,枝幹遒勁粗壯,開滿了黃色的花朵,一眼望去,就是一片黃色的花海。

  安婳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感受着臘梅冷冽的香。

  “來,小魚兒,你擺個造型,媽媽給你拍照。”

  小魚兒左手撐着梅樹樹幹,右手比着剪刀,腦袋一歪,咧嘴笑得燦爛。

  “老肖,你跟小魚兒站一塊,拍合照。”

  “爸爸,你把我抱起來,我想坐在你的肩上我們拍一張。”小魚兒提出要求。

  肖政笑罵一句,還是照做了。

  “老肖,咱倆再拍幾張。”

  他們夫妻兩個拍的合照非常少,主要是肖政不愛照相。

  他隻要一照相,準是一副嚴肅臉,嘴角的線條都繃得僵直,看起來像是很不高興的樣子。包括跟安婳一起照相也是這樣。

  所以今天照相的時候,安婳就刻意搞怪,一會讓他蹲下,她從後面揪着他的耳朵,一會讓他背着她,等到快門按下的時候,她去撓他的脖子,逗得他笑出聲來......

  看着領導在媳婦手裡跟個大玩具一樣,小陳的三觀又碎了一地,默默轉過身去。

  在梅林玩了一會,又得繼續往上爬了。

  肖政悄悄摸了摸自己的腰,咬了下後槽牙。

  不過,他是不會服輸的!

  肖政逞強的後果就是,剩下的兩天時間基本上在溫泉池子裡度過了。

  安婳都怕他泡浮腫了,讓他别泡了。

  “沒事,我泡一個小時就起來休息半個小時,不會有事的。”

  說着,肖政又走進池子裡,當熱乎乎的泉水撫慰過腰部時,他幸福得想在這裡待一輩子。

  誰懂啊,這種救贖的感覺!

  不過,待一輩子是不可能了,他們總共玩了四天,就要打道回府了。

  回去後沒過兩天,安婳就接到了李晶晶的電話,李晶晶說回家過年,想來拜訪她。

  安婳自然樂意,約好時間讓她過來了。

  現在的李晶晶已經是家喻戶曉的大歌星,打開電視能看到她的廣告,大街小巷也能聽到她的歌。

  盛華已經遷去了京城,李晶晶也在京城買了個四合院定了居,但是每年至少都要回來一次看望安婳。

  “老師,這個包包漂亮吧?香奈兒的,我去紅港的時候看到的,覺得很适合您,就買回來了。”

  此時内地能買到的奢侈品就是什麼皮爾卡丹,安婳穿越前喜歡的那些東西還沒入駐進來呢。

  李晶晶送的這個禮物,确實讨得了安婳的歡心。

  “留下吃飯吧,做你最喜歡的粉蒸肉。”

  李晶晶正打算答應,結果肖政回來了,她連忙幹笑一聲,“不了,我已經跟我媽說好了,晚上回去吃飯。”

  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落下的毛病,隻要一跟師公坐在同一張桌子上吃飯,她就覺得消化不良。

  安婳聽了李晶晶的話,覺得有些納悶,“你跟你家裡重新聯系了?”

  李晶晶早就切斷了和家裡的聯系,安婳隻是大概知道,好像是因為李晶晶家裡偏心。

  這件事情還上過報紙的,是李家人那邊知道李晶晶成了大歌星,又聯系不上,索性找了報紙主動接受了采訪。

  大歌星成名後忘本,竟抛父棄母,六親不認,現在都還在報紙頭條上挂着的。

  即便李晶晶回應過跟家裡斷絕聯系的原因是什麼,但傳統的孝道是“天下無不是的父母”,更何況李晶晶的父母并沒有棄養李晶晶,他們隻是有點偏心,但這是很正常的啊,十個手指頭還有長短呢,不偏心的父母很少的,他們對李晶晶照樣有生養之恩啊。

  所以,輿論方面對李晶晶是一邊倒的批判。

  因為這個,李晶晶取消了兩場演唱會,三個電視演出,兩個廣告代言,遭遇了前所未有的事業危機。

  安婳對此倒不想說李晶晶的不是,經過相處,她覺得李晶晶的本性是純良的,愛恨分明的,别人對她一點點好,她就恨不得把心窩子掏出來給别人。

  如果不是李家父母做得太過分,李晶晶肯定不會連基本的親情都不顧。

  所以,安婳給李晶晶出的主意是,輿論那邊管不了就不管了,可以去紅港發展,公司都給她聯系好了。

  怎麼又要回家去呢?

  李晶晶的情緒瞬間低落下去,默了會,才道:“我不想灰溜溜地跑去紅港,就算要去那邊發展,我也要自己的名聲幹幹淨淨的。這次回去,我就是去解決這件事。”

  “你打算怎麼解決?”

  “我帶了記者,我要跟他們面對面把話說清楚,說一說他們的那些偏心,是不是隻是少給我吃塊肉和少穿幾件新衣服那麼簡單。”

  安婳不認為這樣就能扭轉輿論,說白了,流傳的上千年的傳統孝道,在整個社會的道德體系裡的地位,不是輕易可以撼動的。

  就算證明了李家父母對李晶晶從小都是非打即罵又如何?還是會有很多人站在輿論的制高點上,輕飄飄地對李晶晶發起道德攻擊。

  安婳本想着,讓時間去讓輿論的影響消失,可是李晶晶既然執意要解決,那就盡量滿足她的願望吧。

  “這樣好了,讓你的記者采用偷拍的方式.......你一定要表現得弱勢,迫不得已......把他們對你兇殘的一面激發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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