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峰俏皮地摸了下她的臉,光滑細膩,凝脂白玉溫潤無比。
“渾蛋!”
白可靈心裡一慌,亂了分寸,開始動用女人的本能亂抓亂撓。
‘呲——’
秦峰一個急刹,把車熄滅停在路邊。
白可靈胡亂出手後發現,她的手臂無力了。
“秦峰,你個渾蛋,對我做了什麼!”
白可靈心裡慌了,他真不會把自己給……這渾蛋還真幹得出來,給他打什麼賭啊!
白可靈身體軟綿綿的,沒法掙紮,就是掙紮也打不過他,欲哭無淚。
秦峰笑道:“人體有很多穴位,每個穴位控制身體的機能各不相同。我隻是用針封住了你四肢神經,過會解了很快就恢複。放心,我爽了你也會爽!”
“你用救人的醫術做下三爛的事,就不怕玷污了你的名聲!”白可靈說出口自己歎口氣,他有什麼名聲,他會在乎什麼名聲!
“九層浮屠要建,殺人也是渡人,所以人也要殺。對你呢,剛好在兩者之間,我是收債。你親口說的,條件任我提。所以,我就提喽。”
“秦峰你個渾蛋!無賴!”
“罵了多少遍了,能不能換點新鮮的?”
“流氓!”
“行行,流氓就流氓。我要不流氓,你就是賴賬了,你就是渾蛋無賴,一個女孩家家的,多不好聽。”
車外暖陽普照,溫風習習。
車内傳出兩人的争執聲。
“秦峰我警告你……啊,别撕!”
“行行,你别喊,一喊我就忍不住撕。”
“啊!渾蛋,你什麼都……吃……”
“哇!你還穿小維尼熊啊!”
“渾蛋!要你管!”
“不管不管。”
“哇,你是第一次啊。我也是。”
“渾蛋!啊!渾蛋,輕點啦!”
……
陽光下的黑色大越野車開始晃動。
搖搖晃晃,搖搖晃晃……
一個小時後。
秦峰好整以暇地看着白可靈扣好最後一顆扣子。
白可靈臉上的紅暈還沒褪去,大眼瞪着秦峰冷言道:
“打開車門!”
秦峰微愣,問道:“怎麼?你要開車?”
白可靈瞪着他不回答。
“成!我剛才開車這麼久也累了,現在給你開。”秦峰把車門打開。
還沒回頭,白可靈的細膩光滑的腳丫子一腳踹在秦峰腰上。
這一腳幹脆淩厲猝不及防,秦峰驚呼一聲飛了出去,淩空回轉,氣沉丹田穩住身體,然後用腳抵住地面穩穩落地。
轟的一聲越野車啟動,然後‘嗖’的一下竄飛出去,車門由于慣性‘咣’的一聲自動合上。
白可靈開出一百米調過頭,朝着秦峰一腳油門極速撞去。
“嘿!這女人,吃飽了嘴巴一抹就想要殺人滅口不是?”
這種速度,在秦峰眼中算不了什麼。
白可靈怒咬銀牙,恨不得把油門踩到車底盤下面去。她看到秦峰依舊懶洋洋站着不動,也沒有絲毫松油門的準備。
她知道,以秦峰的速度,撞死他很難。也隻有這樣,才能發洩心中失去貞操的怒火。
越野車像奔馳的野獸一閃而過,秦峰淩空躍起,又輕飄飄落地,回身看着從身下一閃而過的越野車。
車子開出五百米,‘呲——’的一聲刹住。接着看到背包被丢了出來,然後是黑色密碼箱。
‘轟’的一聲發動機的怒吼聲,車子又彈射出去,幾個眨眼發動機的怒吼聲就聽不到了。
秦峰往回走,撿起背包單肩垮上,提着密碼箱,愣愣看着越來越小的越野車屁股。
據說女人滿足後應該溫柔似水的,她怎麼還那麼暴躁?難道還沒滿足?最起碼也要親一下問辛不辛苦,累不累,一言不發就殺人滅口。
是不是少了皮鞭她不滿意?太不像話了!
得,剩下的路自己走回去吧。按照她現在的情緒,也不會打電話讓人來接。
秦峰沿着筆直的大道往甯市區走,根據他之前進來時候的路程估算,最起碼有百十裡路。
這點路程不費什麼力氣,邊走邊玩就是了。
天很藍,過了中午,太陽高高挂着很暖。
一塵不染的潔淨柏油路面和兩側蔥郁的叢林,時不時還傳來幾聲鳥叫。
偶爾從路邊草叢蹦跶出一隻小兔子,瞅到有人,支起身子好奇看了看,又溜回草叢中。
秦峰不緊不慢往回走,兩三個小時後,終于出了第九監獄的禁地範圍區域。
聽到了汽車悠長的鳴笛聲,偶爾看到車子從其它路疾馳而過,就是不見一輛出租車。
有時見到一輛出租車,見秦峰是從第九監獄的方向出來,還沒等秦峰招手,一腳油門一股煙溜的沒影。
又往前走了半個小時。終于從沒有人煙的地兒,回到了真實的人類生活區域,人類鮮活的氣息鋪面而來。
看看時間,下午4:50。
太陽已經往地平線接近,過會它也要下班了。
秦峰站在一個路口愣着等車,走了幾個小時也走乏味了。
小晴快要放學了,要趕緊回去。讓熊老頭幫自己給小晴聊天,那老頭不知道有沒安撫好她。
如果有人感覺生活枯燥乏味、人生沒有意義,又或者被生活的壓力壓得喘不過起來,可以到第九監獄感受下。
出來之後保證看到什麼都是那麼新鮮,連地上被踩扁的小草,都保持着牛逼的倔強,仿佛在指着踩它的人挑釁‘有種再踩我一腳!’。
不遠處的路邊停放着一輛出租車,胳膊架在車窗上,從裡面還冒出煙來。
秦峰走過去,敲了敲車門。
從裡面探出一個光頭來,小夥子二十來歲跟他年齡差不多,額頭上還有一道疤,臉上的滄桑沒掩蓋到他那玩世不恭的笑。
“兄弟,去哪?”光頭兄弟問道。
“甯市大學,兄弟先弄根煙抽抽,憋一路了。”秦峰說着伸出雙指要眼瞅。
光頭司機遞上一支煙,把手探出窗外給秦峰點火。
秦峰彎腰點煙,拍了拍光頭兄弟的手以示感謝。
重重地抽一口,舒服,完美了。
“兄弟,提這麼大個箱子,從哪來啊?”
光頭兄弟趴在車窗上,看秦峰氣度不凡,穿的衣服一眼便可看出價格不菲,提的箱子也不尋常。
秦峰吐口眼,悠悠道:“第九監獄。”
“咳咳咳……”
光頭兄弟聽秦峰這麼一說,一口煙嗆得連聲咳嗽,嗆得兩眼淚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