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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索吻狂魔

傅少的替嫁寶貝 骨子魚 2829 2025-06-04 09:02

  

  見女人擦完上半身就想走,傅司寒扣住她的手腕,

  「啊?」

  晚晚明白了他的意思,臉上退下去的溫度再次升起來。

  她的確是想矇混過關。

  晚晚的手放在傅司寒的褲頭上,咬著唇,過了好幾秒才做好心裡建設。

  ……

  晚晚頭皮都在發麻,不敢擡頭,能清晰的感覺到男人在看她。

  給他擦身的動作快得稱得上敷衍,隻想趕緊結束!

  晚晚剛才走。

  男人拉著她的手腕。

  她身體比腦子快得驚恐擡頭,對上男人似笑非的眼神,淺褐色的的眸子不知合適加深色彩,深得如同不能見底的淵潭。

  「言晚晚,你臉紅了。」傅司寒饒有趣味的捏著她的下巴,不讓她往後退。

  「三哥,你別這樣……」晚晚羞得眼圈都開始發紅。

  「你又不是沒見過。」傅司寒嗓音低沉,「晚晚,你是我太太。」

  ……

  這一場漫長的「擦身」宛如折磨。

  終於結束。

  晚晚後背全是汗,逃也是的奔到浴室,瘋狂洗手。

  感覺怎麼也洗不幹凈。

  如果這場婚姻一開始就有身體接觸,她也許會麻木的接受這些,但是,事實讓言晚晚給這場婚姻的定位就是擺設的花瓶,漸漸地,她已經把自己從「傅太太」這個身份裡抽身出來。

  然而現在,傅司寒的行為似乎漸漸的把這段關係拉到了正道上。

  浴室裡的女人遲遲不出來,好像躲進去一時就能躲一世似的。

  傅司寒嗤笑了聲,剛才那個過程,他心裡挺美,生理卻實行了全線報復——他看著自己有擡頭趨勢的小老弟,心裡咒罵了聲。

  早知道一開始就把言晚晚給辦了,就沒有後面這些鬼事情了!

  晚晚在浴室磨嘰了一個半小時,洗頭洗澡刷牙洗臉吹頭髮都進行了一遍,沒事情做了,隻好出去。

  晚晚剛坐到大床的邊緣。

  「不準穿裡面那東西睡。」傅司寒一眼看向她的鎖骨以下。

  想起在醫院時發現的可疑痕迹,晚晚多了幾分防備,「為、為什麼?」

  他之前就沒有這種變的要求。

  傅司寒眉梢微揚,「要我幫你?」

  「不要!」

  他說幫她,就真的能幹得出來這種事。

  晚晚起身要回浴室,男人聲音再起:「就在這裡。」

  這人是變態嗎?

  晚晚看他的眼神裡不由得帶著幾分水汽,面對強勢的男人又無可奈何,隻好硬著頭皮答應。

  她背過身去,雙手隔著睡衣飛快動作一番,眨眼功夫就把裡衣從睡衣擺取出,遠遠的放到一邊,飛快用毯子給蓋住。

  「??」

  傅司寒愣了足足半秒。

  ……還能這樣操作的?

  沒有了小裡衣,晚晚這一晚一開始睡得不踏實。

  從醫院那晚開始,傅司寒不準她再自己單獨蓋一床被子,正大光明的單手摟著她睡。

  把她當人形抱枕一樣。

  晚晚依舊不適應,尤其是今天睡衣裡是真空,沒有一點安全感。

  傅司寒之前不是各種懷疑她勾引他麼?

  不是不樂意和她多接觸麼?

  哎,以前把她當「垃圾」的傅三少多好啊!

  房間裡點著安神香,晚晚即使緊張,也經不住安神香的催眠,很快進入夢鄉。

  傅司寒睜開眼,連普通安眠藥對他都沒有作用,更別提安神香這種東西。

  他看著懷裡的人,嬌嬌軟軟,面容精美而溫和,驅散了午夜的無限寂寞。

  「唔~」

  入睡前的睡姿不是很舒服,她小幅度的動了一下,腦袋蹭到他的肩窩,衣領隨之敞開。

  從傅司寒的角度能看到她衣領之內,並且,兇膛和手臂能清楚的感覺到。

  傅司寒的身體有些燥熱,連同呼吸都是一種焦灼。

  *

  照顧了傅司寒兩天後,晚晚終於做出了決定。

  「三少,你知道哪裡可以學射擊嗎?」

  「嗯?」傅司寒擡頭,目光從文件中脫出來,「感興趣?」

  她看起來不像是會對射擊感興趣的女人。

  「為了以後以防萬一嘛。」晚晚看著傅司寒,「如果以後再遇到那天的情況,我也不至於沒有還手之力。」

  「……為了我?」傅司寒不敢置信,心坎有一塊再次塌陷下去。

  「我說過對你一心一意的對你好,我會信守諾言。」

  晚晚在心裡補充了一句:在你要和我離婚之前。

  「晚晚,你過來。」

  「……」晚晚覺得他每次說句話都沒有好事,其中一次就是……強吻了她。

  她全身心的戒備他,完全忽略了男人對她的稱呼是,晚晚。

  晚晚踱步過去,在離她有一米遠的地方停住腳,滴溜溜的眼睛望著他。

  「三哥,你有什麼事?」

  「再過來點。」傅司寒將文件推到一邊,對言晚晚勾手。

  淺褐色的眸子裡藏著翻滾的情緒。

  晚晚淺淺的吸了口氣,剛走近,還沒站穩,男人長臂勾住她的腰肢。

  眼前一陣天旋地轉,她的身體被嵌入男人懷裡,仰著頭,什麼都還沒看清,男人英俊的面龐已經壓了下來。

  「唔!」

  這種感覺言晚晚已經跟熟悉——又被吻了。

  這男人看著又冷酷又禁慾,什麼時候變索吻狂魔了?!

  這個姿勢讓言晚晚整個人撲在傅司寒身上,幾乎不能著一點力氣,被吻全程使不出一點力氣反抗。

  直到晚晚肺部有些疼,呼吸不過來的時候,他終於大發慈悲的放過她。

  她大喘籲籲,連撐著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三少,你最近為什麼……為什麼經常……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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