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什麼?」米西可看到密密麻麻的字。
「我以傅三少和言小姐為原型寫的小說,嘿嘿!粉絲很多喲,不少網友都暗戳戳的是傅三少和言小姐的CP粉。……不過這件事千萬不能被傅三少知道,不然我大概可以準備去家族墓長眠了。」
米西可完全沒把後半句聽進去,興奮的說:「什麼小說,我要看我要看!」
陳念念說了閱讀APP和書名。
米西可點進去一看,「在榜單上耶,這個月票榜是什麼?你現在是第三,好厲害。」
說到這個陳念念就來氣,「我現在應該是第二的,你看排在我上面那一本,她的月票是刷的。」
「還能這樣?」米西可震驚,「沒有人管嗎?」
「沒辦法管,隻要IP地址不同,對方說是友情贊助或者朋友給的,也沒辦法。這種事情在圈內很正常,沒辦法,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樹活一張皮,人活一張臉,樹沒了皮要死,人不要臉照樣可以活。」
米西可嘖嘖兩聲,她接觸的人不多,還真沒見過這種極品。
「念念,我覺得你這個內容有問題誒。」米西可看書速度很快,很快就瀏覽了前幾章。
「哪裡有問題?」
「居然沒有接吻?也沒有滾床單?這是不正常的夫妻生活!」
「咳——!咳咳咳!」
言晨睿不放心米西可,過來找人的時候恰好聽到這麼一句,含在嘴裡的酒差點就吐了出去,強行吞咽,嗆得自己一陣咳嗽。
陳念念目瞪口呆,她覺得自己YY傅司寒和言晚晚已經很找死了,這裡竟然還有一個要YY人家夫妻生活的!
「言晨睿,你來找我嗎?嗆到啦?」米西可疑惑的問言晨睿,「你怎麼這麼不小心。」
言晨睿:「……」我,無話可說。
為了避免彼此尷尬,言晨睿覺得自己現在應該立刻離開。
臨走前還是忍不住叮囑米西可一句:「不要亂說話。」
米西可認真的點頭,她並沒有亂說。
說的都是大實話。
「三少和言小姐私下相處是什麼樣的?」陳念念的CP粉精神爆棚,現在一點求生欲都沒有,「又……黃又……暴?」
米西可誠實的說:「其實我沒見過,表哥很不喜歡我打擾他和晚晚的二人世界,但是既然不準別人打擾,肯定是見不得光的嘛!而且……嘿嘿嘿!表哥體力很好的,精力也好,我還看網上說腿毛髮達的人那什麼很強,表哥就有很多腿毛哦!」
「哇——」
「你應該這麼寫!親!給我往死裡親!做!讓這個女人三天三夜不能下床!……誒不行,這對晚晚不公平,還是讓表哥隻能聞到香味卻吃不到最好,帶勁兒!」
「嘿嘿嘿!」
兩個小姑娘陷入迷之笑聲裡。
言晚晚並不知道自己成了眾人的八卦中心和YY對象,此時她剛給傅司寒準備好晚餐。
今天晚上大家都吃的是燒烤,主辦方請了當地有名的燒烤店當廚,晚晚替傅司寒做了一隻烤羊腿。
言晚晚做的烤羊腿和當地做法不同,和其他人在外面吃到的大廚手藝也不同,而且根據傅司寒的口味特意調配過。
隨著肉質慢慢熟透,肉香味越來越濃,伴隨著作料的香辣味,引得周圍的人不停地流口水。
好幾個公子哥路過的時候都伸長了脖子看言晚晚,她手法熟練,烤得肉金黃而不焦灼,一看就是熟手,又想起昨天晚上他們廚房傳來的香味,一陣陣的咽口水,頓時覺得手裡的烤串不香了。
「傅三少好福氣,有小竈開。」一位公子哥感慨說。
傅司寒就坐在言晚晚旁邊看她烤肉,聞言擡了下眼皮,淡淡的應了聲,不接茬兒。
唐權也跟著湊過來,那公子哥和唐權關係好,不停的向唐權使眼神,意思是讓他看向傅司寒那裡順點肉來嘗嘗。
理智告訴唐權不要去作死,但是得不到的是最好的,況且昨晚吃過言晚晚做得飯,那感覺……意猶未盡。
「三哥,你這羊腿有點大……你一個人吃不完吧?」
吃不完,小弟替你分擔一點?
傅司寒涼涼的擡了下眼皮,火光搖曳下,眼皮裡就寫著幾個字:吃不完也不會給你。
隨即眼神一變,更加冷漠,變成了一個字:滾。
唐權摸摸鼻子,拉著自己兄弟灰溜溜的走了,等走遠了幾步跟兄弟小聲道:「等後面找機會,要三哥不在的時候私下向言晚晚討才行,言晚晚脾氣好。」
那公子哥笑:「哎喲!唐少不是被言小姐整治過麼,還說人脾氣好。」
唐權擺擺手,往事不堪回首不想再提,但是美食在當下,還是要爭取。
「看不出來傅三少這麼護食。」那公子哥又道。
「你也不看看誰做的,拿一千萬給三哥換言晚晚做的一碗湯,他都會讓人滾。」
公子哥對傅司寒的認識都來自於外界的傳聞,對此不能理解。
「你覺得三哥會給人當工具人嗎?躬親照顧,還兼職喂飯。」唐權問他。
「你、你說傅三少啊?」公子哥搖頭,「我相信他會把人湊成需要被躬親照顧需要被喂飯。」
「我見過,對象就是言晚晚。」
誰能想到呢,不可一世如傅司寒也會有一天低下高傲的頭顱,隻為博一個女子的展顏。
「烤好了!」
晚晚用餐刀插了一下羊腿中間的肉,確定熟透之後將下面的炭火抽到一些,隻餘下薄薄一層用來保持羊腿不冷。
晚晚正打算將羊腿肉給片下來一些,吃著方面,傅司寒握住她手中的刀柄。
「我來。」
「你會?」
晚晚挑了挑眉,不太相信。
傅司寒沒說話,手指勾了勾,示意言晚晚把餐刀讓給他。
晚晚做了個「請」的手勢,請開始你的表演。
不是瞧不起你,你一個生的豬肉牛肉雞肉都分不清的人,還能會切肉了?
晚晚等著他出醜,轉身對使者招了下手:「給我拿杯啤酒。」
說完想起對面還有個男人,「傅少,啤酒,要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