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霖川想攔傅司寒,被傅司寒輕而易舉的踹飛。
傅司寒一門心思在言晚晚身上,這才感覺到寧一純的手搭在他的臂彎裡。
他厭棄的擺開,給了人一個警告的眼神,拉著言晚晚大步流星的往外走。
顧霖川等人想追上去,一群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保鏢攔住了後面的人。
為首的是送言晚晚來的尹才。
「你們是什麼人?知道這誰嗎?這是顧家大少爺!傅氏集團董事長是他外公!趕緊讓開!」
有人叫囂。不過很快被打鬥聲和參加聲給取代。
姜彥在外面的等得著急,他主文,像處理酒吧事件這些暴力事兒,還是尹才擅長。
好不容易等待主子出來,姜彥迎上去。
「少爺,少奶奶!」見傅司寒一張臉黑沉得能滴水,一向好脾氣的言晚晚也是滿臉的怒氣和漠然,尹才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傅司寒你放開我,我自己走!」
男人這樣蠻不講理的霸道強勢讓言晚晚有一種屈辱感。
她的手腕都快被他拽廢了,要小跑才能跟上他的腳步,晚晚分散精力用空閑的手給盛煙打電話——
盛煙不知道帶她走的人是誰,肯定急壞了。
盛煙一向護短,太心急的話,很可能會為了她得罪人。
傅司寒心情煩燥,見她還有精神用手機,反手就把她的手機給丟出去。
馬路上,轎車飛馳而過,將手機碾了個粉碎。
晚晚瞬間安靜下來,連那股想和傅司寒理論的心情都沒有了。
「傅司寒,你混蛋!」
理論?
這根本就不是個講道理的人!
「還有更混蛋的。」
傅司寒把言晚晚塞進副駕駛位,自己徑直走到駕駛位上去。
「少爺,我開車吧!」少爺現在這狀態開車太危險了,一準是不要命的飆車。
「滾!」傅司寒不容置喙的甩去一個字,冷眉如刀鋒。
姜彥欲言又止,知道勸不動,也沒資格勸,隻好開著車跟在傅司寒車後百來米,生怕出事。
……
傅司寒完全不看紅綠燈,帕加尼一路飛飆。
晚晚被他這不要命的車速給嚇得臉色發白,反光鏡裡那輛試圖跟隨的邁巴赫被甩得越來越遠。
積攢了一晚上的火氣迸發出來:「傅司寒,你到底要幹什麼?!我是嫁給你不是賣給你,我連和朋友出來玩的資格都沒有嗎?」
傅司寒腦海裡出現她在酒吧裡那個愉悅的笑,怒氣蹭蹭蹭往上竄,像是有一隻手抓住他的魂魄,往外拽。
「哧——」
帕加尼一個甩尾飄逸,停在路邊。
沒有了發動機的轟鳴,整個車廂安靜下來,隻剩下兩個人的呼吸聲,空氣也因為怒火而變得煩熱。
「你就那麼喜歡顧霖川?看到他和別的女人調情都能笑得那麼開心?」傅司寒拉了手剎,「言晚晚,你是我的女人!」
路燈暖黃色的光透過前擋風玻璃照進來,男人的俊榮顯得光影斑駁,充滿了陰霾和壓迫。
「你管我喜歡誰?」晚晚迎著他的目光,氣得故意說,「我看到他和被人調情就開心了,不可以嗎?我是你女人嗎?我隻是你法律上的妻子而已!」
就是這樣毫無尊重的關係,讓他可以像強盜一樣把她拽走,又肆無忌憚的扔了她的手機!
「呵!」
傅司寒冷笑了聲,單手扯了領帶,隨便丟在後座,隨即開始從領口開始解扣。
那動作,又邪氣又撩人。
可是,此刻的言晚晚看來,全是危險感。
他把她當寶貝寵著,開了九個小時的車給她看那個什麼鬼日出。
她說著喜歡,說著感謝,說著想他,轉個身就去找她的前男友!
她把他當成什麼了!傻子麼!
傅司寒給姜彥打了個電話:「不準靠近!」
四個字,說完就掛。
「你、你想幹什麼?」
晚晚有不好的預感,想開車下車,車門卻已經被傅司寒鎖死。
「傅司寒,你要幹什麼!」晚晚抓著安全帶,使勁往後縮。
男人嘴角挑著一抹殘忍的冷笑,長腿一邁,從駕駛位到了副駕駛位,將言晚晚整個籠罩在身下。
與此同時,椅背被放平。
「幹你啊。」
傅司寒輕飄飄的吐出三個字。
「傅司寒!」晚晚嚇得尖叫。
他今晚的狀態和以往都不一樣,晚晚感覺到了,甚至感覺他有一種一意孤行的衝動。
「很快,我就讓你成為貨真價實的,傅太太。」
傅司寒話音未落,空氣中產生裂帛之聲。
晚晚捂著兇膛,另一隻手使勁的抵著他的兇膛,急得眼眶出現淚光。
「傅、傅司寒,你答應過我的,你不能說話不算數。」
「我可以。」
並且,馬上就能證明。
他說完,吻上言晚晚的唇,力氣用得很大。
晚晚覺得舌根一陣發疼。
她的眼淚滾出眼眶,傅司寒順勢吻掉眼淚,冰冷的嘲諷:「一會兒有的哭,急什麼?」
「傅司寒,我是第一次,你不能在車裡要了我,不可以,你不能這樣……啊!」你之前不是這樣的,你之前不是!
所有的話都消失在那合二為一的瞬間。
晚晚兀的睜大眼,情緒和淚水在那一刻凝固住,淚眼模糊中。
他用行動告訴她。
他可以。
無論是違背承諾,還是在車裡。
淚水決堤。
她餘光看到出現在反光鏡裡的那輛邁巴赫緩緩後退,沒有再靠近。
意識在翻雲覆雨中變得時而清晰時而模糊。
心靈的痛比身體的痛更加清晰和刻骨。
如果沒有那場日出視屏,恐怕這一切會承受得容易些吧?
這種給了糖吃又狠狠扇一巴掌的感覺,太痛了。
她好不容易願意從殼裡伸出頭來,剛出來,就被人一刀砍死。
晚晚望著昂貴的車頂,絕望的想。
她一開始還反抗,後來自暴自棄得連這是在車裡隨時可能被人發現都不在乎。
「還喜歡顧霖川那個垃圾嗎?」
意識模糊裡,晚晚聽到身上的男人如此問她,低沉沙啞的嗓音裡帶著咬牙切齒的味道。
她撇開頭,倔強的拒絕和他做任何交流。
傅司寒被她的這個反應激怒,所有的情緒都發洩在身體的動作上。
傅司寒清晰感覺到自己此時的情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