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告訴她們我為什麼不見他們呀,總不能讓人在門口守著吧?對醫院的治安環境也不好。」
「哦哦,明白!」米西可get到意思,「那我出去解釋完,我就去配童桐玩。」
「好!」
晚晚比較擔心童桐一個人待著無聊或者多想,所以讓米西可多去陪陪童桐,她自己一個人倒是有事做。
儘管傅司寒即使封鎖了她墜落秀台的事情,國內消息靈通的朋友還是知道這件事,紛紛問候,其他人可以僅僅回幾句,但是盛煙和關清酒不行,得花時間給這兩位吃安心丸,否則這兩位說不定就一個飛機飛過來了。
《超模》組委會的人看到米西可從言晚晚的病房出來,高興的揮了揮手,把人叫過來,「米,我們想進去探望言,可以嗎?」
米西可看了看鐵面無私的保鏢,搖頭:「你們需要得到我表哥的同意才可以,哦,我表哥就是晚晚的丈夫。」
「你……表哥……是誰?」
「傅司寒呀,你們組委會的消息這麼閉塞嗎?」米西可一臉不敢置信,再一臉「你們不行」,隨後微笑著說,「對了,你們也可以叫我溫妮,這邊的人都這麼叫我。」
這下組委會的人笑不出來了,「溫……溫妮?你……姓米?」
米這個姓在這個國度是一個小眾的心姓氏,而那個位高權重的米氏家族的確有個掌心寶
心尖寵叫溫妮。
是……那個溫妮嗎?
米西可微笑不變,「好啦,我的提醒就這麼多,對啦!Rose和諾拉那兩個壞女人你們就別動求情的心思了,小心引火燒身哦!」
說完,挎著老爸才給她買的愛馬仕新包包走人。
米西可感覺自己幹得太漂亮,簡直完美!
瞧見沒,她就說了幾句話就讓這些人知道厲害輕重了,絕對不會再來叨擾!
她可真是個平平無奇的小天才!
眾人面面廝覷。
「她、她的意識是……她就是米氏家族的那個溫妮對吧?」負責人問同事。
「應該是這個意思,不過我關心的是,她表哥……我好想聽過,是RK集團的那位掌權人,怎麼就是那位Y國傅家的……我的天,傅家三少和Simon是同一個人?!」
「行了,回吧,諾拉、英尼斯他們事情別管了,而且我聽說言懷孕了,還好胎兒強壯,沒有流掉,不然我們都玩完!」
「我如果早知道言的丈夫來頭這麼大,我肯定不會想著替那些人挽回,還好沒開口,還好還好!」
「之前不是聽說言離婚了嗎?和好了?」
「離婚?那是半年前的事情了。」
「之前還覺得言晚晚行事作風過於高調,住私房,請私廚,帶保鏢,太過享受奢侈,現在想來,她已經很低調了!」
試問,有多少這個身價的富太太不會拿出身後的背景壓人呢?
言晚晚是裡面的極少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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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桐的病情在第五天取得了穩定,達到可以出院的標準。
晚晚保胎隻需要住院三天,不過考慮到童桐的身體,晚晚選擇了晚出院,又在醫院住了兩天,住滿一周才離開。
回國是傅司寒安排的私人飛機,不過,米氏的私人機場因為最近暴雨的原因暫時不能用,起飛需要在國際機場進行。
童桐暫時不良於行,坐著輪椅由人推著走。
晚晚被傅司寒摟著腰,護在懷裡。
她忽然偏頭,半是玩笑半是認真的問他:「你就不擔心我這幾天都是裝的?」
傅司寒挑眉,示意她繼續說。
「比如,我其實並不想和你過了,但是我想給童桐更好的醫療條件,希望她能夠乘專機回國,享受最好的待遇,才裝裝樣子,沒有和你鬧。」
傅司寒捧著她的後腦勺,吻了一下嘴角,「你可以鬧脾氣,你也可以算計我。」
他一副隨你算計、隨你鬧,我都依著你哄著你的模樣,讓晚晚連脾氣都不從發起,倍感無力。
這場隱瞞的孕事就像是一團棉花堵在心口,不上不下,讓她喘不過氣來。
他恐怕,一早就想好對付她的辦法了,傅三少行事一向如此。
「言晚晚!言晚晚!」
人海喧囂間,一道激烈的女聲打破沉寂。
這一聲「言晚晚」的發音還算標準的Y國語,在F國的機場尤其的突兀。
晚晚聞聲轉過頭,看到了諾拉。
諾拉瘦了不少,皮膚蠟黃,頭髮乾枯,也不知道是被生活的殘忍給打擊了,還是沒有多餘的閑錢去維護她的容貌和頭髮。
隱在四周的保鏢瞬間湧過來,一緻擋在言晚晚和諾拉之間,一臉戒備的看著諾拉。
「呵,你都把我搞成這樣了,你覺得我還有機會對你動手嗎?」諾拉嘲諷的一笑,完全看不出曾經知名名媛的模樣。
大概也正是如此,這裡沒有一個路人把諾拉認出來。
「你找我有事?」晚晚問。
諾拉看了眼把言晚晚當眼珠子護著的傅司寒,一時間可笑不已,她之前到底是有多愚蠢才敢肖想這個男人的?
這個手段殘忍狠厲的男人!
「對不起,我那天……我不知道你懷著寶寶,真的,我隻是太生氣,我隻是妒忌你,我沒有想傷害你。」諾拉羞愧的低著頭,帶著哭腔,「秀台不高,兩米不到的高度,而且下面有台階,你就算摔下去,有台階的緩衝,最多也隻是淤青和擦傷,我……我沒想到那個木質台階有問題。」
晚晚敏銳的捕捉到關鍵詞,「有問題?」
「我看到你那個助理流皿了很害怕,後來我去檢查了那個台階,那個台階被人做過手腳,斷裂的截面很平整,是有人用工具提前弄好的。」
晚晚雖然走過不少的秀,但是*見到秀台出問題,平時秀台搭建的時候也沒有留意,因此並不知道這其中的學問。
被諾拉這麼一說,童桐的重傷的確來得十分可疑。
如果不是童桐,現在重傷的就是她。
她沒有童桐那麼強悍的身體,說不定就落下病根,徹底告別她所鍾愛的秀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