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3章 林知皇的胎夢,小沙雕
第1803章林知皇的胎夢,小沙雕
「扒了,給扒光!看越公子還敢囂張!」
洞房內的女郎們都跑了後,齊方亞鬧得越發上頭,一個勁的起鬨要將越公子身上的喜服全部扒光,還揚言要與他比一比大小。
饒是越公子臉皮再厚,被一群人這麼鬧,也有些受不住,特別識時務地開始告起了饒。
「諸位,諸位,就到這裡吧!留點底褲,日後好相見啊。」
是的,此時的越公子隻剩底褲了,這會隻能雙手緊抓著褲帶,求在場人手下留情。
另一邊符驍已經捂著林知皇的眼睛退出了喜房,黑著臉道:「澤奣,洞房鬧到這就可以了,我們先回去歇下吧。」
被符驍捂著眼睛帶出來的林知皇,嗤嗤地笑個不停:「行!走,走,走,我們也回去睡......」
符驍手掌下移,捂了林知皇的嘴:「這話莫要在外說。」
林知皇見符驍又知羞起來,便也不說這話了,隻在心裡想著等會到寢殿後,該要把身邊人怎麼這樣那樣才好。
走了一截路後,腦袋裡想著黃色廢料的林知皇突然點評道:「聞越看著瘦,沒想到衣服一脫也是有腹肌的,不過比起來,還是聰庭的腹肌更漂亮.....哈哈哈!」
符驍:「.......」
符驍恨自己剛才擋眼擋的不及時,終是不小心讓林知皇看到了髒東西。
林婉娘見鬧得差不多了,擡腳踹開定要和越公子比大小的齊方亞道:「比什麼比,你肯定輸。」
林知暉一聽不幹了,當即就要做裁判:「我看過二哥的,今日再看看二姐夫的,就有結果了!」
話落,林知暉就要將越公子給扒光。
淮齊昭見鬧得不像樣子,忙湊上去擋在表弟身前道:「這裡還有女郎呢,諸位別胡鬧了!」
林知暉左右看看:「哪有,不是剛才就都跑光了?」
林婉娘:「...........」
齊方亞將林知暉左右亂看的頭,掰向林婉娘。
「哦,是二姊啊,反正她等會也要看.......」林知暉後面的話還未說完,就被於弘毅給捂了嘴,死命往外拖。
林婉娘沉了臉道:「都走,我要洞房了。」
林婉娘大大方方說她要洞房了,引得喜房內胡鬧的眾小年輕再次鬨笑起來。
不過這次在場人都很識趣,沒再鬧,一起架了意猶未盡還想再鬧的林知暉,出了喜房,一同去前宴喝酒繼續熱鬧。
眾人呼啦啦的一走,喜房內頓時安靜下來。
「婉娘你可真是一點都不矜持.......」
剛才聽林婉娘趕人,說她要洞房時,越公子便全身燒著了一般的紅了起來。
「我說的是事實,誰新婚之夜不洞房?又不是身體有毛病。」
說著話,林婉娘就去拉越公子裹在身上的錦被:「裹什麼,讓我看看,我還沒看過呢!」
越公子:「........婉娘說話真是........」
林婉娘終於掀開了越公子身上的錦被:「真是怎麼?」
越公子決定用行動說話,不甘示弱的去解林婉娘身上的喜服。
林婉娘瞪眼打下越公子的手:「幹什麼?」
越公子難得強勢的欺身上前攬住林婉娘,認真道:「洞房。」
月升東嶺照喜綢,夜至西窗影漸長。
風送微涼侵薄袂,露凝清露濕花香。
星河璀璨浮天際,雲靄朦朧繞屋樑。
此景此情何處寄,唯將情愛付春宵。
翌日,天空就像一塊被精心擦拭過的藍寶石,乾淨得沒有一絲雜質,清澈而深邃。
金色的陽光如同細密的織線,穿透窗欞,緩慢的向床榻方向移去,落在了林知皇的臉上。
林知皇睜眼。
「澤奣醒了?」
「嗯......」
林知皇將臉埋進符驍懷裡,輕聲道:「本王做了個夢。」
「夢見了什麼?」
「夢見了小金雕,喊本王娘親。」
「小金雕?」符驍犀冷的墨眸微動:「我也夢見了。」
「嗯?」林知皇從符驍懷裡擡頭:「當真?」
符驍將手撫上了林知皇的腰腹位置,神色柔和地輕嗯了一聲:「喊我爹,還故意躲在我背後隻出聲不出人的戲弄於我,是個調皮的。」
林知皇來勁了:「那這豈不是傳說中的胎夢?聰庭什麼時候夢到的?」
「前幾日。」
「怎麼沒與我說?」
「當時沒多想,以為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林知皇開始思索起夢裡那小金雕的模樣來:「本王將你比作雕,這孩子乾脆就真成小沙雕過來了?哈哈哈!」
符驍雖然不知沙雕是什麼意思,但他看林知皇的神情,也知道這不是什麼好話,俯身輕咬了林知皇耳垂一下:「別這麼說孩子。」
「哎呦,你這爹當得不錯,這就護起來了?」
林知皇側臉避開符驍的「攻擊」,扼住了符驍的下顎,去看他的虎牙。
「澤奣看什麼?」符驍被林知皇這動作弄得格外無奈。
「你的虎牙。」
「看它作何?」符驍不是很喜歡自己的虎牙,所以很少笑,因為一笑就會露出虎牙,獨顯幼稚。
成熟的符驍,一點都忍受不了自己被幼稚。
林知皇笑彎了眼眸:「虎牙可愛的緊,這孩子一定得繼承聰庭的虎牙才行。」
符驍卻對此持反對意見:「不行,是繼承人不是幼子,虎牙.....不好。」
「為何不好,本王覺得挺好的,多可愛。」
「不好。」
大清早的,林知皇與符驍這對新手父母,就孩子該不該繼承虎牙一事,展開了幼稚的爭吵。
過後兩人去觀完了越公子和林婉娘的改口禮,便一同去了地牢去親審昨日夜晚在後花園抓到的人。
林知皇與符驍剛走到門口,就碰到了溫南方。
「聰深也來審人?」
昨日已經確認了,那被抓的麻子臉郎君,就是易了容的裴暘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