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亂世逃亡後,我成了開國女帝

第1774章 真正意義上,快「喜瘋了」的符驍

  

  第1774章真正意義上,快「喜瘋了」的符驍

  「這......」

  林知皇唇角抽搐了一下。

  聰庭這是有多心神震蕩,才能讓向來警覺的他,被不會武的臨河給輕而易舉紮中了啊.......

  翠果驚呼:「喻大醫,何以用針紮王夫?」

  喻輕若收針:「極喜也是傷心脾的,為防他過後身體出現異常,隻能幹預,幫王夫平復一下。」

  林知皇從符驍身上挪開視線,斜眼看向喻輕若,明顯懷疑她公報私仇。

  紮爽了的喻輕若嘻嘻笑,拉了林知皇的手輕搖道:「真的,王夫長期心氣鬱結,乍然大喜,容易瘋。」

  翠果捂嘴:「這麼嚴重?」

  她是見過瘋子的,無法想象王夫這樣的人,會病成瘋子。

  喻輕若點頭:「剛才讓他緩了緩,再醒來就好了。情緒波動處於常人水平就沒事。」

  林知皇伸手輕撫符驍的臉,低喃道:「真就......這麼喜?」

  喻輕若見林知皇像是心疼了,調侃道:「真的喜,快喜瘋了呢,心也要不跳了。」

  這可是真正意義上的......喜瘋了。

  翠果忍笑。

  林知皇擡手敲了喻輕若額頭一下:「看來臨河心情也不錯,都開起本王的玩笑了。」

  喻輕若搖頭擺腦道:「主公大喜,輕若怎會不喜?」

  喻輕若是真高興啊。身為醫者的她,太清楚主公這個時候有孕,是有多合適了。如今的主公,是最年富力強的時候。

  懷孕生產起來的也容易,在她手上,基本可以隔絕產子所帶來的各種風險。而且這個所生的繼承人,各方面素質也會更高。他們這些做從屬的,怎會不心安?

  林知皇擡手捏了捏喻輕若的鼻子:「就你會說話。」

  喻輕若與林知皇閑話了一會,便囑咐起了孕期注意事項。

  談完了孕期注意事項,林知皇肅容對翠果與喻輕若道:「這事,暫先保密,到了庫州州城再行公布。」

  喻輕若與翠果肅聲應諾。

  喻輕若從林知皇這出去後,便開始給林知皇配適合的營養食譜,確保小殿下能各方面指標都達標。

  再將食譜交給專門負責林知皇膳食的管事後,喻輕若突然有些悵然若失起來。

  她是不是......也該給喻氏生個繼承人了?

  再生晚些,她就是醫術再高,也沒法確保自己能萬無一失了。

  嗯,是該考慮起來了。

  最好與主公的孕期錯開,這期間....讓她來選選,合適的精子人選。

  是的,喻輕若隻想要孩子,一點都不想再成婚。

  這套理論,她還是從她的大師伯虞溝生那學到的。

  當時她聽到虞溝生這套理論時,隻覺茅塞頓開,在喻輕若這裡,虞溝生就是新思想的標杆人物。

  再沒有人能活的比虞溝生更開闊了。

  到了午時,太陽熱烈得如同奔放的火焰,熊熊燃燒,將光芒直直地照射在大地上,周圍的空氣都被蒸熱了起來。

  在前領軍的忽紅見天氣如此熱,下令原地休整兩個時辰再向前行軍。

  帥輦一停下晃動,符驍便眼睫微顫,一直注意著他的林知皇見符驍似是要醒了,揮退在給符驍打扇驅熱的翠果,擱下毛筆走過去,用指縫梳理他散開的如墨青絲。

  符驍朦朧擡手,反握住林知皇在他髮絲間遊走的手,啞聲道:「澤奣,方才我做了個夢。」

  「什麼夢?」

  「喻輕若說你.......有孕了。」符驍躺著不動,視線飄落到了林知皇的腹部上。

  林知皇低笑出聲,俯身在符驍額發間落下一吻:「不是夢,是真的。」

  符驍再次全身僵住。

  「.......真的?」符驍眼睫微顫的確認道。

  「真的。」

  靜默了好半晌後,符驍才啞聲嘆道:「真快.....」

  「是挺快。」林知皇輕笑:「算算日子,是新婚夜懷上的。」

  符驍木然坐起身,有些神遊天外道:「我竟這麼厲害?」

  這個時候林知皇可不會讓,看著符驍的眼睛一字一頓道:「是本王可真厲害。」

  林知皇這句話,終於讓符驍從如夢般朦朧的思緒中醒過來,一把將林知皇勾入懷中,緊摟了她,將下顎抵在她肩上,閉眼強忍了淚意道:「嗯,是澤奣可真厲害.......」

  真神奇......

  他竟然也要......做爹了。還以為...這一世,他隻能做孤家寡人了.....

  林知皇反摟住符驍勁瘦的腰,低笑道:「此子,無論男女,都將是本王的繼承人,就辛苦聰庭悉心養育了。」

  大軍快速向庫州方向行進,不知不覺就行了近有月餘的時間。林知皇等人離庫州州城越發近時,林知皇能吃能睡的功夫也越發見長。

  柳夯終於察覺出不對來,與淮齊昭閑聊時嘀咕道:「有沒有發現主公最近似乎有些疲於政事?」

  「才打贏了大勝仗,回軍途中主公想多休息會也無可厚非。」淮齊昭倒不覺得林知皇有疲於政事。

  要讓他說,他還覺得主公以前一心撲在政事上的時間太多,一點私人時間都不給自己留,休眠時間也少,這可不好。

  就現在這樣的理政時間正正好,對身體也好。

  柳夯苦著臉道:「但現在隨司寇、汪公、藏蘭先生還有謝叔他們,都隨軍去往茁州攻齊去了,主公這一休息,這公務是要壓死我這小身闆了。」

  淮齊昭失笑:「能者多勞,說明主公重用您。」

  柳夯純然一笑:「那我去主公面前薦一薦你?」

  淮齊昭忙擺手道:「這可如何使得?我如何能與您比?」

  說著話,淮齊昭果斷起身,風度翩翩的就走了。

  開玩笑,柳夯最近眼下的青黑都快垮到下臉那了,他可不想步這後塵。

  再說了,柳夯負責的事,以他的能力可負責不來,出了亂子可如何是好?

  淮齊昭一走,柳夯都沒精力去找他的麻煩了,直接抓緊時間往後一倒,就開始午休。

  過來茶車喝茶的悠閑人士戚玉寐,見柳夯竟然毫無形象的在茶車內隨地大小睡,撇了撇嘴道:「這是在學誰呢?」

  戚玉寐十分不爽的在茶車拿了他喜歡喝的茶磚,去後面馬車尋師父喝茶去了。

  「師父,這裡的人都欺負玉寐。」

  戚玉寐一來守山先生的馬車,就將守山先生給摟在了懷裡告狀。

  守山先生無奈的從自家愛徒懷裡鑽出來,道:「又怎麼了?」

  「那師從臨坊師伯的柳夯,長得一副淳厚模樣,其實蔫壞,總是有意無意的內涵玉寐!」

  「別多想,你自己是這樣的罷了。」

  「師父~~」戚玉寐再次將守山先生摟入懷裡猛蹭。

  「到底來要幹什麼,直接說。」守山先生被戚玉寐鬧得沒了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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