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亂世逃亡後,我成了開國女帝

第1819章 與蠻族貴女車炫珠逃難至茁州的裴氏嫡次子

  

  「娘知道消息還不少。」

  齊冠首止步回身,淺聲道:「但孩兒認為......吳踅沒本事算計到權王。」

  「哼,也不知你為何對那權王有這般信心。」

  裴菱娉輕蔑一笑:「權王再強也是人,豈能不被算計?」

  那次刺殺......若不是有人以身替權王做盾,權王現在早已是黃土一捧,哪還能在賀峽之戰中力壓群雄?

  「實話告訴你,那孔淑韻本是我裴氏準備用來算計吳踅與權王起爭的死棋!倒是不想.....吳踅早有洞悉,乾脆將計就計用這顆死棋算計了權王,哈......」

  裴菱娉面露憤恨之色:「這吳踅當真與他那莽直的父王不一樣!」

  「不僅趁機傷了權王,更在我裴氏毫無防備之時,帶騎兵突襲了我裴氏族地!可惡!」

  齊冠首對裴菱娉這番推論不置可否:「那娘覺得何人不可惡?」

  裴菱娉被齊冠首問得一愣,還真仔細想了想,發現....還真的沒人不可惡......

  身邊之人,就沒一個不可惡的!

  就連當初算計她嫁進齊氏的爹,也是可惡的!

  最可惡的,還是眼前這個她寄予厚望的兒子!

  確實文武雙全,乃人中之龍不錯,卻一點都不聽她的話,更是視她為無物!

  都是齊長錚那老匹夫搞得鬼!為了讓齊冠首不和她這做娘的親近,早早地就將這孩子送到了高人身邊學習文武藝,隻有逢年過節才歸家一次........

  如何能與她這做娘的親近?

  姦猾的老匹夫!這都是他早就算好的!

  裴菱娉見齊冠首軟的硬的都不吃,乾脆心一橫,開始威逼:「娘知道你定不會殺你祖父,若不想讓這消息走漏出去,被他人利用.......」

  裴菱娉這話還沒說完,齊冠首就已經在往外走了。

  「那娘儘管去,冠首等著。」

  裴菱娉見齊冠首絲毫不懼,越發失態地尖嘯:「齊冠首,失了母族的支撐,你在齊氏殺了這許多人,你以為你能專權多久?」

  齊冠首頭也不回道:「若齊氏又出了能人,能將我取而代之,我樂見其成,就不勞娘操這份心了。」

  跟著齊冠首前來,候在門外的關山衣聽到齊冠首出門前對裴菱娉說的這幾句話,心中格外的……敬佩

  他還以為,在氣長輩方面,他已經是登峰造極,爐火純青了。

  倒是不想,主公在此道上.....勝於他多矣。

  仔細想來,主公的所有長輩,就沒有不被主公氣得失態跳腳的.....

  原先他還擔心主公是否會被父族母族影響,進而在決策上失智。

  現在看來,這種事情不僅不會發生不說,反是主公的父族母族,可能被主公大義滅親的收拾......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主公也確實算得家門不幸了。

  倒也不愧乃他關山衣所選的主公,果然乃強人也。

  如此想著,關山衣不知不覺間已是跟著齊冠首走到了齊氏家廟外。

  「錦榮在想何?」

  關山衣下意識就回道:「主公心境強大。」

  齊冠首回眸看向關山衣。

  關山衣回過神來,擡手擦了擦額上的汗:「齊夫人乃糊塗人,她說的話,主公莫要放在心上。」

  這勸說的話,簡直是欲蓋彌彰。

  齊冠首淺聲問:「聽說錦榮與家裡長輩關係也甚是不睦,已經有十年未與家裡人聯繫了?」

  「是。」

  齊冠首點頭:「那我們主從倒同病相憐。」

  關山衣心想:

  我可與您還是有很大不同的。

  我是被家中長輩氣得跳腳,您分明是能將家中長輩氣得跳腳的人......

  我如何能與您比?

  齊冠首本也隻是想閑聊些話,將此事揭過,見差不多了,便將話題轉到了正事上。

  「權王處死孔淑韻這事,錦榮怎麼看?」

  「這事假的很,想必是權王必有要殺孔淑韻的理由,這才設套給孔淑韻安了這麼個罪名,光明正大地殺了她。」

  齊冠首將裴氏與吳踅原本的謀劃,簡單與關山衣講了。

  關山衣聽後恍然大悟:「難怪權王要用這種方式殺孔淑韻了。」

  孔淑韻是真死還是假死,都有待考量了。

  關山衣撫著下巴道:「那關於權王有可能已經小產的傳言,定也是放出來迷惑他方的。」

  齊冠首淺聲道:「我手下的細作回來報,權王最近幾日在府內露面,確實腳步虛浮,而且....腹部也不見隆起。」

  齊冠首所說的消息,關山衣自然不會質疑,聞言皺眉:「難道吳踅雖然沒有計劃全部成功,但派出的人,到底還是傷到了權王?」

  各方消息雖然獲取的多,但齊冠首到底沒有親眼見到權王,也不知虛實。

  「罷了,權王再如何,如今治下也安穩如初,來攻的軍隊依舊士氣如虹,所以她本人身體是否有恙,並不重要。」

  關山衣點頭,惋惜道:「權王那邊將此事的保密事宜做的極好,底下秩序一點都未亂,我們這邊若不能拿到她身體確實有恙的證據,也不能做些什麼。」

  齊冠首與關山衣主從兩人邊聊邊往山下走,結果快行到山下時,護衛將軍綠縛提了一個人武服郎君來到了齊冠首跟前。

  「表哥,表哥,快讓你的人放了我,我過來就是來看你的!」

  被綠縛提在手上的武服郎君可憐兮兮地擡頭望向齊冠首。

  齊冠首:「........」

  關山衣看了看裴暘薈,又看看了自家主公,遲疑地問:「裴氏的郎君?」

  齊冠首點了下頭,漠然地問:「裴暘薈?你來幹什麼?」

  裴暘薈見七年未見,齊冠首還記得他,終於鬆了口氣。

  「我聽說姑母在這家廟中靜修,便想先去拜訪了姑母再去見表哥的。」

  實際情況是,裴暘薈已經朝齊府遞了不少拜帖了,但都石沉大海。

  裴暘薈乾脆厚著臉親自去齊府的門房問,得來也是齊冠首近日忙於前方戰事,無時間見外客的回復。

  無法,裴暘薈才會想另闢蹊徑闖這已經被封圍為岐山,來家廟先見裴菱娉姑母,讓她來為他侄子來引薦齊冠首的。

  卻沒想,剛才翻過山下的柵欄,就被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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