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亂世逃亡後,我成了開國女帝

第1871章 殿下讓我接你出來,是保護你的意思,知道吧?

  

  第1871章殿下讓我接你出來,是保護你的意思,知道吧?

  第1871章殿下讓我接你出來,是保護你的意思,知道吧?

  缺人才啊,師姐也走了.......

  還隨師父去了權王那邊.......

  想到蕪冷,吳踅心中鬱郁,親自托扶起跪在地上的裴菱辰,擡手拍了拍他的肩,轉身走了。

  吳踅一走,裴菱辰長長地吐出了一口氣,知道自己今日這關死劫,算是過了。

  後面......吳踅該常來他這裡,請問計策了。

  想到這裡,裴菱辰唇角微彎,隻要吳踅常來他這裡商討計策,那離他被放出去重用就不遠了。

  裴烊勉沒死,殺父之仇還沒親手報,他怎麼能死在裴烊勉前面?

  裴菱辰眸中湧動著蓬勃的恨意,轉頭看向窗外。

  月光下,窗外的湖面泛著銀光,波光粼粼,宛如一條流動的水晶帶。

  湖水的另一頭,斷了腿的王鹿因為疼痛睡不著,也正趴在窗欞邊上賞著月光下的湖景。

  河畔的柳樹低垂著枝條,隨風輕擺,彷彿是月下的舞者。

  「看什麼?」齊武奇回來見王鹿還有心情賞湖景,在王鹿身邊坐下:「腿不疼?」

  王鹿轉頭看向齊武奇,不說話。

  「殿下讓我接你出來,是保護你的意思,知道吧?不然你這腿都斷了,繼續待在那地牢裡,有得苦頭吃了。」

  腿斷了,就意味著行動不便。

  王鹿越獄,殺了不少獄卒,那地的牢頭必定不會讓他好過。

  搓磨人的方法有很多,有時不必親自動手,事就可以辦成,追究也是不好追究的。

  這也是吳踅讓他將人接出來的原因,既是施恩,又是防止王鹿真在牢裡給弄廢了。

  王鹿仍舊不說話,用看傻子的眼神看齊武奇。

  齊武奇不是真傻子,自然看得懂王鹿這眼神的含義,不高興地問:「你這小子,什麼眼神?」

  「你明知道還問?」

  「.....你是不是還不知道自己的處境?」

  「大不了就一死。」

  齊武奇同樣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王鹿:「你既然在王府地牢裡待了幾天,應該是聽過殿下折磨溫禾詡的動靜.......」

  「該知道死不可怕,生不如死才是。既然你已經為他方勢力階下囚,就將那桀驁不馴的性子收著些。」

  齊武奇想到之前吳奎要活活餓死他的那段時日,便覺胃部又出現了生理上的不適,拿過一邊的茶點就往嘴裡塞。

  在義子營時,齊武奇就曾因飢餓而與人自相殘殺,後又被吳奎那樣關禁閉斷水絕食對待……

  他在這方面,已經有了心理方面的疾病。

  王鹿見齊武奇突然開始吃東西,還吃的這般急,狐疑地看他:「你有病?」

  「你才有病。」齊武奇拿起茶壺往嘴裡倒茶潤喉,還沒忘回罵王鹿一句,糕點碎沫從他嘴裡噴出,落了王鹿滿臉。

  王鹿的桀驁臉僵住:「.........」

  齊武奇哈哈大笑:「該。」

  「.......你惡不噁心?」

  「我不噁心,你噁心。」

  齊武奇是個活潑性子,和誰都能聊上兩句,想著他是權王的心腹,他兄弟又是權王的嫡親弟弟,便有意和他多聊幾句。

  王鹿擡手抹了把臉上的糕點碎末,用眼神淩遲齊武奇。

  「你年紀不大,殺心還挺重,因為這麼點事,你就想殺我?」

  王鹿冷聲反問:「你年紀很大?」

  年紀也不大的齊武奇愣,哈哈大笑:「反正比你大!」

  王鹿見齊武奇笑得沒心沒肺,突然覺得自己和他計較,也是無聊。

  吳踅將他從地牢內放出來,無非是打一棒,再給一顆紅棗罷了。

  齊武奇連這些都看不透,還指望自己因此對吳踅心生好感,也是沒誰了。

  王鹿想到這裡,扭頭繼續賞景。

  「我幾位兄長過得如何?你和我說說。」齊武奇見王鹿又不說話了,直接問了他所關心的問題。

  王鹿不耐煩:「你兄長是誰?為何問我?」

  齊武奇一愣,突然想到見了兩次面,自己還沒給人介紹過身家姓名,又是一陣哈哈大笑。

  王鹿:「.........」

  王鹿以看傻子的目光看齊武奇。

  齊武奇笑過後,正式的向王鹿介紹了自己。

  「你是齊武奇?」聽過齊武奇大名,卻不知他長相的王鹿眯眼。

  「嗯。」

  「.......哦。」

  「哦什麼?我問你我兄弟們在權王那如何?」

  王鹿知道面前這武將與林知皇也算有些關係後,忍耐度都變高了:「林將軍是主公的嫡親阿弟,還能對他不好?」

  「想也是。」齊武奇得到確定的回答,臉上笑開了花。

  「但.......」

  「但什麼?」齊武奇笑聲一頓。

  「你在我主公那的兄弟過得滋潤,在陳州牧那的可不是。」

  「我大哥怎麼了?」齊武奇瞪圓了眼睛。

  「死了。」

  齊武奇僵住:「什麼?」

  「死了。」

  齊武奇目眥欲裂:「怎麼會死了?戰死的?」

  王鹿想了想,眸光一閃,沒說詳細的,隻道:「被裴氏用小道算計死了。」

  半夜,王府外院突然響起男人悲痛欲絕地哭嚎聲,驚了整個王府內外。

  吳踅從榻上起身,擡手拍了拍受驚的聞氏,喊人進來問:「外院發生何事?」

  來人恭聲回道:「好像是郡馬......在哭。」

  吳踅先是一愣,而後撐額,懊惱地低喃道:「本王竟是將這事給忘了。」

  聞氏聽說是齊武奇在哭,也沒那麼害怕了,問:「殿下忘了何事?」

  「姐夫有一義兄弟,前幾個月亡了。本王恐他傷心,便未將這事告訴他,時間一久,倒將這事給忘了。」

  聞氏聽著外面傳來的悲嚎聲,小聲道:「那確實是您不對,您去看看。」

  吳踅見聞氏說他不對,反而喜歡的緊,捧過她圓潤的臉在她額上親了一下,然後披衣起身往外走去。

  吳踅來時,就見齊武奇在砍院內的梧桐樹悲哭發洩,忙上去勸慰。

  齊武奇責問吳踅為何不將此事告知於他。

  吳踅便說是恐他傷心,便隱瞞了。

  聽到這個解釋,齊武奇自然與吳踅發了火。

  吳踅也不生氣,好言相哄,沒多一會,吳踅便以「為你好」這三字為核心,將齊武奇「哄」的對他消了怒火。

  後面,吳踅又言地牢內新抓的裴氏族人可任由齊武奇處置,讓齊武奇反對他感激涕零起來。

  斷了腿的王鹿,全程在屋內窗口處冷眼旁觀院外的「主從情深」,非但沒有因吳踅願屈身「哄」手下從屬的態度而動容,反是對吳踅越發起了警惕心。

  但面上.......王鹿卻露出了動容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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