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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7章 林知皇與符驍再遇苗躍伏,「友好」交流

  

  第1397章林知皇與符驍再遇苗躍伏,「友好」交流

  第1397章林知皇與符驍再遇苗躍伏,「友好」交流

  若是為了利益,這種好,在達到目的後,立即就會成為過眼雲煙。

  袁玄策緊緊地盯著符驍的眼睛,唯恐符驍為了給他們尋好出路而騙他們。

  符驍緩聲回道:「真也好,假也罷,如今都隻能如此。」

  主公說此話,就是大半是信權王的了。汪長源眼眸含淚。

  主公對自己的結局,似乎已不再上心,是因為吳奎已死嗎?

  還是.....已經看透了符氏的必然結局,已經放下了....仇恨?

  所以......無所謂了嗎?

  主公....依舊沒有放下求死之心。

  汪長源看著符驍的眼睛道:「長源已不在意其他,隻要您能有好結局。您......」

  袁玄策搶過了話頭道:「您可以贅給權王,可以為麾下之士謀好出路,但玄策隻有一求,便是您今後能性命無虞......過的隨心。」

  汪長源想到林知皇在還未長成時扮弱女子欺騙他們的事,搖頭道:「長源不信權王。」

  那時權王欺騙他們,雖是權王無奈下的保命之舉,但這已是說明她為達目的,是極善偽裝的。

  如今再為了利益......在看透主公的情況下,用情之一字作繭來縛主公.......也不是沒可能。

  想到此,汪長源定聲道:「主公,我們會一直等您的。」

  袁玄策認同地點頭。

  隻要他們主公還有價值,便是權王想將主公棄之如敝履,那也得先掂量掂量。

  而且.....時局千變萬化,之後事情未必沒有轉機!

  汪長源與袁玄策說完這話,便齊齊對符驍恭敬地行了一個拜退禮,然後罩上鬥篷遮了頭臉,避人耳目回了自己所在的軍營。

  午時,觀完手下兵將操兵布陣的林知皇帶著符驍乘坐帥輦,出了外駐軍營再返回主駐軍營。

  帥輦內。

  「多謝澤奣費心安排這一回。」

  如今澤奣安排他與汪長源、袁玄策兩人見面,除了大度與信任外,在實事操作上也是費了不少心的。

  林知皇見符驍知好,含笑道:「我們之間何須客氣?」

  「這是公事,不能以私事相談。此謝,乃我應當的。」

  林知皇笑,緩聲問:「那聰庭想如何謝我?」

  「之後....澤奣會知道的。」

  「不能現在?」

  「我若還些膚淺的謝禮,哪值得澤奣費心這一朝?」

  林知皇低笑出聲,與符驍十指交扣:「本王就喜歡膚淺的謝禮。」

  符驍倒也沒抽手,無奈地搖頭道:「澤奣,我在說認真的。」

  「本王現在也很認真......」

  符驍與林知皇兩人一路這般「言語交鋒」回了主駐軍營,鬧得符驍都沒空傷感,全副心神都放在應對林知皇的「孟浪」上。

  帥輦剛行到主駐軍營門口,正好撞見了帶人也要去外駐軍營閱兵的苗躍伏。

  苗躍伏沒有乘坐帥輦,而是著一身玄黑的重甲行在隊首,正好撞到林知皇的帥輦回營,當即就燦笑著攔了上來。

  「好巧,這樣也能與環兒遇上,看來我們之間當真是緣分不淺。」

  騎馬行在林知皇帥輦前方的花鈴,見苗躍伏在說話間已騎馬靠帥輦太近,橫槍攔住他的去路。

  苗躍伏被攔也不惱,隻是固執地擋住了林知皇帥輦的行進方向。

  這就是篤定林知皇不會在這裡與他發生衝突,逼她從帥輦中出來相見了。

  「這苗躍伏倒也奇怪,怎三番兩次地纏上來,難道還有別的目的不成?」帥輦內的林知皇聽到外面的動靜,若有所思道。

  就像苗躍伏篤定林知皇不會做什麼一樣,林知皇也篤定苗躍伏不會在這個時間、地點上與她起衝突。但苗躍伏總這樣抓緊一切機會的纏上來,倒是不一般了。

  符驍皺眉冷聲道:「他怎還叫你環兒?」

  林知皇聽得符驍這話,附和道:「就是,該給他些教訓。」

  符驍:「........」

  「這個時候澤奣還有心情玩鬧?」符驍側頭看向滿臉戲謔的林知皇。

  「因為將他放在心上,心情會不好,自然要以玩鬧心以待。」

  符驍道:「不見他便可。」

  話落,符驍掀了他那側的車窗簾,冷聲對外道:「殿下累了,要儘快回營休息,不相幹的人不必理會。」

  苗躍伏見掀簾的是符驍而非是林知皇,燦笑頓時從臉上消退下去,緊盯著符驍面無表情道:「符州牧當真是受寵,環兒去閱兵的這一會都帶著你,倒是極會伺候人了。」

  符驍轉眸與苗躍伏對上視線,輕描淡寫道:「是嗎?多謝誇獎了。」

  苗躍伏:「........」以前倒沒發現.....符驍竟然這般厚顏。

  這會,花鈴已經帶著拱衛帥輦的青雁軍在拐道繞過攔道的苗躍伏了。

  就在帥輦要繞過苗躍伏入營時,苗躍伏再度調轉馬頭攔了上來。

  「環兒,他不是真心對你的!」

  苗躍伏貼近林知皇所在的那邊車窗,低聲道:「他隻不過是想借你之勢,重新掌權罷了!」

  車廂內傳來林知皇清朗的笑聲,但林知皇卻未掀簾,揚聲回道:「苗州牧放心,你都被本王迷到願意用八萬大軍做嫁妝入贅了,本王還能有什麼不自信的?」

  「是吧,聰庭?你是要權還是要我?」

  林知皇轉首戲謔地看向坐在身旁的符驍。

  符驍聞言眸中露出笑意,配合的回道:「自然是澤奣。」

  林知皇在這時才掀了車簾,將將好與苗躍伏黑沉的目光對上,含笑道:「苗州牧你看,聰庭說要本王.......不要權呢。」

  「權王相信?」

  「本王自然相信,都說了,本王很有信心.......這信心的來源,還要多謝苗州牧呢。」

  林知皇氣死人不償命的繼續道:「沒有苗州牧在十萬大軍前的當場求嫁,本王的信心倒也不會膨脹的這般厲害了。」

  苗躍伏:「.........」

  「一來就見到這樣的熱鬧,倒真是受寵若驚。」

  就在林知皇與苗躍伏這兩方掌權人在主駐軍營門口「友好」的交流時,一劍眉朗目,人如臨風玉樹,眉宇間隱隱藏著淩厲之意的貴氣郎君騎馬緩緩行了過來。

  他的身後還跟著倆侍從與一黑一白兩隻體型龐大的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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