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亂世逃亡後,我成了開國女帝

第1853章 主公不能這樣接旨,直入新皇城。

  

  第1853章主公不能這樣接旨,直入新皇城。

  第1853章主公不能這樣接旨,直入新皇城。

  「立即安排如影隨形處的高手,將畢筳一家人接到庫州州城。」

  畢筳,就是那個在魯蘊丹手下模仿他人筆跡的高手。

  魯蘊丹此次吃了大虧,必是要暗下全城搜捕抓人的,。

  新皇城到底乃魯蘊丹的地盤,他手下人卯足了勁抓人,必是要掘地三尺的,抓住人隻是時間問題。

  他們這邊得儘快將人送出城,並帶到最安全的地方才行。

  隻有在庫州州城這樣的地方,魯蘊丹以及其手下才不能再行報復事。

  作奸,是最危險的工作。

  一旦身份暴露,被安插的那一方掌權人必然震怒,死是最好的下場,被折磨的生不如死的大有人在。

  就算成功逃脫,也極容易被那方勢力的人,窮追不捨的報復。

  畢筳乃此次立了大功之人,主公一定不容許他有任何閃失,得將其儘快安排到眼皮子底下進行最嚴密的保護才行。

  楊熙筒道:「收到消息時,我便將此道布令發出去了。」

  溫南方頷首。

  兩人又細細地討論了會新皇城內發生的事,將事情前後都梳理清楚了後,楊熙筒小聲問:「是否要現在傳信,讓主公回來州城?朝廷派出的接駕儀仗........」

  「已經出發了。」

  溫南方細細思索了一番,搖頭:「不,主公不能此時入主新皇城。」

  「溫令君是擔心........」

  「越是這種時候,越是不能掉以輕心。有時候就是九十九步都走了,卻偏偏因勝利在望,所以自大鬆懈,最終敗在了最後一步上。」

  楊熙筒想了想,覺得溫南方說了這句話十分有道理。

  新皇城各方勢力糾結,先不說魯氏,裴氏、還有蠻族這三大勢力,就說那些紮根在那的大牌世家,就極為難纏。

  主公若在孕期去往新皇城接旨登位,確實要冒極大的風險。

  雖然這些風險他們可以提早規避,但風險就是風險,明明看得到,卻還要深入虎穴,那不叫一往無前,勇猛大膽.......

  那叫得意忘形。

  楊熙筒點頭:「不錯,新皇城內的勢力太複雜,主公此時去往新皇城接位確實不妥,至少也要等到主公順利生下繼承人後,再前往新皇城。」

  話說到此,楊熙筒思索道:「該以何種理由推脫呢?」

  「若是一直不去,隻怕魯蘊丹那邊,就會以主公拒不受封的理由,操作著作廢這道遺旨了。」

  溫南方思索了片刻後,道:「這推脫的理由,一定要讓人說不出任何攻訐之語才好,本部堂得好好想想。」

  楊熙筒聽溫南方這麼說,想了想後點頭道:「那接駕的儀仗隊,少說還有三十日的路程才能到我們庫州州城,確實不急。我們可以從長計議,好好想一想.......」

  「在這期間,也可發信再問一問主公的意見。」

  溫南方頷首。

  楊熙筒見溫南方像是要獨處想事,擡步便準備走了,步子剛擡起來,楊熙筒又把腳放了下來,問:「剛才溫令君因何事而心情不佳?」

  楊熙筒終究沒有忘記剛才進來時,在溫南方臉上看到的怒意。

  溫南方收回思緒,將擺放在書案上的檀木梳拿了起來,遞給楊熙筒細觀。

  楊熙筒細觀了會,見這檀木梳上有蛟龍紋,遲疑地問:「主公的東西?怎麼了?有何不妥嗎?」

  溫南方將剛才黃琦錦持這木梳來向他請罪的事講了。

  楊熙筒聽後大怒:「豈有此理,主公這邊都傳出小產的傳言了,竟還有人暗害主公,幸虧主公出去遊山玩水了,不然.......」

  話說到此,楊熙筒甩袖:「主公不在這王府中待著是對的,目標太明顯了!」

  「如今主公在諸侯中最強,其他勢力再想光明正大的贏主公,已是不可能!自然便會走小道!」

  「誰都知道主公帶兵回了庫州州城,就住在王府裡,目標明顯,這些忌憚主公強盛的敗者,自然會想方設法的混入王府,接近主公,以此來行刺..........」

  「等朝廷正式將主公被禪讓天子位的布告發出,隻怕這刺殺手段,更是要層出不窮了!」

  楊熙筒越說越怒:「藏蘭先生臨去前獻給主公的替身計,出的果真是妙。」

  溫南方面上也現出淡淡的怒色:「是啊,那些人明面上已經贏不了主公,便隻能在暗下出手了。」

  「主公治下如今勢力強盛,唯一的弱點,可能就是子嗣繼承問題。主公集權,有利有弊,利在無人再可在治下生亂,弊在主公一旦身死,因無繼承人,治下必會陷入爭權的內亂中.......」

  「他方勢力,怎不會從此薄弱處下手?」

  楊熙筒看著手中的檀木梳,更加堅定道:「守備森嚴的王府,都出了這樣的岔子......」

  「主公一路從庫州前往新皇城的路上,必定更是危機四伏。」

  「在主公順利誕下繼承人前,堅決不可接旨去往新皇城繼位!」

  話說到此,楊熙筒的聲音更沉:「這拖延接旨的理由,我們是得好好想一想了。」

  當日下午,臨坊先生便也收到了林知皇,被禪讓天子位的消息。

  「守山啊守山,你這忠君之人,最後終究是做了叛君之事,哈哈哈!」

  臨坊先生舉酒獨自暢飲,笑對空相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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