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種田山裡漢:末世嬌嬌三歲半

第一千四百八十七章 雛鳥情結

  

  然後,也都跟邵叔亭一個想法,收集白醫生曾經在哪些地方住過工作過,就算是廢墟也讓姜月帶薛琰去看看,看能不能刺激薛琰想起點什麼。

  而且,那些被白醫生救過的人看薛琰的眼神一下子都變了,就跟看自己的爸爸一樣……

  就連邵叔亭和霍文清,都多少有些雛鳥情結,他們也曾經是在自己很小,隻有幾歲的時候,被白醫生救過,當時,隻有一個白醫生,不放棄他們這些沒有父母親人保護的孩子,而白醫生救下他們後,還對他們特別好,他們當時就很依賴白醫生,當白醫生是爸爸一樣的存在,後來白醫生要去救其他孩子,他們就隻能聽話的被白醫生安置在更安全的地方,所以,他們就算努力控制自己,現在不時也會露出跟看自己爸爸一樣的神情來看著薛琰……

  薛琰:「…………」

  姜月也是:「…………」

  怎麼感覺一下多了好多孩子……

  「咳。」薛琰乾咳了一聲,才望向他家月寶,見他家月寶看他的眼神還跟平時一樣,並沒有那種雛鳥看爸爸一樣的神情,他這才大大鬆了口氣。

  這要是他家月寶也這樣,那他真就不知道怎麼辦了。

  而這要是薛琰真是白醫生,那白醫生的遺物自然就是給薛琰的,所以,在事情沒搞清楚之前,暫時白醫生的這個遺物給誰的會議就不用開了,以後再說。

  然後,來開會的人自然都可以回去了。

  那些被白醫生救過的人在離開會議室的時候,包括要去收集白醫生曾經都在哪些地方住過的邵叔亭和霍文清離開會議室的時候,都又沒忍住雛鳥情結,可憐兮兮,跟小孩子看爸爸一樣的又看了薛琰一眼。

  薛琰:「……咳。」

  直到曹博士也走了,薛琰才問:「白聿醫生當時自爆死的時候多大?」

  「二十六。」姜月說道。「當時我才四五歲的樣子。」

  薛琰點點頭。而方才曹博士都說了,白醫生是二十年前死的,那也就是說,他家月寶過勞死的時候,才二十四五歲。

  *

  本來姜月和薛琰是打算來末世好好看看重建的怎麼樣的,現在出了這個事,隻能先顧這個事了。

  正好他們昨晚在指揮中心通過衛星定位,已經知道了這末世大概已經被重建成了什麼樣子,

  不再親自到處好好看看,也沒什麼關係。

  等邵叔亭和霍文清通過詢問基地中所有認識白醫生的人,收集到白醫生生前都在哪些地方住過,便將這些地方列成了一個清單,給了姜月。

  姜月這才按這個清單上的一個又一個地址,帶她家薛琰去看。

  首先去的一個地址,就是白醫生當初為了救別的孩子自爆的地方。

  這個地方,是白醫生所有住過的地方當中姜月最熟悉的,因為曾經她被白醫生救過,白醫生就是帶她到了這個住所,並在這個住所裡,給她包紮了左手臂上的傷口。

  儘管在這住了幾天,白醫生就死了,她又得逃亡了,但對於現在的她而言,都還記憶猶新。

  哪怕這裡也是一片廢墟了。

  站在這廢墟之上,不由地,姜月摸了摸她的左手臂。因穿的挺厚的,隔著衣物,她其實根本摸不到那個在左手臂上長長的跟蜈蚣一樣醜陋又被縫合的疤。

  「其實,」姜月突然開了口,「我並不覺得你可能是白醫生,而是覺得你就是白醫生。」

  薛琰也站在廢墟之上,這片廢墟,他看著,沒有一點感覺,在他看來,跟其他廢墟沒什麼兩樣,不過,他也注意到他家月寶不自覺的摸了下左手臂。

  她那左手臂上有一道長長的疤,他是知道的。

  他記得當時她和他還聊過這個,最後還懷疑可能是跟她的意識一塊穿到她現在這個身體上的。

  但當時她並沒有說是白醫生給她縫合的。

  當時她根本沒提到過白醫生。

  是後來,發現那兩戴面具的神秘人是邵叔亭和霍文清的時候,等她昏迷了幾天醒來,問邵叔亭和霍文清一切的時候,邵叔亭他們提到白醫生,那是他第一次聽到白醫生這個人,然後當時她就跟他解釋了一下這個白醫生是誰,也順便說了一下她被白醫生救過,左手臂上的疤就是白醫生縫合的。

  照理說,空間和能力跟著她一塊穿到她現在這個身體上,是可以理解的,畢竟,空間和能力,乃至她的意識,其實都是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

  但她的疤痕也一塊穿到現在這個身體上,其實不僅她,他也不太理解。

  因為不太理解,當時她才會說可能也是跟她的意識一塊穿來的,隻是穿來的遲一下,而當時他也認同這個。

  可現在,他可能是白醫生……

  那個疤又是白醫生縫合的……

  而她穿到大翎可能跟他有關……

  不然,為什麼她的空間對他那麼特殊,也隻有他能打開那道白門……

  所以,雖然他還不至於肯定他就是白醫生,但說實話,他其實已經覺得他很可能就是白醫生。

  隻見薛琰笑道:「平時沒有鐵證,你是不會這麼斷言的,今天怎麼了?」

  「就是有種感覺。」姜月說道。「我將前前後後的事好好想了一下,覺得你就是白醫生的感覺就越強烈。我左手臂上的疤是白醫生縫合包紮的,當時這個疤出現在我這個身體上的時候,也隻有你在我旁邊,這個疤……我現在想想,就跟當時其實是告訴我,我旁邊的人,就是你,其實就是白醫生。而且,為什麼我是穿到當時才三歲半的百柳村的姜月的身上,而不是別人身上?還那麼快的遇到你?以前我都沒想過這些,現在一想,竟然覺得這些都不是偶然,而是有什麼在幫我們遇見,甚至,提醒我,讓我發現你就是白醫生。」

  薛琰點頭道:「要是順著你這個思路,的確是這樣的。不過感覺這個東西,有時候很準,有時候也不準,還是要找證據。」

  姜月自然也知道這個,也點點頭,應了聲:「嗯。」

  「欸。」忽然,薛琰沒忍不住,又嘆口氣,才笑道:「昨晚你帶我逛基地的時候,我聽到一個人說心累,我現在就有點心累。」

  「這片廢墟,」薛琰繼續道,「不,這個地方,我再怎麼看,也沒有什麼感覺,讓我一面懷疑,我真是白醫生嗎?又一面覺得自己很可能就是白醫生,畢竟,有很多跡象顯示我可能就是。」

  姜月道:「其實你以前到底是誰,對我們現在其實都沒影響,我們隻是想將事情弄清楚,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嗯。」薛琰點頭。他也是這麼想的。而弄清楚,也就不至於糊裡糊塗了。

  「既然你對這裡一點印象沒有,那我們再去下一個地址看看吧。」

  「嗯。」

  然後兩人這才轉身,離開這廢墟,去清單上的下一個地址看看,但下一個地址薛琰也是不管怎麼看,都沒一點感覺。

  接下來兩天,也是按照清單上的地點一個一個的去,仍沒有一點收穫。

  但因這天開始要沒有空間的水可以澆種子了,也就沒法繼續按種植圖上種東西了,所以,就算清單上的地址還沒去完,也隻能暫時先擱置了,隻見姜月和薛琰先回了空間,推開白門,跟之前一樣,用抽水裝置,從空間的海裡接很多根水管到白門外,抽水到白門外。

  以前,抽水到白門外儲存,都是儲存到一些能儲水的設備當中,像是灑水車、運水的運輸機,乃至灑水的直升機等等。甚至,像是一開始,連油罐車都用來裝水過。隻是現在,油罐車也要運油,才沒這麼幹。

  現在,為了能一次就儲存更多的水,也省的姜月和薛琰總要弄這個水的事情,所以,白門附近的一個大大的早年乾枯掉的水塘都被清理出來了,那水管也就要接的更長了。

  隻見從白門裡出來的好幾根粗水管中,有一根,特別的長,一直延伸到水塘那裡,空間裡的水也沿著這跟水管,流進水塘裡。

  說來也神奇,空間裡的那個海裡的水,不管怎麼抽,竟然水位還一點沒降低,還跟原來一樣。

  花了好幾天,專門抽這個水到末世裡。

  而這好幾天裡,姜月又從空間裡拿了不少末世需要的種子進入末世。

  看這幾天從空間抽出來的水量又足夠末世的人用一段時間的了,姜月這才又停止,不抽水了。

  也從家裡出來有快十天了,也該回家了,本就是答應出來幾天的,然後,其他事情都先往後放放,姜月和薛琰先回了大翎,安家裡人的心。

  沒有再在末世住幾天好好看看的想法了,所以,姜月和薛琰又是大翎天亮的時候,在大翎家中;大翎天黑了,又來末世。

  現在來末世的主要目的自然跟以前不一樣,現在主要是查薛琰到底是不是白醫生。

  而清單上的地址薛琰還沒去完。

  好在白門外就有客機,姜月空間裡也有跑車,就算靠著半天在大翎半天在末世的作息,也還是很方便的,都沒用到半個月,那麼長的一個清單地址,都去看過一遍,就是薛琰仍沒什麼再覺得熟悉的感覺,就跟第一次見一樣。

  清單上的最後一個地址,離基地和白門是同等距離的一個地方。

  但又不是基地和白門正中間的方位,是偏南的位置,而這個地方,姜月和薛琰是開車來的,從這開車不管是回基地,還是回白門外,都是大概一個小時的車程。

  也是飛機有別的事,正好這邊路也清理通了,姜月和薛琰才選擇開車來這。

  現在連這個地方也看完了,姜月和薛琰自然又回了車上,但也沒急著開車去哪。

  隻見姜月一隻手扶著方向盤道:「我們還是去趟基地吧,去見見白醫生的那幾個普通朋友,你對這些地方都沒有什麼熟悉的感覺了,應該對他們也不會有什麼熟悉的感覺,但他們多少跟白醫生相處過,還當時都是大人,不像我、還有邵叔亭他們這些被白醫生救過的人,當時都是小孩子,認知當時肯定多少有些偏差的,那他們印象中白醫生是個什麼樣的人,應該更中肯。以及拜託他們跟我們講一些他們和白醫生之間說過些什麼話,又發生過什麼有趣的事,又是怎樣認識的……等等,這樣也能讓你更了解白醫生這個人。倘若你真是白醫生,那你知道多一點關於你的事,總沒有壞處。何況,左右這也在這了,不管你是不是白醫生,這去見見聊聊也不打緊。」

  薛琰也覺得邵叔亭他們被白醫生救過,當時又是小孩子,那對白醫生這個人,他們都是帶著濾鏡的,都認為沒有比白醫生更好的人,的確不夠中肯,他自然一點意見沒有,便點點頭,應了聲:「嗯。」

  然後姜月才發動車子,去基地。

  邵叔亭他們聽說姜月和薛琰來了,還以為是薛琰被清單上的哪個地址刺激的想起了什麼,都特別激動又緊張的來看看了,但聽說薛琰對那些地址都根本沒有一點熟悉感,他們都或多或少有些失望。

  這本來就是事實,姜月和薛琰也不知怎麼安慰。

  不過邵叔亭他們還是派人將在外面出勤的那幾個白醫生的普通朋友給接回了基地。

  那幾個人也是醫生,曾經跟白醫生是一個醫院的,都四五十歲了,也因為同一個醫院才認識的,現在之所以在外面出勤,那是因為大批基地的人在外面重建家園,以防有些人擡什麼或者做什麼意外受傷,得派個醫生跟在旁邊保險一點,而他們一人負責一個區域,並不在一塊,那接他們回來,自然又花了一些時間。

  明明年紀最大的那個才五十二歲,可頭髮卻全部花白了,足見這些年,這些醫生承受的壓力也極大。

  「你……真是白聿嗎?」這幾個人一被接回來,看到薛琰,都神情頗為激動。眼睛裡竟然還一下子有了淚光。

  似乎完全沒想到,時隔二十年,還能跟白醫生這個故人有再見面的一天。

  他家月寶心裡是認定他就是白聿的,但因為還沒有足夠的證據,這跟別人說,自然不能這麼說,隻見薛琰搖搖頭:「我也不知道,隻能說可能吧。」

  「白聿……」有人嘴唇都在顫抖,還抹了一把臉,才說:「他是跟我同期進醫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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