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買個病秧相公沖喜,我腰疼了

正文 第458章 馬奴莊骁

  羅野被她打了,卻不知道為什麼心情大好。

  他喜歡這樣的顧清歡。

  他的小姑娘,回來了。

  顧清歡卻知道,這件事情不能告訴柳雲眠。

  她冷靜下來後,又來套話問羅野:“三爺說莊骁是馬奴,那他曾經在誰家做馬奴?”

  能不能找到有關聯的人?

  這世上,總有莊骁在意的人吧。

  兩軍對壘,沒有那麼多道義可以講。

  找到彼此的軟肋,瘋狂地相互插刀就是了。

  羅野又變成了懶洋洋的模樣,“怎麼謝我?”

  顧清歡冷着臉:“三爺為了以後長遠考慮,還是節制些。免得等奴婢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紀,隻能對着三爺垂淚。”

  羅野:“你他娘的……”

  快來給他抱抱!

  太喜歡她跟自己牙尖嘴利時候的模樣了。

  也太喜歡,她說兩人的以後。

  可是羅野這次是虛張聲勢,因為他隻打聽到莊骁是馬奴出身,而且是在京城給富貴人家做馬奴,别的就沒打聽到。

  顧清歡想了想後道:“那三爺有沒有工夫,陪奴婢去找一下嶽家……公子?”

  “哥哥”這稱呼,在羅變态這裡也是禁忌。

  因為他要做她唯一的“哥哥”。

  羅野道:“你去見那個廢物做什麼?”

  顧清歡冷了臉。

  她不喜歡羅野搞人身攻擊。

  嶽行之怎麼廢物了?

  羅野卻得意洋洋地道:“他不是看上了侯夫人身邊的那個丫鬟嗎?到現在都沒有得手,他不是廢物是什麼?”

  顧清歡無語。

  以為人人都像他,像個土匪一樣?

  人家要臉啊!

  但是有求于人的時候,顧清歡一般都比較有耐心。

  她耐着性子解釋道:“回三爺,因為嶽公子當初是在叛黨裡面待了那麼久,奴婢想問問,他是否認識莊骁,也好有的放矢。”

  “打仗的事情,你關心那麼多做什麼?有那功夫,管好自己男人。”

  顧清歡心說,我管你做什麼?

  盡管跑出去禍害别人。

  但是羅野嘴硬心軟,最後還是帶着顧清歡去找嶽行之。

  畢竟競争對手識趣,主動轉移目标,他也不是小心眼的人,不是嗎?

  他得讓顧清歡知道,自己很大度。

  兩人出門的時候,還遇到了又回娘家的羅裳。

  看着羅裳隆起的肚子,羅野嗤笑一聲:“野種。”

  這句話,羅裳罵過他很多次。

  現在,他看見羅裳一次就回一次。

  羅裳不敢惹他,所以隻是怒目相視,卻不敢罵回來。

  羅裳甚至不敢遷怒于顧清歡。

  因為羅野,他真的是條野狗,做事無所畏懼,不顧後果。

  羅裳怕死,所以不敢惹羅野。

  羅野攬着顧清歡的腰,大搖大擺地出去。

  兩人去見了嶽行之。

  嶽行之正在樹下,手裡拿着一方壽山石印章,另一隻手拿着刻刀,正在雕刻着什麼。

  見到兩人來,嶽行之放下東西,洗了手,請兩人坐下說話。

  “嶽……公子,我想來問問莊骁的事情。”顧清歡開門見山地道。

  為了避免羅野發瘋,她還是别扭地換了稱呼。

  而嶽行之,恍若未覺,待她和從前一般無二,笑道:“你也是聽了外面的戰事吧。莊骁我倒是有過一面之緣,因為他說話是京城口音,又帶着點金陵口音,所以我額外看了他兩眼。”

  嶽行之的父親,乃是金陵人。

  他在京城居住多年,入鄉随俗,學了京城口音,但是有些地方,還是帶着鄉音。

  莊骁的口音一模一樣,讓嶽行之想起了去世的父親。

  “……是個很高大結實的漢子……”

  嶽行之回憶起當時見面的場景,莊骁給人最大的感受就是塊頭大,肌肉虬紮,很有壓迫力,在一衆因為生活困苦而顯得瘦小的流民之中,十分顯眼,想不注意到都難。

  因為口音的親近,嶽行之多問了他幾句。

  不過莊骁為人十分低調,沉默寡言,問一句答幾個字。

  嶽行之聽說他從前在京城給人做下人,就問他哪家。

  結果莊骁說忘了,顯然是不願意提起。

  嶽行之聰明且善解人意,就沒有多問,隻勉勵了他幾句。

  到嶽行之出事的時候,其實莊骁已經嶄露頭角,不過那時候,還不足以被搬到台面上來說。

  總之,嶽行之的意思是,莊骁能夠脫穎而出,其實也是情理之中。

  “就查不出來他的底細嗎?”顧清歡問。

  嶽行之搖頭:“有點難。”

  看着顧清歡眉頭緊鎖的樣子,一直沒說話,隻盯着兩人“眉來眼去”的羅野道:“那有什麼難的?你不是擅丹青嗎?把人給畫出來,讓京城的人辨認去。”

  京城雖說很大,但是養得起馬的人家并不多。

  養得起馬奴的人家,那就更少了。

  比如顧清歡和嶽行之這種出身良好,但是父親都是清流的,家裡最多養個馬夫。

  專門馴養照顧馬匹的馬奴,那是養不起的。

  所以京城那樣的人家,估計兩三百戶撐死了,都不見得有。

  一家一家查,估計十天半個月都查出來了。

  “也對。”嶽行之道,“我這就去。”

  顧清歡則問羅野:“三爺如何知道,嶽公子擅丹青的?”

  羅野心說,這叫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他能不了解自己的情敵嗎?

  他做的功課多了去了。

  不過他不回答,卻反問道:“你說呢?”

  不是因為你,我管嶽行之是個屁。

  顧清歡無語,沉默地上前幫嶽行之磨墨。

  羅野看得直咬牙,讓她到一邊去,自己動手,恨不能把硯台磨個窟窿出來。

  嶽行之卻沒管他們之間的互動,低頭認真作畫,不時停筆努力回憶。

  這幅畫,他畫了足足半個時辰,終于滿意地道:“應該有個六七分像了。”

  顧清歡看着躍然紙上的彪形大漢,笑道:“你向來謙虛,你說六七分像,那應該就有個八九不離十了。”

  嶽行之對她笑笑,沒有否認。

  羅野看着兩人互動,心頭那叫一個妒火中燒。

  現在問題是,這幅畫交給誰?

  還瞞着柳雲眠,不能讓她知道。

  羅野似笑非笑地看着嶽行之道:“表現的機會來了,這都抓不住?”

  當然是去找柳雲眠身邊的“大總管”雪儀了。

  還有人比雪儀更清楚,柳雲眠和陸辭身邊,誰可以相信和依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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