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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3章 耍心眼

侯門醫妃有點毒 我吃元寶 3986 2025-06-21 11:21

  

  詔獄最深處,正在進行一場曠持久,慘無人道的酷刑。

  劉靈被鐵鏈鎖在牆壁上。

  金吾衛並沒有對他動刑。

  而是讓他復一,夜夜睜大眼睛,親眼看著妻兒,心腹部下,被千刀萬剮,淩遲處死。

  殺人不過頭點地。

  然而漫長而殘酷的淩遲,無論是受刑人,還是觀刑人,俱都是一種猶如處十八層地獄一般的折磨。

  受刑人,好歹還有解脫的時候。

  然而為觀刑人的劉靈,無窮無盡,折磨永無盡頭。

  反賊基本上被撲滅。

  文德帝兌現了自己的承諾,他抓來了劉靈的妻兒,部下,老師……

  讓劉靈親眼看著他們是怎麼死在眼前!

  如果隻是造反,直接一刀宰了,乾脆利落,不用受苦。

  文德帝這點度量還是有的。

  然而,劉靈為太後毒殺一案的主謀,文德帝豈能讓這些反賊痛快死去。

  不僅要千刀萬剮,淩遲處死。

  等到劉靈的人一一死去後,後面還有一百零八種酷刑等著劉靈。

  文德帝親口說過,殺母之仇,不共戴天。

  此仇必須用鮮皿清洗。

  那麼,劉靈就等著生不如死吧!

  當儈子手舉起鋒利的小刀,準備對劉靈最寵的兒子下手的時候,被堵住嘴無聲哭泣的兒子恐懼的望著劉靈。

  他的眼睛裡寫滿了救命!

  「住手,全都住手。」

  沒有被堵住嘴的劉靈,終於放棄了抵抗。

  「一切都是我的責任,要殺要剮細聽遵便。但是不要折磨他們,他們和這件事沒關係。」

  金吾衛頭子韋忠聞言,哈哈一笑。

  他從椅子上站起來,來到劉靈跟前,「你以為你有討價還價的資格嗎?動手!」

  一句動手,儈子手落下第一刀,從劉靈兒子手臂上剮下第一片。

  「嗚嗚……」

  劉靈兒子發不出聲音,隻能發出嗚嗚嗚的慘叫聲。

  劉靈齜目裂,「住手,住手!要殺他,就給他一個痛快。你們不是想抓蘇文芷嗎?我知道蘇文芷藏在哪裡。停手,快停手啊!」

  儈子手已經割下第二片,第三片……

  動作熟練,有條不紊。

  就像是在進行一件藝術創作。

  太嚇人了。

  劉靈的兒子被嚇得屎尿齊飛。

  詔獄內,瀰漫著一股難聞的氣味。

  韋忠揮揮手,儈子手暫時停止了行刑。

  「蘇文芷在哪裡?」

  劉靈急速喘氣,「她在江南。蘇貴妃在江南給她留了人還有錢。她肯定已經逃到江南。」

  韋忠嗤笑一聲,「還以為你能說出點有用的東西,結果全都是老掉牙的玩意。沒人告訴你,蘇文芷已經死了嗎?墳頭上的草都已經一尺高。」

  「怎麼可能?」劉靈不敢相信。

  韋忠一本正經地說道:「在金吾衛地追捕下,還想僥倖逃脫活命,自然是妄想。你們這些蠢貨,小看金吾衛,就是今的下場。」

  劉靈呆愣在地。

  韋忠一揮手,儈子手繼續切割人。

  劉靈大叫起來,「住手,住手!」

  韋忠不耐煩,「還有什麼事?不說出個所以然來,我讓儈子手,在你兒子上割個五千刀,才準他死。」

  劉靈的兒子恐懼得直接昏了過去。

  劉靈滿頭大汗,「你們不是好奇陳律怎麼會認識蘇文芷嗎?我告訴你們,早在趙王bī)宮造反之前,兩個人就已經認識。那時候,陳律還不知道蘇文芷的份。」

  韋忠冷笑一聲,「陳律和蘇文芷都死了,你說這些沒用。」

  劉靈似乎是怕韋忠不相信,大聲叫道:「蘇文芷替陳律生了個兒子,周怡隻不過是陳律用來掩蓋真相的無關緊要的人。」

  韋忠眯起眼睛,像是毒蛇一樣盯住了劉靈。

  「我說的都是真的,全都是真的。我找陳律,蘇文芷做事,事先肯定要將二人的況調查清楚。他們二人瞞著所有人,以為能瞞天過海,殊不知一切本王都看在眼裡。」

  韋忠冷酷一笑,「還敢自稱本王,動手!」

  儈子手乾脆利落,就從劉靈兒子上割下兩片。

  劉靈的兒子,活生生被痛醒了。

  「草民,草民!我是草民,不是王爺。放過他們,他們和這件事沒有關係。」

  「有沒有關係,你說了不算。蘇文芷給陳律生的兒子在哪裡?」

  「就在新民縣縣衙。」

  韋忠頓時眯起了眼睛,莫非陳敏和顧喻牽連其中?從顧喻上,就可以牽扯到詔夫人,甚至是大皇子。

  這是大案啊!

  韋忠興奮起來。

  結果他又聽劉靈說道:「蘇文芷替陳律生了兒子後,就讓心腹嬤嬤帶著她的孩子,喬裝改扮,應徵到縣衙做廚娘。任誰都不會懷疑,那個廚娘的孩子會是蘇文芷和陳律的兒子。都以為那是廚娘的親兒子。但是這件事瞞不過我的眼睛。」

  韋忠皺起眉頭,「你的意思是,陳敏和顧喻都被瞞在鼓裡,什麼都不知道。」

  劉靈點頭,「據我所知,的確是這樣。」

  韋忠冷哼一聲,轉離開詔獄。

  韋忠安排人到新民縣釘梢,調查縣衙廚娘。

  縣衙有好幾個廚娘,帶孩子的廚娘有兩個。

  符合體貌特徵的唯有一個。

  韋忠坐在縣衙對面的茶樓,親眼看著廚娘帶著一個四五歲的小男孩出門採購。

  小男孩有些木訥,乖乖巧巧,完全沒有同齡男孩子那般調皮。

  廚娘對孩子似乎很不放心,反反覆復叮囑孩子。

  韋忠問邊的人:「像嗎?」

  「瞧著不太像,但是嘴巴和下巴,特別像已經過世的陳駙馬。陳律陳敏兄妹,都隨了湖陽郡主的長相,和陳家人不太像。這個孩子,反而特別像陳家人。」

  「確定嗎?」

  「屬下可以確定。」

  韋忠不由得生出一個疑問,「這個孩子,長得那麼像陳駙馬,陳敏當真認不出來。」

  下屬說道:「陳駙馬死的時候,陳敏還是個小孩子。而且陳駙馬已經死了十多年,認不出來也是有可能的。」

  韋忠點點頭,「先不管陳敏那裡,把廚娘孩子給本官盯死了,一舉一動都不能放過。本官這就進宮,稟報陛下,請陛下定奪。」

  「屬下遵命!」

  韋忠不敢遲疑,急匆匆進宮,面見文德帝,稟報這一況。

  得知蘇文芷和陳律竟然有一個孩子,孩子已經四五歲,文德帝出離了憤怒。

  「陳律夠膽,竟然敢和朕耍心眼,利用朕的仁慈,死不足惜。」

  文德帝很憤怒。

  看在湖陽的份上,他對陳律多有包容。

  卻沒想到,陳律竟然敢利用他的仁慈和包容,耍了一出瞞天過海計。

  周怡和周怡肚子裡的孩子,全特麼是陳律弄出來糊弄人的玩意。

  從頭到尾,陳律都是在利用周怡,把周怡當做了擋箭牌。以此掩蓋真正的真相。

  砰!

  文德帝一拳頭砸在桌上,「如此才解釋得通,陳律為什麼心甘願聽蘇文芷的差遣,為蘇文芷跑前跑後,準備毒藥。這個逆賊,孽障,當年朕就不該保下他的命。就該讓他和陳家人一起被腰斬棄市。」

  文德帝很憤怒,雙眼通紅,「陳敏有沒有牽連其中?」

  韋忠遲疑了一秒鐘,隻要他點點頭,又是一場大案。

  可是臨到頭,他卻改變主意,決定實話實說,「目前看來,陳敏和顧大人都被瞞在鼓裡,並不知道縣衙廚娘的孩子就是陳律的兒子。不過那個孩子,下半張臉,據說長得像陳駙馬。可是陳敏卻沒認出那個孩子,屬下有些奇怪。」

  文德帝深吸一口氣,「查清楚此事,朕要知道陳敏夫妻到底有沒有參與此事。」

  「屬下遵命!」

  韋忠躬退下。

  常恩親自送他出興慶宮。

  「怎敢勞常公公送我。」韋忠有些惶恐。

  常恩看著他,揮揮手,內侍們全都退到十步遠的距離。

  「韋大人,陪咱家走一走吧。」

  韋忠心頭一跳,亦步亦趨地跟著常恩。

  常恩笑了笑,「韋大人沒有輕易挑起大案,此舉甚好!」

  韋忠出了一冷汗。

  「難道陛下……」

  常恩含蓄的提醒道:「有些東西碰不得,一碰就會死。陛下同先帝子不同,韋大人聽明白了嗎?」

  韋忠躬說道:「明白!」

  「陛下能留你在金吾衛的位置上幹這麼多年,實屬不易。所以不要輕易挑起大案,尤其是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況下。」

  「謹記公公教誨!」

  「甚好!去忙吧,把案子查個清清楚楚,不要再出紕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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