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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卷_第一千零一十二章開壇做法

道士不好惹 困的睡不着 3847 2025-06-21 1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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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向缺和陳冬住在了一間套房裡,本來酒店的房間有都是吳成一人給他們安排一個豪華大床房,但陳冬死乞白賴地纏着向缺非得要和他住在一起。

  “姐夫,你看,這是我畫的一幅畫,是不是很有意境”陳冬拿着一張a4紙手裡掐着一根2b的鉛筆,屁颠屁颠地走到了向缺身後。

  向缺站在酒店的落地窗前,正凝視着漆黑的夜空下遠處的一大片空地,以前在這個角度和位置正好能看到那個人工湖,現在卻隻能隐約看見一個窪地。

  陳冬把紙遞給向缺,一股梵高的氣質油然而生。

  向缺掃了眼畫,看了半天才認出是啥來,于是略微有點迷茫和不解地問道:“你這是什麼意境呢,畫了一隻長頸鹿奔馳在草原上,可能是我的文人氣息不夠濃?我是沒理解上去啊”陳冬的臉頓時就紅了,他憋了半天才說道:“這是鵝在草地上狂奔,然後上面那是月亮,此時大鵝張開了翅膀,仿佛想要騰空而起,寓意的是嫦娥奔月的意思,我打算把這副畫送給孝莊,将她比喻成了

  嫦娥象征着自由,不是······你什麼眼神啊,能把大鵝給看成長頸鹿呢?”

  此時的陳冬是非常崩潰的,他覺得剛才向缺的那番話是對一個藝術家的侮辱,人身攻擊非常明顯。

  向缺手指有點哆嗦地指着大鵝的脖子,說道:“我草特麼的,誰家鵝的脖子能有兩米多長啊,這他媽不是奔月,脖子再長點,大鵝都能把天上的月亮當成月餅給咬一口”“跟你沒辦法交流了,我以前在國外讀書的時候主攻的就是繪畫修養和藝術深造,回國後我本來是打算要當一個藝術家的,但被陳三金給拒絕了,我就隻能當一個混日子的富二代了”陳冬頗為憂傷地歎

  了口氣,他這麼一落寞,還确實挺有梵高那種郁郁不得志的感覺。

  向缺無語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你爹這麼做是對的,不然你的畫不知道得讓多少人辣眼睛呢”陳冬搖頭晃腦地感歎道:“真正的藝術家,都是死後才能被普羅大衆認可的,生前我們隻是滄海中那不顯眼的一滴水,無所謂了,反正我有錢,沒事我就畫畫玩,等我百年之後死去,這些畫早晚會流傳

  到世間的,時間會證明,我是一個很有藝術氣息的富二代”

  向缺沒空搭理一個滿身銅臭味的藝術家,他駐足在落地窗前看着那遠處的窪地。

  此時,月上枝頭,已經是半夜十一點多鐘了。

  那處幹涸的人工湖上,忽然冉冉升起了一股股濃郁的,兇氣滔天的氣息,直沖天際。

  天上,灑下的月光似乎突然朝着那處窪地彙聚而去,點點月光彙聚成一條線,落向了地面。

  看到這,向缺的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

  “不是個好兆頭啊,都到了這種地步了?”

  隔天,一大早向缺從床上爬了起來,然後扔下還在撅着屁股的藝術家,從酒店裡走了出來,直奔那處人工湖而去。

  整整将近一天的時間,向缺都沒有再回酒店,一直都在窪地呆着,沒人能搞明白他在幹啥,向缺有點像是個遛彎的閑人,繞着人工湖走了一圈又一圈,或者在窪地中間駐足停留。

  到了天色将黑的時候,向缺才回到酒店。

  回來的時候滿臉疲憊相,眼睛紅腫,這一天明顯是過的不太美好。

  陳冬賤嗖嗖地走了過來,說道:“姐夫你這一天都跑哪去了?”

  “找我啊?”

  陳冬羞澀地嗯了一聲,點頭說道:“姐夫,你覺得我和孝莊配麼?”

  “那你是想當皇太極啊,還是想當多爾衮呢?”向缺斜了着眼睛問道:“你挺想被綠吧,這女人一臉戲子相,水性楊花的,合适麼?”

  陳冬愣了愣,随即說道:“你真能看出來啊?”

  “你還是幹脆做一個能潛規則的富二代算了,别談感情哈”向缺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朝着從遠處走過來的吳成迎了過去。

  “向先生,你要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就在外面的車裡”向缺說道:“東西就放在車裡要是給我留下,剩下的你不用管了,那個人工湖從今天晚上開始周邊範圍内不允許任何人接近,并且旁邊的工地晚上也不要施工了,劇組全都停工,簡單點來講就是這幾天

  影視城全員放假,如果能都給趕出去就最好了”

  吳成皺眉,說道:“這個損失有點太大了,我們要是停一天的話······”

  向缺直接打斷他的話,說道:“哎,你說我家差這點損失麼?”

  吳成頓時就被他一句話給憋了回來,自己看待問題的角度好像有點跑偏了:“行,就按您說的去做”

  向缺轉身拽着陳冬的脖領子說道:“跟我走一趟,你開車”

  “哎呀姐夫,我還得去醫院看看孝莊呢”陳冬不樂意的說道。

  “你看個屁,直接拿錢砸過去,她不得直接給你擺出個身心愉悅的姿勢然後讓你任性的摧殘啊”

  “用錢就沒有意思了,太髒”

  “關鍵的是,你這樣的人,不用錢還想泡妞,難度太大,别說是孝莊了就是一個小宮女人家也不一定能看得上你”

  “我是藝術家,有氣質”

  “咣當”向缺走到外面一台帕薩特旁,關上車門。

  陳冬坐了進去後,無奈地問道:“去哪啊?”

  “東北方,昨天去的那個人工湖”

  陳冬頓時一哆嗦,說道:“那個地方太邪了,我怕”

  “記住了,就憑你脖子上戴的這塊玉佩,就是讓你去陰曹地府走一圈你也沒事,明白不?”

  幾分鐘之後,向缺和陳冬從帕薩特裡走了出來,然後把車裡所有的東西全都搬到了外面。

  黑狗皿,童子尿各有一桶,向缺将三尺紅線一頭泡在了狗皿裡一頭泡在了童子尿中。

  那隻七彩的大公雞被拴着一條腿綁在了車子旁。陳冬緊張兮兮的看着向缺在那忙活着,問道:“姐夫,你這是打算要開壇做法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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