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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卷_第一千一百七十六章 三日不見,刮目相看

道士不好惹 困的睡不着 3434 2025-06-21 1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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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晚的八盤峽水電站仍然燈火通明人聲鼎沸,無數人都在這裡忙碌着,而且你從每一個人的臉上都能看出嚴肅,緊張和莫名其妙的複雜神情來,行色匆匆。

  裴冬草領着向缺進入了水電站一間寬敞的會議室裡,這個時候向缺才發現這個狐狸精一樣的女子,原來有的不光光是一張傾國傾城的媚臉,還有着那麼一點點威嚴。

  裴冬草進來後,屋子裡十幾個人側目望過來,待看清是她之後全都肅然起立,有的出聲問候,有的點頭緻意,無論多嚴峻的神色都非得擠出一副笑容出來。

  裴冬草朝下按了按手,說道:“坐吧,不是什麼客氣的時候”

  向缺背着手眼神瞄着屋裡的人,依次打量了一圈,莫名的笑了,這裡确實看見了故人。

  龍虎山李秋子,楊公風水楊嘯。李秋子朝着向缺點頭示意了一下算是打了個招呼,楊嘯則是有點尴尬了,他和向缺之間的恩怨可不小,去年在成都相遇,楊嘯布風水局要坑向缺一把,但沒想到向缺将計就計的反坑了他一下,直接導緻楊嘯重傷,手裡的傳家寶半廢,至此算是結下了仇怨,但沒想到的是半年之後居然峰回路轉了,楊菲兒和王胖子搞上了對象,向缺和楊公風水也化敵為友,楊嘯的苦難算是白受了,并且就算是想尋仇他

  也不行,一年前向缺都能毫不費力的把他給打的半殘,今天再次相遇兩者根本沒有任何對比性了。

  裴冬草也沒給向缺介紹在場的人,也沒對旁人提及他的身份,坐下後直接開口問道:“黃站長,情況怎麼樣了?”

  黃站長抹了把頭上的冷汗,說道:“還,還是那樣”

  裴冬草直接準過頭問道:“李道長,楊先生?”再對這塊巨石束手無策的情況下,國家直接讓各派派人前來實地勘察,想要集思廣益,這塊石頭明顯來曆不太尋常,帶着一絲詭異,暫時窮極人力物力無法解決的情況下,就得多方下手了,三個臭皮

  匠能頂的上一個諸葛亮,人多了後沒準就有誰能看出這塊石頭的來曆。

  現在來看,搬開和炸開已經是不可能的了,唯一的法子就是找出這塊石頭的來曆,然後從源頭下手,有因必有果,知道來龍去脈後才能伺機而動。

  李秋子和楊嘯,一個聳了聳肩膀一個搖了搖頭,給出的答案都是一樣的。

  “沒轍!”

  裴冬草面無表情的嗯了一聲,說道:“辛苦兩位了”

  随後,裴冬草又看了一眼向缺,欲言又止,也許她不認為剛剛跟随自己過來的向缺能給出什麼實質性的建議。

  可偏偏的,裴冬草恰恰想錯了,這裡的人也就唯有向缺深知那塊卡在河底的石頭到底是什麼來曆,可惜的是,就算裴冬草問他,他也會以一句不知道給打發回去。

  裴冬草屋裡的拄着腦袋,揮手說道:“先散了,都回去休息,來日再議”

  向缺撓了撓鼻子,在裴冬草身後用一種挺尴尬的語氣問道:“你把我帶到這來,一句話不說就給我晾了?好歹你得給我交代點什麼吧?”

  裴冬草皺眉問道:“你剛來,什麼都不清楚,我問你,你還能給出點什麼建議來?”

  向缺笑了:“沒有考察就沒有發言權,你這麼想也挺對,但我既然人都來了總歸得做點什麼吧?”

  “四處看看吧······”裴冬草擺了擺手。

  向缺笑眯眯的說道:“沒準我就是那三個臭皮匠中的一個呢?”

  向缺等的就是裴冬草這句話,他雖然已經大概料到河底那塊石頭就是鎮龍碑,但沒看見沒摸到怎麼說也不可能百分之百的确定,他得親自下河一趟才行。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居然總想着要诓人了,本性難改?”向缺眨了眨眼,挺痛恨自己滿嘴胡掐的狀态,掐指算算自己最近一段時間還真是沒少騙人。

  向缺走出電站,來到大壩上,下方河水滔滔水位還有兩三米就要逼近大壩了。

  “魚兒,魚兒,魚兒水中遊,遊啊遊啊遊,啊,樂呀樂悠悠”向缺哼着胡編亂造出來的小曲,把自己脫的隻剩下一條内褲,衣服闆正的放在腳邊,深吸一口氣然後一猛子就紮向了河底。

  黃河水深而混,河水中摻雜的大量的泥沙混濁不堪,睜開眼睛能見度幾乎為零,向缺一頭紮向了河底後擺動兩腿朝下遊去兩手前伸試探着摩挲着。

  幾秒鐘之後,向缺觸手感覺堅硬異常,兩腿不在擺動後沉了下去,向缺下方沉着一塊碩大的石頭卡在了水壩的出水口。用手扶着巨石,向缺來回的摸索了幾次,石頭上長滿了青苔凹縫裡填滿了泥沙,他用手指試探着在石塊的表面探索着,感覺着石面上刻畫出來的痕迹,漸漸的向缺确定了腦袋裡的那個年頭,這确實是

  那塊鎮龍石碑。

  向缺擺動兩腿,遊到巨石的另一端,鎮龍脈的鐵鍊還是被拴在了底部,但再順着鐵鍊探尋了片刻後,鍊子就忽然中斷了。

  鎮龍脈鐵鍊被炸斷了!

  “嘩啦啦”向缺返回河面,露頭後甩了甩腦袋,躍上大壩頂部坐了下來。

  “啪”點了根煙,向缺看着水下的河面,嘀咕道:“這麼大一塊鎮龍石碑活見鬼了怎麼被沖到這來·····也許,不是被沖過來的?”

  大壩遠處一個人影穿着身長袍踱着步走了過來,向缺叼着煙扭過頭,李秋子垂着兩手走的不急不緩。“向缺,上次一别又有一段時日了,沒想到再見你已經是另一番光彩了”李秋子眼神有點複雜的打量了向缺急眼,然後搖頭苦笑道:“自從始皇陵後,我覺得你我之間還有一較高低的可能,但上次碰到我這個念頭不得不給掐死了,就拿修道這事來講,如果我坐着一輛馬車,恐怕你已經坐上了四個輪子的汽車,真是一日千裡啊,今天再一見我發現這麼說還是低估了你,你應該是坐了火箭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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