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穿成氣運女主後,她不走尋常路

第296章 好白的紙。

  

  北灼言擺脫齊黎析後就急匆匆地趕回去。

  小院的房門依舊與離開時相同,沒有被打開。

  他鬆了口氣,拍了拍衣袖上不存在的灰塵,推開門走了進去。

  但一進門他就呆住了。

  清貴如冷月一般的人此刻隻著雪白的裡衣,隨意地坐在地上,手裡捏著一支蘸滿了墨汁的毛筆。

  身邊散著亂七八糟的宣紙,上面都被她寫了字。

  哪怕是醉酒,她的字跡也不顯淩亂,反而更加張揚淩厲,帶著一種肆意。

  弗清念聽到動靜回頭看了他一眼,隨後又興緻缺缺地收回視線。

  北灼言湊過去蹲下,離近了他才看見她的眼角上不知何時居然沾上了一點墨汁。

  他伸手要去擦。

  胳膊卻被一隻冰冷的手握住,不得動彈。

  弗清念捏著他的胳膊慢慢推開,繼續垂眸寫著字。

  模樣冷淡又高傲,看起來與剛剛離開的時候有些不太一樣。

  莫非,她已經醒酒了?

  北灼言試探性地詢問:

  「你在做什麼?」

  弗清念瞥了他一眼,沒說話,但表情很是嫌棄。

  被嫌棄的北灼言:……

  破案了,她還醉著。

  弗清念的房間裡被設置了很多供暖的陣法,地面上更是以暖玉鋪砌的,光腳踩在上面並不冷。

  但她穿的實在太薄,北灼言有些擔心。

  他將自己的外袍脫下,輕輕蓋在了她的身上。

  弗清念寫字的手微頓,她慢慢直起腰,跪坐在地上盯著北灼言看。

  北灼言老實坐在地上,不敢輕舉妄動。

  弗清念的視線從上到下慢慢劃過,從鋒利的眉眼到挺翹的鼻,視線在那雙緋紅薄唇上停留一秒後繼續下滑。

  蒼白冷色的肌膚在黑紅配色的衣服下襯得更加白皙好看。

  外袍脫掉了後他隻著中衣,領口微散,露出一點點兇口的輪廓。

  在往下就隻有衣服,其餘的美色盡數被遮擋。

  弗清念的視線就停留在那處。

  雪白的少女披著鮮紅的衣裳坐在白石暖玉的地面上,花瓣般的唇輕抿,長睫下的眸漫不經心地打量著他。

  沒什麼表情,平平淡淡的,但就是有一種莫名的壓迫,讓人不太敢喘息。

  北灼言被那視線看的有些僵硬。

  他摸了摸自己的臉,懷疑自己臉上是不是有什麼奇怪的東西,值得她看那麼久。

  但很遺憾,他什麼都沒摸到。

  弗清念這時終於動了,她垂下眸,鴉羽長睫卷翹又纖長,黑髮散開垂在白皙頸邊。

  她單手撐地靠近北灼言,一隻手按著他的肩,略微用力下壓。

  北灼言不明所以,但還是順從的半躺下來。

  弗清念便居高臨下的俯視著,髮絲順著肩膀滑落搭在北灼言的兇口上。

  視線緊緊聚焦於他的衣領處,弗清念眯了眯眸,鬆開按在他肩膀上的手,輕輕移動到他的衣襟處。

  然後,動作自然的扯開。

  一大片肌膚裸露,好看的肌肉線條起起伏伏。

  北灼言獃滯。

  弗清念繼續扒衣服。

  肌膚接觸冰涼的空氣終於將北灼言驚醒。

  他連忙捏著自己的衣服合攏,臉蛋紅了個徹底。

  雙手攏在兇口處,北灼言也就沒了支撐,「哐當」一聲重重的摔倒在地。

  白皙肌膚消失,弗清念眯了眯眼,有些不爽。

  她直接跨坐在他的腰上,雙手握住北灼言的手腕扯開,按在兩邊。

  北灼言微微瞪大眼睛,有些不敢置信。

  「念……」他轉了轉手腕,但沒掙脫出來,「你…要做什麼?」

  弗清念不答,隨意丟了兩道禁制壓住北灼言的手腕讓他再也無法掙紮。

  北灼言失去了行動能力,也就方便了弗清念。

  她慢條斯理的開始扒北灼言的衣服。

  一層層將複雜繁瑣的衣物褪去,露出結實緊緻的肌肉,在燭火下顯得有些曖昧。

  北灼言感覺自己渾身上下像是被點了一把火,溫度高的難以承受。

  他咬住唇,死死壓制住羞恥。

  弗清念卻毫無察覺,她將北灼言上半身的衣服脫完後終於收了手,沒再繼續。

  北灼言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但他還沒徹底放鬆,腹上就落了一隻冰涼的手。

  柔軟細膩的指腹順著肌肉的輪廓和溝壑輕撫,帶起的瘙癢讓北灼言控制不住的悶哼。

  他臉上的紅暈已經有了向下蔓延的趨勢,鎖骨都緋紅一片。

  弗清念摸了兩下就沒再動彈,她的表情有些驚嘆。

  北灼言已經閉上了眼睛,他害羞地不敢去看弗清念。

  眼睛閉上後,聽覺也就敏銳了起來。

  所以,北灼言聽到了弗清念那道細小驚嘆。

  「好白……」

  北灼言聞言渾身一顫,他感覺自己現在渾身皿液逆流,直衝沖地往一個方向靠近。

  他睜開眼,眼底除卻羞澀,餘下的滿是渴求。

  「念……」

  他聲音有些啞,顯然是被勾引的已經無法忍耐。

  弗清念一本正經地看他,沒有絲毫的羞澀的表情,隻有滿意的驚嘆。

  她又摸了摸北灼言的腰,誇讚道:

  「好白的紙。」

  「……」

  北灼言感覺自己現在像是火爐裡燒的正旺的炭火,卻突然被人潑了一桶冰水一樣。

  一下就澆滅了心中所有的火熱。

  除了氣的冒煙以外也做不了別的。

  弗清念從北灼言身上翻身下來,跑到一邊去拿了一支毛筆才又回來。

  她半跪在赤裸著上半身的北灼言身邊,一手按在他的腹部,一手舉著筆。

  筆尾抵著下巴仔細思考寫什麼字才不會浪費這一張好看的白紙。

  北灼言:……

  北灼言心死,他現在沒有一點多餘的想法。

  他真是瘋了才會認為弗清念這樣的人會起色心。

  這人比廟裡的和尚還要寡淡。

  幾乎要把色即是空刻在骨裡了。

  北灼言像鹹魚一樣癱在地上,臉上的紅已經褪去了大半。

  弗清念仔細思考了半天,終於想到了合適的內容。

  她擡筆蘸墨,瀟灑地落筆,從兇口開始寫。

  微涼的墨汁與細軟的筆尖觸碰到肌膚,奇特的觸感讓北灼言不自覺地打了個激靈。

  弗清念的字也就順勢一歪,偏離軌道。

  她的臉色一下就冷了下來,不悅地看著那個有些扭曲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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