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你惹攝政王妃那個記仇精幹嘛?

第78章 被人打的

  

  匆忙用完早膳,左雲卿一行人便又開始整裝出發了。

  為更好關照江子慍傷情,左雲卿讓王嬤嬤與她們一同乘坐同一輛馬車,而江子慍則是單獨在放置行李的馬車內歇息。

  驅車一上午,馬兒也累了,翁瑬便主張中途歇息吃一下乾糧。

  馬車一停,江子慍便大喊著朝左雲卿的馬車跑去。

  「雲輕姑娘!快給我看看!我的傷口好疼,好像是要裂開了!你快給我看看啊。」

  左雲卿本還在閉目養神著,聽到江子慍的叫嚷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這位公子,還說是要當少俠呢,連這點小傷都叫嚷成這樣。」一旁的廖悅瑤聽聞,失笑道。

  左雲卿抿唇微笑,「哎,人家可是貴家子弟出來體驗江湖少俠的日子,可不是真要當少俠的,理解理解。」

  二人相視搖頭一笑。

  王嬤嬤也插話說,「也不知這人怎麼想的,好好的少爺不當,出來當少俠,惹了一身傷。」

  左雲卿搖了搖頭,「誰知道呢?興許是興趣所緻。」

  左雲卿與廖悅瑤提著一個藥箱下了馬車,便看見江子慍正捂著肚子站立難安。

  「怎麼回事啊?叫叫嚷嚷的。」左雲卿站在江子慍面前,皺眉道。

  「方才有一段路崎嶇顛簸,馬車搖搖晃晃的,搖得我傷口一陣劇痛,雲輕姑娘快給我看看是不是傷口裂開了。」

  說罷,江子慍著急忙慌地解開腰帶,敞開衣襟。

  衣襟內,白紗布顏色依舊,沒有滲紅。隻一眼,左雲卿便道,「沒什麼大事,穿好衣服吧。」

  「啊?真沒事?可我真覺得好痛啊!」江子慍怎麼都有點不大確定。

  「這會兒不過是馬車顛簸一點兒你就覺得疼?今日一大早你還和人去比武,就不怕疼?」左雲卿好笑地看了一眼眼前的男子。

  江子慍尷尬地扯了扯嘴角,傻笑兩聲,沒敢辯駁。

  左雲卿嘆了口氣,也沒繼續說他。

  「雲輕小姐,今早比武是一時衝動,我發誓我從今往後定遵從醫囑。」江子慍豎起了四根手指,若有其事地發誓道。

  左雲卿好笑地看了他一眼,「你與我發誓沒用,你得給自己起誓,身體是你自己的,命也是你自己的,如果你自己都不愛惜自己的身體,我救你一百遍也無濟於事。」

  頓了一下,又上下打量了江子慍一眼,道,「你說你想當少俠?」

  江子慍重重點頭,「是呀!我就想當一位名揚天下的少俠!名頭我都想好了,就叫江清公子。」

  「呵呵!江清公子.....就算你想當少俠,那也得養好身體吧。」左雲卿搖頭道。

  「是得養好身體。所以我這會兒不是找雲輕小姐積極醫治麼。」江子慍一臉討好的模樣。

  「哼哼,你最好是聽從我的醫囑。」

  「這是自然。」江子慍像個小雞啄米一樣點頭道。

  左雲卿點頭,沒有再搭理他,走到了王嬤嬤鋪好的毯子邊上,彎身坐了下去。

  廖悅瑤將藥箱放回馬車也坐到了左雲卿身旁。

  左雲卿見江子慍跟著她,就站在她身旁不聲不響,便擡頭問道,「你跟著我幹什麼?坐下吃乾糧呀。」

  轉而看到他一手捂著肚子,又道,「對了,你還有傷,不能大幅度動作,你還是站著吃吧。」

  說罷,又將手中的幹餅給他分了一半。

  江子慍欣喜地接過幹餅,「多謝雲輕小姐。」

  「哎,江清公子,你這腹中傷到底是怎麼傷的?」一旁的廖悅瑤好奇問道。

  左雲卿也來了興趣,「是呀,你這傷...莫不是得罪什麼人了?」

  說起這件事,江子慍像是被打開話匣子了一般,嘰嘰哇哇地說了起來。

  左雲卿聽到一半便聽出了其中得不同尋常,便打斷道,「停——」

  「你說,是一個武功不怎麼高的女孩將你這個武功高強的少俠給放倒了?」

  江子慍點頭,「對呀,雖然她武功不大高強,但是她會很多奇門詭道,將我搞得一愣一愣的,我一個不在意,才被她傷到的。」

  「那人家好端端的一個女孩,怎麼就搞起你來了?定是你做了些讓人家女孩生氣之事。」左雲卿一臉懷疑。

  「不可能啊,我又沒做什麼。」江子慍搖頭否認。

  左雲卿滿臉不信。

  「你若是沒做什麼,人家會搞你?你是不是調戲人家女孩了?」

  「冤枉啊!我真的沒做什麼,更沒調戲她!」江子慍著急解釋道,他此刻是真覺得自己百口莫辯。

  「你沒招惹人家,人家把你打成這樣?」左雲卿顯然不相信。

  「我就是多嘴問了她幾句而已.....」江子慍癟嘴,一臉委屈地說道。

  「你問了什麼?」左雲卿倒是好奇了。

  「也沒問什麼,就是問她怎麼一個人在那裡晃悠,僅此而已。」

  「僅此而已?」

  「還有...我還說她一個女兒家的不會武功,還是回家算了。」

  「那女孩怎麼回答的?」

  「那女孩說她會武功,我說我不信,除非你能打贏我。」江子慍回憶道。

  他也才初出江湖,是想與她打一場切磋一下,但沒想對方竟下手這麼狠,他若是知道對方竟然用一些奇門歪道,那他肯定不會這麼說的。

  「然後你就被打成這樣了?」

  左雲卿輕笑一聲,怎麼都有一股幸災樂禍的味道。

  「都說了,是她使了陰謀,才將我打成這樣的。」江子慍犟聲道。

  左雲卿與廖悅瑤對視一眼,默契一笑,「是是是,是她使了詐才將你打成這樣的....」

  「哎,快別說這個了。」江子慍猛地啃了一口乾餅,又指了指在不遠處喂馬的三人,「雲輕姑娘,夏昭那人一直都是這樣的嗎?好像跟誰都有仇一樣。」

  左雲卿順著江子慍手指的方向望去,正好看見身形高大的夏昭正一手撫摸著馬鬢,一手撿著稻草餵給馬匹,他臉龐平靜而淡漠,薄唇微抿,似乎是覺察到有人在看他,忽而轉頭望向左雲卿的方向。

  對上那雙如月華般清亮的雙眸,左雲卿心下一頓,連忙轉頭別開眼,對江子慍說,「不清楚。我們與他們也才認識幾日而已。」

  「我倒是想問你了,你以前是不是得罪過他?我總覺得他對你有意見。」左雲卿覺得很有這個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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