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你惹攝政王妃那個記仇精幹嘛?

第504章 沒看過判決書嗎?

  

  三司查審,深究此案。

  禦史溫顯祖從中發現了端倪——無論是翁府還是鎮西侯中與西涼所謂的來往信件,那信件上的信件印章均印製於同一時間,且信件上的字跡經過鑒定並非為鎮西侯與翁府翁老親筆所為,由此可斷定是有人故意偽造密信,故意放置於兩府之中。

  鎮西侯與翁府冤枉。

  攝政王府是被污衊的。

  這些都與司空晚秋招供的實情一一對上了。

  三司會審之後,皇上立即便下令撤軍解了攝政王府的禁。

  司空晚秋下獄,將於秋後問斬。

  攝政王府、鎮西侯府、蘇北翁府洗脫了污名,清譽全復。

  皇上為表示對這三家無辜被構陷的安撫,特賜鎮西侯西疆一塊封地,封為鎮西異姓王,升任蘇北翁府翁瑬為蘇北縣監禦史,賜翁府白銀千兩,特予攝政王妃冊封安平郡主一封號,予郡主府邸一間。

  本是身涉通敵叛國流言的三大權臣,如今不僅洗脫了罪名,恢復了清譽,甚至還得了皇上封賞。

  當然,之前皇上因誤會而奪取的軍政實權,那是不可能再恢復的了。

  一時間,北夏民間再度起了熱議,其中大部分熱議都是在說皇上聖明,才沒讓明臣明官蒙塵,說皇上真是個聖明君上。

  民間議論傳到皇上耳邊時,皇上還是非常高興的。

  太和殿內。

  天子趙譽正在批閱奏摺,身旁站著許昭公公。

  「皇上,如今北夏的子民都在誇聖上的決斷聖明呢!」許昭公公候在一旁,見皇上趙譽歇閑了片刻,便笑著說道。

  趙譽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姑且不論攝政王與鎮西侯並無叛心,就算他們有叛心,他也還得重用他們....

  如今他借著這一個噱頭將兩人的軍權政權都收歸手中,也並非是一件壞事。

  「攝政王府解禁了,鎮西侯府與翁府出獄之後可有安置好?」趙譽問。

  「皇上,奴才已經著下面的人將鎮西侯府與翁府的人住進了行宮,讓宮人們按最高禮遇對待,皇上放心,不會虧待他們的。」

  趙譽滿意地點了點頭,又道,「是了,設宴一事準備得如何了?」

  「一切正在有序進行,請皇上放心。」

  「嗯,務必要將宴席準備好。」

  「是。」

  殿內短暫的沉寂過後,許昭又小心翼翼地說,「皇上,奴才早間聽聞攝政王與攝政王妃差人去獄牢中打點,似乎是想要會見一下那個女牢犯司空晚秋。」

  「他們去見這個嫌疑犯做什麼?」趙譽凝眉。

  「聽說此前這個嫌疑犯曾在攝政王府中呆過,也與攝政王、攝政王妃相熟,曾經有過交情,興許攝政王與攝政王妃去見嫌疑犯,是為了問清楚此人為何要陷害他們罷。」

  許昭公公猜測說。

  趙譽眸底閃過一抹深沉,道,「派人去看著他們,聽聽他們之間都說了什麼。」

  「是。」

  ——

  獄牢內。

  一個女子靜靜地坐在髒亂的草席上,衣裳上沾惹了不少黃的黑的污跡,依稀能看出衣裳原本的白色。

  她面容恬淡,與周遭犯人的聒噪顯得格格不入。

  左雲卿與趙竟隨著獄卒來到司空晚秋所處的監獄時,司空晚秋頭也不擡,彷彿已經認命。

  「喂!有人來看你了!」

  獄卒拍了拍牢房的鐵欄杆,喊道。

  司空晚秋被那震動的聲音嚇一跳,驚得慌了神,擡起頭一臉迷茫地看著他們。

  好半晌,司空晚秋才逐漸回過神,眼睛也恢復了焦距。

  而左雲卿與趙竟在瞧見司空晚秋的容顏時,心下一片震驚。

  左雲卿喊住正要走的獄卒,問,「小兄弟,這位嫌疑犯是司空晚秋?莫不是弄錯了吧?」

  「錯不了,就是她來投案自首的。」

  「她、、、她來投案自首時便是這副面容麼?」左雲卿疑惑了。

  「哦,她之前投案時是戴了張人皮面具,在獄牢中呆久了,人皮面具不管用了,便脫落了,現在這副模樣才是她真正的模樣。」獄卒解釋說,像是想起了什麼,又道,「殿下,王妃娘娘,你們有所不知,之前小的兄弟是看守此人,孰知正巧瞧見她的人皮面具掉落,直接將小的那個弟兄嚇得發了燒呢!」

  「原是如此。」左雲卿若有所思,道,「多謝你了,你可以下去了。」

  「是。這名疑犯可是重犯,探監時間不宜太長,兩位大人可得注意一些。」

  「明白,不會讓你難做。」

  「是。」

  獄卒離開之後,左雲卿直直看向監牢中的司空晚秋,道,「司空晚秋,原來、、、這便是你的模樣。」

  「不錯,這便是我的模樣。之前我的那一副人皮面具可是將你們所有人都瞞了過去。」司空晚秋眼中閃過得意,彷彿非常滿意自己的作品。

  趙竟靜靜站在一旁,不答話,隻是靜靜地觀察著司空晚秋。

  她現在這副模樣,與年輕時的皇太後簡直是太像了。

  或者說是像小時候的小公主。

  一顰一笑,就連微笑時露出的牙齒與小時候的小公主都十足像。

  「你之前用人皮面具偽裝自己的真面目,不惜騙取我們信任,跟著我們輾轉各處,隻為了在鎮西侯府、翁府和攝政王府埋下通敵的證據,你的最終目的到底是什麼?」左雲卿看向這張頗為熟悉的臉,心下有氣。

  她頂著一張與皇太後極為相似的臉,卻要做這些險些讓他們萬劫不復的事情,她實在是無法原諒。

  「三司會審不是有公示麼?原因與目的你們自當清楚,又何必來多此一問?」

  司空晚秋冷哼一聲,昂頭道。

  「我要聽你親口說。」

  「親口說也是一樣。你們北夏人冷皿無情,帶著鐵騎踏破我西涼殺了我家人,我恨透了北夏。後來,我偶然識得西涼大皇子,他收留了我,並與我合謀,誓要將你們北夏搞得四崩五裂。」

  「既然你已經誣陷我們了,為何還要回來自首呢?」左雲卿是真不理解。

  「這很簡單,我任務沒完成,西涼大皇子對我失去信任,西涼容不得我,我便逃來了北夏,我知北夏律法,若是主動投案自首可以從輕處理。」

  「從輕處理?你未免太天真了,這可是構陷權臣的重罪,更何況,你可不是北夏子民。」左雲卿冷笑一聲。

  司空晚秋眼中閃過一抹慌亂,道,「不管如何,按照北夏律法,我投案自首,自當判得輕一些。」

  「司空姑娘難道不知道自己的判決書麼?你構陷權臣,是重罪,雖然是投案自首,但仍要秋後問斬,所謂的判得輕隻不過是給你留一個全屍,讓你不用被丟去亂葬崗罷了。」

  左雲卿冷笑。

  司空晚秋大驚失色,「不可能!這不可能!」

  「怎麼?你沒看過判書麼?」左雲卿挑眉。

  司空晚秋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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