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這些畫像……
南宮婉有些莫名其妙,在這間屋子裡掛著很多的畫,即使是外行依然能夠看出來這些畫很難得。
但吸引她注意力的卻不是畫功,而是畫上的內容。
每一張畫上面都是一個男人,而那個男人的眉眼對於她來說,不要太熟悉!
慕容旭……
然而,話中的男人並不是銀色的頭髮,而是黑髮,除了這個還有其他的地方似乎又什麼不一樣,但真的要說的話還說不出來,不過,這個男人是站著的。
還有兩張畫上,男人的背後是有個女人的,隻是那個女人的五官是模糊的,根本分辨不出來的。但她穿的衣服卻十分的華貴典雅,而且裝飾和宮中的妃嬪穿的很相似。
這……
是慕容旭和他的母親嗎?
「看到了什麼?」
「這些畫……」南宮婉抿唇,半晌才問道,「你喜歡慕容旭啊。」
教主:……
從哪來的這個答案。
莫名的,原本還想說出口的話就這麼被堵住了,一時間房間內的氣氛變得十分的詭異,無法形容。
南宮婉古怪的看著他,見對方不說話,還以為自己說對了。摸摸鼻子,有些感慨的說道:「可是他好像不喜歡男人……」
教主:……
「真的,他和我在一起。」
難道是求愛不成反生恨?
「你究竟從什麼地方看出來的。」教主最終忍無可忍打斷了她的話,走到畫的面前,「因為這個?」
「你……」
「呵,還真是挺會想的,本尊到是沒想到你竟然會有這樣的想法。」他摸了摸畫上的人,輕笑,卻讓人有種不好的感覺。
「難道我錯了嗎?」
「婉姑娘……本尊很好奇的是,你的姓是什麼?」
「有關係嗎?」
「自然。」
「無可奉告。」
南宮婉看了一眼黑漆漆的房間,又看了看昏黃的燈光:「你讓我來究竟為了什麼?」
「難道不覺得這裡很好嗎?」
教主笑著說道:「也許我們可以……認真的交流一下。」
說著,他伸出手就要抓南宮婉,這樣突然的襲擊,即使做好了準備還是被抓住了手。
「放開。」
「為何?」教主湊上去,溫熱的呼吸噴灑在脖子上,有些癢,更多的卻是討厭。掙紮著想要離開,但是這個教主的手卻抓的很緊,根本沒有辦法反抗。
「婉姑娘,婉婉,難道本尊不好嗎?」
柔柔的嗓音之中帶著蠱惑,屬於男人的氣息就這樣包裹住她,鼻尖充斥著陌生男人的味道,讓她十分的不悅,更多的是殺意。
南宮婉是個冷淡的幾乎冷漠的人,慕容旭花了那麼長的時間還因為容貌加分的基礎上才動了心,現在這個人連臉都沒有露出來,還十分的囂張,做事完全看心情,想一出是一出,氣憤的她怎麼可能忍受呢。
「想殺我?」
男人伸出手,輕輕地撩起她耳邊的一縷長發,慢悠悠的從上而下撫摸著。
「覺得可能嗎?」
彼此靠近的身體,可以感受到那溫度,讓人十分的不舒服。
南宮婉眼神一厲,紅寶石便從袖子中爬了出來,似乎有些懵但很快就展開圓圓的小翅膀飛了起來沖向教主。
小蟲子很小,但誰也不會忽略它的存在。
被這種蟲子咬到了,立刻斃命。
紅寶石來勢洶洶,即使是他也不能夠保證自己不懼怕這小東西,快速的放開手往後退去。眼神陡然變得陰森,伸出手就要就拿出一枚暗器準備把紅寶石給射殺。
南宮婉見狀,快速的伸出手直接把小蟲子給裹到衣袖中去,往後一躲,避開了對方射過來的暗器。
「沒想到婉婉身上竟然有這樣的寶物,本尊果然沒有選錯人啊。」
說著,手上的動作愈發的快速,南宮婉這次可是做了準備,不可能在這樣坐以待斃,趕緊快速的往一邊退去,然後甩出長鞭對著男人就打過去。
長鞭帶著強勁的內力,甩到桌子上,上好的紅木雕花的書桌就成為碎末。男人的掌風快速的席捲過去,牆上面掛著的幾幅畫在頃刻間就毀於一旦。
兩個人在房間內打起來了,很快奢華的房間變成了狼藉之地。男人似乎沒有想到她的武功會這麼高,雙手微微一動,化掌為爪,頓時手上就想覆蓋了一層無形的保護膜,比鋼鐵還要硬,鞭子打在上面竟然被反彈回去。還沒來得及收回,就被他直接抓住了。
強大的內力猶如江河之力直接撲過來,衝撞著她的奇經八脈,心口像是被人拿著大鎚子狠狠地敲擊了幾下,疼的她悶哼一聲。
「婉婉,真是不乖啊。」
「找死!」
南宮婉的鞭子上是有毒的,但是男人的內力實在是太深厚了,因而,根本不起作用。被對方鉗制的感受並不好,但也不願意坐以待斃。將所有的內力灌入到右手,順著長鞭往男人身上反撲。
「咦……」
許是沒想到對方竟然會這麼厲害,猛地襲擊過來的內力讓他有些詫異,但很快就被擋住。兩個人就一長鞭為媒介,開始拼內力,這種做法完完全全的就是看誰能堅持了。
南宮婉隻覺得五臟六腑像是被人狠狠地拿著尖刀一下一下的劃開,疼的無法自持。但是她知道,若是承認輸了,這個男人一定會做出點她接受不了的事情來。
「婉婉……何苦。」
說著,他猛地一動,那澎湃的內力直接把南宮婉震飛。
撞到了牆上,一口鮮皿直接噴了出來。
男人慢悠悠的走過來,看著南宮婉淡漠的眼睛裡染上憤怒的顏色,不但不生氣反而十分高興地靠近:「果然這雙眼睛很漂亮,是不是很生氣?」
「生氣就對了,因為你根本不是我的對手。也許……」
他淡淡的說道:「慕容旭可以和我一敵,可惜,那個廢物看著自己喜歡的女人被人欺負,隻會藏頭露尾,不敢露面,真是讓人失望啊……」
「你說,那樣的人究竟有什麼好呢?」
「王爺的身份,可惜隻是個空頭的王爺,看看慕容乾的兒子那個不是被封了王直接去了封地,隻有他頂著王爺的頭銜,偏偏被困在王城。」
「真的以為慕容乾最寵愛他,心疼他的身體嗎?」
他嗤笑一聲,走過去,雙眼陰測測的盯著南宮婉:「別這麼看著本尊,不然本尊真的會認為你愛上本尊了,也許會受不了做點什麼……」
「想要試試嗎?」
南宮婉垂眸,不再看男人。
他很滿意他的態度,又靠近了些許,隻覺得鼻尖有股淡淡的香味,覺得十分的熟悉。
「你對本尊用毒!」
「是又如何,明知道我會用毒,還往我身邊湊,自己找死還怪我了?」
南宮婉譏諷的看著他:「我還以為作為聖天教的教主多麼聰明呢,不過如此。」
「你!」
這個女人著實狡猾,這毒裡面竟然有火祭和鸞鳳玉!
「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南宮婉輕笑一聲:「你猜?」
毒藥發揮的很快,快的讓他猝不及防。原本體內沉浸的蠱蟲竟然在這毒藥的勾引下蠢蠢欲動。
蠱蟲帶來的疼痛普通的毒藥完全是比不上的,他冷冷的看著他南宮婉,怒火之下伸出手捏住一枚小藥丸塞到南宮婉的嘴巴裡。
「聽說你十分善於解毒,我倒要看看你的本事。」
說完,用快速的封住她的幾個穴道,將南宮婉的內力給封住,然後甩袖走人。
內傷,原本還有一絲內力支撐,現在竟然被對方封住。結果這個傢夥覺得不夠狠,還給她下了毒,兩者齊發,瞬間疼的死去活來。
要不是她善於隱忍,隻怕會大聲叫出來。
「嗯……」
饒是這樣,她也疼的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