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婉婉這話說的,本尊從未限制過你的行動。」
這話說的好像是南宮婉對他誤會似的,不過也隻是聽聽,對於不講理的人來說,什麼都是狡辯,做什麼都是他對。
「那謝了。」
南宮婉知道自己的師父回來了,他們之間已經聯繫上了,隻是慕容旭讓她去和高進聯繫,到現在還沒有辦法。
利落的收拾東西,就往山下走。
身後,教主穿著黑色的長袍,帶著銀色的面具,誰也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教主……」
身上的傷已經好了,媚兒站在身後恭恭敬敬的彎腰行禮。
「媚兒……」
教主輕聲呢喃,讓她打了個哆嗦。
「跟了本尊這麼多年,也應該知道本尊的脾氣,下不為例。」
「是。」
「很好,正好本尊有事讓你去做。」
說著簡單的吩咐兩句便離開了。
媚兒的臉色慘白,她知道自己這次去是戴罪立功,若是辦不成隻怕教主不會再留她了。想到這裡,眼中閃過一絲痛楚,但更多的卻是堅定,教主一定知道,誰才是真正的愛著他的女人!
好不容易下山,南宮婉直接來到青州最大的客棧,定下一件房子,便住了下來。
然而約定好的時間內,師父並沒有來。
南宮婉沉默片刻,從客棧離開,然後找到了青州最大的青樓,看著燈火闌珊的青樓裡,穿著單薄而輕佻衣衫的女人妖嬈多姿,她們帶著笑容和來往的恩客說著笑著,似乎永遠沒有煩惱。
「喲,這誰家的姑娘這麼漂亮啊,怎麼想到咱們這裡來啊,這可不好……」
老鴇笑眯眯的走過來,雖然臉上帶笑,但是眼中卻是貪婪和警惕。
「上房在哪?」
「這姑娘說的,怎麼姑娘竟然也好這一口?」
「別廢話!」
對待老鴇最好的武器便是銀票!
看著上面寫這一百兩的銀票,老鴇頓時笑眯眯的看著她,指著三樓的地方:「姑娘,要不要讓人送你過去呢?」
「不用!」
南宮婉快速的走到那間房跟前,二話不說直接把門給推開。
房間裡正在喝酒的兩個人愣了一下,穿著桃紅色長裙的女人一臉獃滯的看著南宮婉,而她身邊的男人見狀,推開她就想要從樓上跳下去。
南宮婉眼疾手快,抓住他的腰帶就往下拽。
「別別別,好婉婉,你這樣為師的衣服就要掉下來了。」
被抓的人竟然是她的師父老瘋子,穿著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找來的乾淨的衣服,臉上的鬍鬚也刮掉了,看上去年輕了十來歲。雖然臉上的褶子還是比較多的,但是眉眼間卻能看出年輕時候的他也算的上是一枚帥哥。
隻是怎麼會把自己弄成那種邋遢的模樣,南宮婉表示自己一點都不好奇。
「你還跑!」
說著直接把人給拽了下來。
老瘋子嘿嘿的乾笑幾聲,然後搓著手十分猥瑣的看著南宮婉,一臉的討好。
「別生氣,別生氣,我也不知道你今天就到啊。」
一邊的姑娘嚇得都獃滯了,怎麼這個看上去十分清高的男人怎麼突然間變得如此的猥瑣?
南宮婉隻是看了那個女人一眼:「下去吧。」
「可是……」
「去去去,等會咱們在喝酒啊……」
老瘋子樂呵呵的,絲毫沒有覺得此時的形象上是多麼的猥瑣。
南宮婉就這麼淡淡的看了一眼,他立刻站直了:「婉婉,別生氣,為師真的隻是來喝酒的。」
「管你,你要是想要結婚,我也不反對。」
「怎麼會,為師怎麼可能成親!能配的上為師的人都死絕了好不好!」
看上去說的漫不經心,但南宮婉明顯的感覺到在說到死這個字的時候,那呼吸上微微的變化。
「不說了,把東西給我。」
「我說……」老瘋子摸了摸下巴,結果下巴的鬍子已經刮的一乾二淨,十分的不適應,愣了一下把手放下來,「你真的要幫那個什麼狗屁教主解毒啊。」
「怎麼了?」
「那傢夥不是個好人!」
「你也不是好人。」
南宮婉看著手中的東西,收起來之後定定的看著他:「既然說了要幫他治,自然是要幫的,再說了就算我不幫他治,就是好人了?」
「不是這麼說的,婉婉,總覺得這個教主圖謀很大啊,你這樣把他的毒給解了,是個很大的威脅。」
老瘋子難得嚴肅。
南宮婉何嘗不知道,但是現在的情況是根本不允許她想多,能做的隻是走一步是一步。
「先不要說這個了,他體內的毒大概還需要半個月。」
其實原本要想把毒給解了沒有一年也要半年,但是南宮婉用的是最快的辦法,同時也是後遺症最明顯的辦法,她當然是不會和其他人說的,包括師父。
「這麼快?」
老頭子也驚訝了,從南宮婉說的情況來看,就算是他去做,也沒有信心說完全能解掉,更別說在這麼短的時間內。
「哈哈哈,老頭子我果然收了個好徒弟啊。」
他沒有懷疑事情的真假,而是非常高興,覺得自己臉上有光啊。
南宮婉沒有搭理他,將手中的東西放到他手中:「這個給一個叫高進的人的人。」
「拿著這個。」
「有人能夠對上就是他。」
老頭子吹鬍子瞪眼的:「喂,為師我可不是送信的!」
「那你要不要徒弟了,要不要徒孫了!」
斜著眼睛看著有些不高興的老頭子,冷冷的說道:「還要不要名聲了,信不信我明天就能讓整個江湖的人都知道,你竟然在逛青樓!呵呵呵!」
「別,別說,我一定送到,送到,嘿嘿。」
老頭子差點就蹦起來了,趕緊諂媚的笑了起來。
「那我走了,你要不要繼續自己看著辦。」
「怎麼回事,為師就是來喝酒的,現在酒已經喝到了,自然是回去的,回去必須回去!」
南宮婉沒有管他,轉身便離開了。
老頭子見她走了,趕緊把桌子上的酒壺抱在懷裡,然後偷偷摸摸的從窗戶跳下去,消失在夜色中。至於青樓裡面的人發現他沒有付錢這件事,他就不管了。
也不知道是教主真的自信,還是對方不屑讓人跟蹤她,身邊還真的沒有人跟蹤。回到客棧,然後又悄悄地從另外一個方向離開,來到青州府衙地界,悄悄地來到後面的宅院中,找個隱蔽的地方直接進了空間。
「抓住你了。」
慕容旭的大手一下子把人抓住:「婉婉,本王在這裡著實寂寞。」
「我知道,現在我在青州府衙,你要不要出去。」
南宮婉蹙眉:「高進我沒有找到,我讓師父去尋了。」
慕容旭思考了一會兒便道:「婉婉真聰明,那就把我放在這裡吧,青州知府認識本王。」
「那好。」
南宮婉說著就要帶他出去,誰知道慕容旭突然一個反轉,直接把人給扛在肩膀上。
「出去之前咱們好好聊聊。」
「聊什麼?」被這樣扛著,胃部十分的不舒服。
「坦誠的聊一聊。」
說著,把人給扔到床上,十分快速利落的壓上去,笑著說道:「婉婉如何?」
「呵……」
慕容旭的眼睛劃過一絲笑意:「最近在幫那個教主治療,本王總覺得兇口氣悶,不知道婉婉可有辦法幫本王好好地治一治呢?」
「有,幾針下去,藥到病除。」
「婉婉一定要身體力行,幫助本王才好。」
說著曖昧的目光一路往下,赤-裸-裸的表達他心中的慾望。
南宮婉怒極反笑,伸出手對著他就是一掌,慕容旭翻身抓住她的手有些意外:「婉婉的內力……」
「自然是解開了!」
說著,擡腿對著他就踹過去,那位置真是不可言說。
「這是要謀殺親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