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沈飛旭的幫助
祝瑞穎說話說一半,那一半還是假的,她就任由蔣豐聯想下去,順便稍微騙取城主的一點小信任。
祝瑞穎出來後,發現白琴和沈飛旭都沒有走。
“恭喜了,祝堂主。”
“也還是多虧了沈堂主。”
白琴:“堂主,你什麼時候去堂裡?”
祝瑞穎看了一眼白琴,這人叫她堂主倒是叫得順口,仿佛在她之前根本就沒有笑盈這個人一樣。
這并不難看出來,她是蔣豐的人,論起信任,比起笑盈,他可能更信一臉公事公辦的白琴。
“先不去,等到堂會結束,我過後會找你,這段期間堂裡的事情,就勞你費心了。”
白琴:“堂主放心,孔雀堂中還有事,我先告辭了。”
“去吧。”
白琴走後,沈飛旭問:“準備什麼時候顯露真身啊?”
沈飛旭十分了解蔣豐,他是絕對不允許,祝瑞穎長期以這樣的方式,出現在他面前的。
“堂會的時候。”
沈飛旭:“看來我也是有幸一睹女俠真容了。”
“我的真身,跟你現在看到的樣子沒什麼兩樣。”
祝瑞穎現在的樣子面容幹淨精緻,馬尾高高豎起,顯得她十分幹練,一身紅衣,還真是有沈飛旭所說的女俠範兒。
沈飛旭:“我可不覺得,我想祝堂主的真身,一定更漂亮,更亮眼。”
祝瑞穎淡然一笑,随後虛化出來的身形消散。
祝瑞穎坐起身來,揉了揉昏沉的腦袋,她想,她似乎找了一個有點危險的靠山。
祝瑞穎猛然擡頭,她感應到了什麼。
祝家人的身份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這段時間以來,祝興宏流放到壇甯的消息已經慢慢的擴散開了。
也正因如此,花香鎮,總是來一些很讨厭的人,妄圖找她們祝家的麻煩。
祝瑞穎已經悄無聲息的解決了很多,甚至真的下了殺手,她的狠厲也讓很多想要過來鬧事的人消了心思。
可偏偏就是這樣,還是有那麼幾個人,不知死活。
祝瑞穎出來到了院子外,外門敞開,她看到了那幾個來找茬的人,大概有五六個,正在靠近祝家,祝瑞穎面容有些冷,她已經準備好滅了他們了,可是還沒等她動手,又是一撥人出現,将他們給攔住。
祝瑞穎觀察着局勢新出來的那群人有十幾個,從人數上就占了上風,他們以一種強硬的姿态擋在了他們面前,交涉一番後,那些來找茬的人走了。
他們走了之後,剩下的那一撥人也散開。
萬慈堂人衣服上有特殊的印記,祝瑞穎注意到了。
不得不說,沈飛旭真的很會做人,這正是祝瑞穎目前所需要的。
許氏從裡屋出來,看外面的門沒有關嚴,走過去關,就看見祝瑞穎站在院外。
“瑞穎,你幹什麼呢,不多穿衣服就跑外面去,也不想想外面有多冷,快,快回來。”
如今已是冬季,天兒越來越冷,許氏是真擔心這孩子這樣不注意會生病。
“哦。”
祝瑞穎跑進屋裡,許氏出門将院門關上,看了一眼外面,沒有什麼異常。
吃過中飯後,祝瑞穎跟着兩個哥哥去了廖家。
大家知道祝瑞穎的新身份時都很詫異。
莊慧羽:“堂主?”
談卻:“别的不說,蔣封當場殺孔雀堂堂主這事兒我是一點都不意外,外面不少人都知道,笑盈是蔣豐的暖榻人,說得難聽點,就是蔣豐的玩物,有點野心,但是沒啥能力,不過确實風情萬種,蔣豐寵她的時候也确實溺愛,她要堂主的位子,他還真就給了,不過誰都知道,她這個位置坐不坐得穩,全看主人的臉色。”
祝瑞穎:“原來還有這一層,我就說,她連我虛化出來身形都看不到,妖力可以說是弱到極緻了。”
談卻:“這不是什麼秘密,孔雀堂堂主草包一個也是出了名的,唉,對了,師父,那個鼠妖怎麼樣了?”
祝瑞穎:“被蔣豐做成炭烤小老鼠了,用蔣豐的話來說就是,死前還跳舞呢。”
談卻皺了皺鼻子,客觀評價道:“果然夠變态,北城主名不虛傳。”
莊慧羽:“師父,你堂會的時候,要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變化一番,去呗。”
“真身去?”
莊慧羽自然知道她一去并不會有什麼危險,隻是,她要怎麼在祝家人面前消失一段較長的時間,是一個難題。
“堂會再長也不過一個上午吧,我就說,在你們這兒待着了。”
莊慧羽:“不是的,堂會一般會持續三天。”
祝瑞穎被驚到了:“什麼會三天還研究不完?”
“一年一度的堂會,是北城較為盛大的事情,城主很看重,底下的人也自然跟着看重,堂會不光隻是說些事情這麼簡單,最開始的時候,會開一場盛大的宴會,這個宴會大概會舉行兩天,在這期間,也是各個堂主、副堂主之間相互交流的絕佳時刻,而在最後一天,也就是要結束的時候,才會正式說一些要事。”
祝瑞穎聽懂了,她疏忽了,應該向沈飛旭問明白的。
這還真的是個問題。
如果是要一天的話,她都可以弄出來,可是三天,她可是個小孩子哎,怎麼過得了家裡人這一關?
本來将一切事情解決完之後,感到一身輕松的祝瑞穎,有新的煩惱了。
對此,她表示,很不開心。
她已經做好了變化身形絕不會被人拆穿的準備,卻沒有想到這一茬。
祝瑞穎覺得,比起防止到時候被人看出自己變幻的問題,當前的問題要更為棘手一些。
奈何時間不會因為她的煩惱而不動,越臨近,祝瑞穎就越煩惱。
莊慧羽:“師父,要不然,我替你去?”
“你?還是算了吧,要是有人認得你,就是平白出了一個麻煩。”
“要不……我變化一下?”
“你的修為高過蔣豐?”
莊慧羽搖搖頭。
沒有。
“有了。”
祝瑞穎靈機一動,露出了一個高深莫測的笑。
談卻看着她這副模樣,小聲對廖天卓說:“嘶,我怎麼覺得,她這樣兒不像個好人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