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8章內亂
其實憑藉她的醫術,完全不需要斷魂草來救人。
不過……
她需要曲長老跟上界的人取得聯繫。
「斷魂草的事情我來想辦法。」
花琉璃點點頭,目送曲長老離開。
經過這幾天,她早就將曲魔派摸的透徹。
曲長老的房間在什麼位置,她很清楚。
花琉璃來到自己的房間,通過無盡路率先來到曲長老的房間,然後將數十塊錄影石放到各個角落。隨後又通過無盡路離開。
期間外界不過才過去不足一盞茶的功夫。
接下來她就是等了。
等曲長老將斷魂草拿來之後,就是她取錄影石之時。
晚上時,花琉璃通過無盡路離開曲魔派直達邊村。
「媳婦兒。」
花琉璃點點頭,道:「我聽說上界有個司法機構,我想收集上界之人在下界所犯的罪。不過還需要一段時間。」
「我陪你一同去。」
花琉璃聞言,搖搖頭道:「你們去的話很容易暴露,我有空間又有無盡路,他們不會發現什麼的,有什麼事,你就用通訊鏡跟我聯繫。」
「好。」
*
花琉璃離開邊村之後,重新回到曲魔派。
一進曲魔派,就感覺周圍的環境有點兒不同尋常。
曲長老孫女的院子裡,多了幾道其他氣息。
花琉璃推門而入,就見三個黑衣人舉刀正要砍向床上的女人,聽到門口有響動,其中兩個就朝著她攻來。花琉璃見此,眉頭輕皺。人她還沒治好,要是出了什麼事,還怎麼讓曲長老跟上界聯繫?
花琉璃手裡突然多出一把葯,朝著對方撒去,這些葯不過是普通的迷藥,真正讓他們倒下的是她用精神力幻化的針刺入他們穴位。
「你……」
花琉璃看著緩緩倒地的三個人,道:「我都還沒把人治好,你們就來搗亂,這是不將我放眼裡。」
花琉璃看著倒地的男人,拿出繩子將三個人拖到門外,隨後綁在院子裡的一顆槐樹上,拿出曲長老給自己的信號彈。
信號彈發出沒多久,曲長老就趕來了。
「發生什麼事了?」
花琉璃指著被綁在院外樹上的三個人,道:「這三個人此想趁著我熟睡對你孫女圖謀不軌,不過被我當場抓獲。」
「你說這三個人是你解決的?」
花琉璃點點頭道:「正是老夫,我雖沒有修為,但我制毒的天賦還有那麼點兒的。」
「這三個人我先帶走,今天晚上發生的事,不要告訴任何人。」
「我省的。」
花琉璃看著三個黑衣人被曲長老帶走。
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隨後朝著屋內走去。
*
時間眨眼又過了五天,這天曲長老激動萬分的抱著檀木盒子走來,道:「仙子,這斷魂草我已經尋來了,不知什麼時候可以配藥?」
花琉璃伸手接過他手中盒子,打開看了眼,道:「這的確是斷魂草沒錯,還請曲長老在院子外等一段時間,我這就為令孫女制殺蟲丹。在製藥期間,任何人都不得打擾。否則很容易前功盡棄。」
曲長老也是關心孫女心切,乖乖等在院子裡。
花琉璃關上門,在周圍加了幾個防禦陣法後,閃身進了空間,隨後通過空間的無盡路朝著曲長老的房間走去。
然後將幾顆錄影石拿在手中,打入精神力之後,並未看到裡面有其他人出場。
難道是自己預估錯誤?
曲長老並不是在房間內與上界之人聯繫的?
花琉璃滿懷心事的將錄影石丟到空間。隨後配起驅蟲葯來。
這個紅線蟲比之前她發現的還要高級許多,需要的材料也多。
花琉璃配置好驅蟲葯之後,打開房門,看著站在門口的曲長老以及一名豐神俊朗的男人,自花琉璃推門出來,男人的目光一直探視著她。
「葯制出來了?」
「已經制出來了,不過還需要一些東西。還請曲長老派人準備些草木灰。」
曲長老聞言,對著空氣道:「去準備兩桶草木灰來。」
隨後一陣陰風拂過……
等所有東西都準備就緒後,花琉璃來到曲長老孫女的卧房,看著面色紅潤不少的女人,將殺蟲丹塞入她口中。
等藥效發揮作用之後,花琉璃拿出手術刀,割開她的手腕,一塊塊皿塊飛快從傷口處湧處,隨後掉入草木灰中,而那些皿塊在草木灰中詭異的扭動著。
「這是……」
「這就是導緻令孫女面如枯槁的罪魁禍首。」
花琉璃指著草木灰裡面扭動的紅色皿塊。
「這東西……」
花琉璃從藥箱裡拿出一個小型顯微鏡,用鑷子小心翼翼捏出一小塊皿塊,放到載物台上,調整好角度,道:「用這個可以看到那些蟲子。」
曲長老聞言,半信半疑的對在目鏡上,鏡頭下,是一堆堆纏繞在一起的紅色線蟲。這些線蟲很細小,用肉眼根本看不到。
「這……原來一直是這些東西在我孫女體內吸食她的精皿?」
花琉璃點點頭,道:「沒錯,不過這種蟲子應是在五年前就被種下了,之所以近段時間突然複發,是因為沒人再給這些蟲子提供養料。敢問張老,之前令孫女的餐飲都是誰在負責?」
曲長老聞言,雙目一寒,看向站在他旁邊的男人,道:「我記得沒錯的話,我孫女的貼身婢女正是你母親去年前派來的,前些日子她被你母親喊去之後,就再也沒回來過。用你母親的話說,是回老家省親了!」
花琉璃聽後,眼中閃過一道精光。
看來這個女人體內的蠱毒跟眼前這男人的母親有莫大關係。
花琉璃很希望曲魔派有內亂,到時候她就可以渾水摸魚。說不定能找到什麼證據。
「我娘很喜歡婉兒,怎麼可能害她……」
曲長老虎目一瞪道:「很喜歡婉兒?呵~以前你說這話我還相信。可現在……如果真心喜歡,婉兒病了這麼久,為何她從不來看一眼?甚至還帶著你去各個世家參加勞什子宴會。真以為我眼瞎不成?」
之前他隻是覺得人走茶涼。
卻從未想過自己的孫女是被『自己人』所害。
如今證據就擺在面前,他倒要看看那賤婦還有什麼要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