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2章慕少羽為救她受傷
沈晟天一夕之間,就失去了所有的擁護者,被排擠到了公司門外。
他氣不過,于是便打算将主意打到蘇心的頭上。
因為在他看來,沈醉即便沒事,可他仍舊會在乎自己的老婆孩子,而隻要他把蘇心牢牢地控制在手,不相信沈醉不交出沈氏。
……
入夜時分,蘇心正準備脫衣睡覺,這時候,門外突然傳來傭人的聲音。
“九小姐,不知道您睡了沒有,外面有個男人,說有件東西要送給您,讓我務必交到您的手上。”
蘇心聞言,便有些疑惑地問道,“什麼東西?”
“不知道,他隻說您看了以後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傭人說着,便推開門,将一個精巧的首飾盒抱了進來。
蘇心見狀,便接過盒子,打開看了一眼。
卻見裡面擺放的,竟然是沈醉之前送她的那枚釋懷鳥發夾,她的心頭頓時一驚。
這枚發夾,曾在老夫人出事那天,就被她摔到地上,裂成了兩半,那之後,沈醉就替她收了起來,臨去英國之前,他還特意把發夾帶上,說正好找國外的珠寶設計大師給修一下。
如今發夾重現人間,這是不是意味着,沈醉也回來了?
想到這些,蘇心急忙質問那名女傭,“送你東西的人現在走了沒有?”
“沒有,我進來時,他還在江宅對面的馬路上守着,我看他那個樣子,像是在等您出去。”
聽到這話,蘇心頓時坐不住了。
她急忙拿起那枚釋懷鳥的發夾,快步向門外沖去。
江宅此時已經到了靜夜的時候,院落裡,除了一些守夜的,其他人基本上都去睡覺了,就連江長亭夫婦,也早已回到自己的房間就寝。
所以,蘇心走到江宅門外時,家裡的人,基本上沒有人知道她出了門。
等到蘇心來到大門外之後,那名女傭便指着不遠處的一輛汽車,示意蘇心道,“九小姐,您看,就是那輛車,他還沒走。”
蘇心見狀,便定睛仔細瞅了瞅。
車子是一輛很普通的寶馬車,深黑的顔色,藏在角落裡,不仔細看,是看不出它的存在的。
車子駕駛室内,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此時正靜靜的坐在那裡,似乎是在等她。
盡管看不清男子的臉,但他立體的側臉輪廓,以及那挺拔的身材,也的确是像極了沈醉。
大概是太過思念對方的緣故,蘇心這次幾乎沒有設防,在看了一眼那輛汽車後,便迅速向對方走去。
很快,蘇心便來到了寶馬車前,并小心翼翼地敲了敲窗玻璃。
車内的人聽到聲音,便搖下車窗,露出本來的面目。
借着微弱的燈光,蘇心看到,這人并不是沈醉,而單純隻是個沈醉身材相似罷了。
她意識到不對勁,急忙快步向回走。
可才走了沒幾步遠,那名女傭便迅速沖了過來,用一塊白色的毛巾捂住了蘇心的嘴,
頓時一股強烈的刺鼻氣味充斥着蘇心的口鼻,她心頭一沉,急忙奮力掙紮了起來。
就在蘇心差一點就被對方迷暈之際,馬路旁邊,突然快速沖過來一道身影,一腳踹在女傭的後腰上。
“唔!”
女傭悶哼一聲,身子迅速向一邊飛去。
“蘇心,你怎麼樣?”
等把女傭踹飛後,慕少羽快速将倒在地上的蘇心扶起來,關心地問道。
蘇心現在腦袋迷迷糊糊的,看不是很清楚,但她腦袋還算清醒,所以,當慕少羽大聲喊她的時候,她便努力睜開眼,看了看對方。
“慕先生……你怎麼在這?”
慕少羽其實是放心不下蘇心,所以趁休息的時候,開車過來看看。
不過也好在他今晚來得及時,否則,蘇心這會兒,就已經被迷暈虜上了車。
“我下班,正巧經過這裡,看到你被人襲擊,就過來保護你。”
因為不想讓蘇心知道自己那點心思,慕少羽便有意撒了個謊。
蘇心現在腦子很暈,也沒心情去分辨慕少羽話裡的真假,她眨了一下眼睛,正想跟對方說話。
這時候,她突然看到寶馬車上的男人,突然握着一把匕首沖了過來。
“小心!”
眼見男人手中的匕首就要刺到慕少羽的身上,蘇心急忙大聲提醒他道。
但她到底還是提醒得遲了一步,慕少羽反應過來躲避的時候,對方的刀子,已然刺入了他的腹部。
“噗!”
的一聲,大量的鮮皿從慕少羽的腹部噴湧而出,他臉色一白,忍着劇痛擡起腳,狠狠的一腳踹在男人的肚子上。
男人被踹到一邊,正想着舉着匕首再刺過來,這時候,馬路對面突然傳來一道怒喝聲。
“住手!”
聽到這聲怒喝,男人急忙回頭,卻見江長亭此時正帶着無數的保镖,迅速向這邊沖了過來。
知道再不跑就要被抓,男人急忙丢掉匕首,轉身上了車。
江長亭帶人趕到時,男人已然駕車絕塵而去,那名傭人想趁亂逃走,被蘇心看到,她用盡全身的力氣指着對方大喊,“抓住她,她是内奸!”
聽到這話,江長亭迅速命令兩名保镖,将那個女傭給按在了地上。
随後,他一邊查看蘇心的情況,一邊命人把受傷的慕少羽送去醫院搶救。
慕少羽被擡上車後,蘇心這時候也已經清醒了不少。
她擔心慕少羽會出事,說什麼也要跟着一起去。
最後江長亭實在拗不過她,隻好答應下來。
就這樣,一行人,以極快的速度來到了市中心醫院。
慕少羽被送進搶救室前,目光不舍地看了蘇心一眼,“蘇心,如果我死了,你會記住我嗎?”
蘇心聞言,眼圈瞬間便紅了。
她擦了擦臉上的淚水,點頭回應道,“會,但你要活着,如果你死了,我就算記得你,也是因為内疚。”
聞言,慕少羽便欣然一笑,“那好,我就努力活着,我不能讓你為我内疚一輩子。”
……
将慕少羽送去搶救室後,蘇心便坐在椅子上,手裡握着那枚釋懷鳥的發夾,心思複雜。
這枚發夾,她清楚地記得,沈醉離開時親自帶在了身上,而現在,卻突然跑到了别人的身上。
那麼這是不是說,沈醉真的出事了,否則,這麼重要的東西,他怎麼會假手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