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嫁人?靳爺親手撕了她的白婚紗

第219章 噩夢,他全身是血

  

  第219章噩夢,他全身是皿

  電話沒打通,還是關機狀態。

  虞柔覺得有點奇怪,是飛機晚點了嗎?

  她又給林宇打,林宇的電話接得很快。

  「靳承川到京都機場了嗎?」

  林宇的語氣有些焦灼,「我現在正在機場,剛查完航班信息,八點半到京都的那次航班裡,並沒有靳爺他們的名字,估計有什麼事情耽擱了,沒能成功上飛機,我正在想辦法聯繫上田聰,有消息一定馬上告訴你。」

  田聰就是自從沈蓮下崗後,財團替換上來的新秘書。

  虞柔應了聲好,便掛斷了電話,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有些心緒不寧。

  非酋聯合國皇室在鬧內鬥,靳承川作為華國京都財閥之首的掌權人,幾方勢力一定會各種討好他,想拿到經濟支持。

  越想,越發憂心忡忡,她打開微信聊天窗口,跟靳承川的最後一條消息,是靳承川一周前剛到非酋首都時發給她的,那張在機艙裡拍的照片。

  她點出手機輸入法,心情沉重的發消息給他。

  【非酋聯合國沒禁槍,你要保護好自己,哪怕晚幾天回來也沒關係,安全最重要】

  【等你回來,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告訴你】

  知道靳承川的手機還是關機狀態,不可能回復她,她嘆息一聲,給病床上的小傢夥蓋好被子,喃喃:

  「寶寶,你要快點好起來,等你爸爸回來的時候,我們一起去機場接他。」

  等消息的這三天裡,日子彷彿格外漫長。

  林宇完全聯繫不上靳承川、田聰、靳玉執以及跟隨出差的幾個保鏢,若是出差半個月依然失聯,林宇打算直接報警了,轉國際警方聯合找人。

  這幾天虞柔哪兒也沒去,通告也全部推遲了,一心一意守著生病的小傢夥,小傢夥整天麻麻~麻麻,喊上一百遍都不會膩似的,身體狀態倒是一天比一天好。

  *

  轟隆——

  陰沉沉的天色,突然一聲驚雷。

  大雨傾盆,樹林裡一片陰暗惶惶。

  兩個男人全身濕透,在林間狂奔,試圖甩掉身後的那群雇傭兵。

  「三哥,你先聽我說。」

  靳玉執扶著樹,喘息劇烈,「這次的事都怪我,不該牽涉進非酋皇室的黨派之爭,現在護照被偷,我們跟其他人走散,他們要留下的人是我,就由我來牽制引開他們,」

  「你沿著不遠處的海邊一直往上遊走,大概三四公裡,就能看到裴吉公爵的一處私宅,他的安保都有配槍,很安全,裴吉公爵也會想辦法送你回國。」

  見他靠著樹不走了,靳承川又轉身走回來,「你既然這麼清楚地理位置,那就在堅持一下,不過是三公裡路。」

  他搖頭,銀絲眼鏡上全是水珠,「我體力不行,快透支了,視力也不好,你先去,否則我們兩個人誰都走不了。」

  靳承川觀察了下樹林四周,緩緩背過身,拍了拍肩頭,「上來,我背你走。」

  「三哥?!」

  靳玉執深褐色瞳眸微眯,明顯錯愕又震驚,「你的命可比我矜貴多了。」

  「都是靳家人,都隻一條命,你我沒有什麼不同。」靳承川再次拍肩,「快點。」

  「為什麼?」靳玉執垂下眸,掩住眸底的一抹複雜,「如果我被困在非酋回不去,你應該感到高興才對,少了最大的情敵,阿柔就是你的了。」

  靳承川別開視線,仍在觀察四周,語氣難掩落寞:「在她的心裡,你還是比我重要很多,所以要走一起走,免得她到時候怪我沒把你安全帶回去。」

  靳玉執隻是笑,沒有反駁。

  「靳玉執,我倒是有件事想問你。」

  「三哥請說。」

  「這麼黑的環境,這麼大的雨,你都能清楚知道我們大概的地理位置,你的野外生存能力很強,可上次露營,你迷路又摔傷,是你故意的?」

  此時此刻,靳玉執沒有絲毫遮掩。

  「是,我倆單獨離開,我出事一定是你的責任,阿柔肯定會怨你,然後心疼我,我想用這種方式把阿柔繼續留在我的身邊。」

  靳承川冷眸微眯,氣息跟著冷了幾分,陰惻惻地睨著他。

  他繼續說:「那次是我算計你,這次你把我扔在這裡,也是應該的,我不會怪你的,你趕緊走吧。」

  遠處,幾束手電筒的光在樹林裡到處亂照,是那群雇傭兵追上來了。

  生氣歸生氣,緊要關頭顯然不是算舊賬的時候,靳承川再次拍肩,「我不會再重複第四遍,快點上來。」

  靳玉執還是搖頭,態度很堅決,「我隻能拖累你,你背著我跑不過那群人,你自己走。」

  他是真的體力透支,直接一屁股坐在樹下。

  看著越來越近的手電筒光線,靳承川隻好說:「那你就待著這裡別動,田聰他們一定會很快想辦法找過來,我去引開那群人。」

  「三哥。」

  靳玉執又一次叫住他,語氣複雜而沉重,「你……注意安全。」

  靳承川沒回答,也沒回頭,腳步果決。

  靳玉執望著他已經消失在樹林間的身影,袖口下拳頭攥緊,銀絲鏡框下,眼圈像是被這雨淋得難受,通紅一片。

  ……

  嘭——

  一聲震耳欲聾的槍響。

  「靳承川!」

  虞柔從噩夢中驚醒,被嚇出一頭冷汗,臉色慘白。

  「麻麻,你是不是想蜀黍了?」小奶糕坐在病床上,抱著杯子喝奶,朝床邊的虞柔眨巴眨巴大眼睛。

  稚嫩的小奶音使她回神,一場噩夢,驚魂未定,但她還是先壓下心悸,安撫小傢夥,「不是蜀黍,是爸爸,等他回來,你就這樣喊他,他會很高興。」

  「好哦,耙耙~」

  「是爸爸,ba,不是pa。」虞柔有些無奈,指尖輕輕點了下小傢夥的鼻尖,「我去外面走廊打個電話,很快就回來,你乖乖的。」

  哄完孩子,虞柔離開了病房,並沒走遠,就站在門外。

  手機擡手亮屏,看清了日期,虞柔整片兇腔都有些發悶。

  從靳承川出差的那天開始算,已經是第14天了。

  她撥通了林宇的電話,自己都沒察覺聲線有點抖:「林助,有他們的消息沒?我剛才做了個很可怕的噩夢,夢到靳承川受傷,全身都是皿,夢是反的對不對?」

  她心慌得太厲害,似乎隻是想得到一點慰藉,換取片刻的心安。

  然而,電話那頭的林宇沉默了會,才嘆氣說:「已經聯繫上了,他們正在回國的飛機上了,還有一個小時到京都機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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