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嫁人?靳爺親手撕了她的白婚紗

第64章 抹除別人染指她的痕迹

  

  第64章抹除別人染指她的痕迹

  虞柔瘋狂搖頭,一雙手纏緊了他的勁腰,哽咽的聲音滿是哭腔:「你別……別趕我下車,我就待一小會,一小會就好。」

  靳承川不為所動,俊臉冷冰冰的,大掌拎起她細軟的後脖子——

  他這個動作明顯是想將她扔出車去!

  虞柔是真的怕慘了,她已經沒力氣再跑了,靳承川要是不救她,她隻有死路一條。

  她不管不顧地坐到靳承川的腿上,雙眼通紅可憐,小手捧起男人的臉龐,主動去吻男人抿緊的薄唇。

  用盡討好,想勾起他的一絲絲憐惜和情、欲。

  「……」

  已經有整整43個日夜,虞柔沒主動吻過他。

  靳承川垂在身側的手,掐緊得骨節泛白,僵著身體,絲毫不回應她的撩撥。

  卻還是被她的吻技,挑得下、腹、一、熱。

  他親自調教了三年的女人,就這麼輕而易舉的,擊垮了他強大的自控力。

  而她,也是用他教的技巧去爬仲嘉澤的床,去吻仲嘉澤……

  滔天的怒火肆意灼燒每一根神經,連那絲慾念都被強行壓了回去。

  他掐住虞柔的下巴,強行結束這個吻,鳳眸滿是陰鷙冷霾,咬牙吐出一個字,「臟。」

  「……」

  儘管已經不是第一次被他嫌棄,但虞柔的心口還是猝不及防地疼了一下。

  她悲憤,委屈,還莫名其妙。

  淚花在眼眶裡打轉,又倔強的不肯在他面前落下淚,「前不久陪你出差,你還想讓我做你的情人,你那時候怎麼不嫌我髒了?」

  果然是喜怒無常,陰晴不定,腦子有病!

  靳承川直視她,語氣涼薄,「之前是之前,現在,你連情人都不配。」

  「……」

  她好氣好氣。

  天殺的狗男人,要是尹星月遇到這種危難時刻,他肯定會毫不猶豫的出手吧。

  靳承川陰惻惻眯眸,一看見她憤慨的小表情,就知道她八成在心頭罵自己。

  骨節分明的手再次拎住她的後脖子,一字一頓,「最後說一次,滾下去。」

  虞柔已經拿他沒辦法了,求也求了,親也親了,依然不見這個絕情的男人有一絲心軟。

  「靳承川,你非要看著我被人逼死,才肯甘心嗎?」

  靳承川一愣,眉心蹙起,莫名因她這番話而兇腔發緊。

  不等他再說什麼,車窗被人從外頭敲響。

  咚咚咚——

  這動靜瞬間惹得虞柔雙肩猛縮,小臉發白,像驚弓之鳥一般,不管不顧地扯開靳承川的西裝外套,把腦袋蒙起來,小臉緊貼在他的兇口處,嬌軀瑟瑟發抖。

  「……」

  靳承川嘴角微抽,還是第一次見她往自己衣服裡鑽,沒推開。

  前排,副駕的林宇搖下車窗,語氣不耐:「是哪個不知所謂的東西,敢擾我家靳爺。」

  盛泰的保鏢很快認出林宇,連連鞠躬賠笑,「原來是靳爺身邊的林特助啊,我們是盛泰少爺的保鏢,抱歉,無意叨擾靳爺,隻是想問問林助有沒有看到一個穿了白色呢子長裙的女人跑過來?」

  「什麼女人?跟你們家盛少什麼關係?」

  「那個女人其實是我們家少爺悄悄談的女朋友,跟少爺吵架了,一氣之下跑出醫院,少爺怕她出事,特意讓我們出來找她。」

  林宇沒什麼表情,隨意指了指對面街道,「哦,沒看見,估計是跑進對面的小巷子了,你們去找吧。」

  保鏢:「……」

  剛才他們明明看見那個女人是往這邊跑的,接著就消失了,路邊的車隻有靳承川還亮著車燈,人也坐在車上。

  「林助,能不能請你開一下後面車窗,讓我們看一眼?」

  林宇瞬間惱了,「我家靳爺的尊容,是你們這種人配看的?還不快滾!」

  跟在靳承川身邊久了,他發火的樣子跟靳承川如出一轍。

  「是是是!」

  保鏢們連連賠禮,硬著頭皮去對面小巷子裡接著找。

  直到車窗重新搖上的那一刻,靳承川才冷酷的推開虞柔,「你的死活,與我無關。」

  「下去。」

  虞柔被迫離開他的大腿,一屁股跌在車座下。

  幸好因為快入冬了,勞斯萊斯裡鋪滿了鬆軟的地墊,她沒摔疼。

  「能耐了,上了仲嘉澤的床,又跟盛泰談情說愛,腳踩兩條船被你玩得明明白白。」

  他冷眸眯起,低沉嗓音近乎咬牙切齒:「還不滾?」

  虞柔垂著頭,坐在地墊上一動不動。

  盛泰的保鏢肯定還沒走遠,她現在一下車,說不定要被逮個正著……

  畢竟有求於人,她不想跟靳承川起爭執,隻能放輕了語氣轉移話題:「這大晚上的,靳總怎麼會出現在醫院門口?」

  她的顧左右而言他,落進靳承川眼裡,像是被他戳穿後的心虛。

  前排,林宇不假思索的答:「虞小姐,我家爺是專門來找……」

  「你」字還沒說出口,被靳承川冷冷打斷,「我的行蹤,需要向外人交代?」

  虞柔乖巧的點了點頭,「好吧,那我不問了。」

  林宇比靳承川好說話一些,她又將主意打到林宇身上,「林助,能不能勞煩你和司機送我回昭和公寓?」

  林宇啞聲,偷偷瞄靳承川的臉色。

  靳承川陰沉著臉,「我的人,憑什麼聽你吩咐。」

  「……」

  虞柔忍耐著說:「我知道可能不順路,我不白嫖的,可以給錢。」

  「我像缺那幾毛錢車費的人?」

  「……」虞柔憋著悶,瞪他,「那讓我再待最後五分鐘,我打個網約車,車一到,我立馬就走。」

  本以為這是個不錯的解決方案,卻沒想到他拒絕得斬釘截鐵,「利用完就想走,你把我靳承川當成什麼。」

  虞柔快被他咄咄逼人的樣子搞破防了,聲音都帶起哭腔。

  「那你到底要我怎樣?」

  「你幫了我,我知道你要索取回報,但我給錢你看不上,我的身體你嫌臟,我還能拿什麼報答你?我的命嗎?」

  靳承川居高臨下的睥睨她,像在打量她的身軀,戾氣無聲瀰漫,半響才給出結論,「確實臟。」

  「……」

  呼吸泛起疼痛,心臟好似被他戳了一刀又一刀,千瘡百孔,鮮皿淋漓。

  虞柔心灰意冷,小臉慘白,「那我就不繼續玷污靳總的車了,這就滾。」

  正要起身,座位上的男人突然朝她撲來——

  西褲包裹著的長腿,重重屈在車座下,將她圈在小小的車門邊,指骨捏起她的下巴,不由分說的吻住她的紅唇。

  他的吻,霸道蠻橫,又兇又狠。

  似要將本該屬於自己的領地,一寸寸重新標記上自己的氣息。

  車內的氣氛逐漸變得微妙。

  前排的林宇和司機互看一眼,好像已經見怪不怪,還十分體貼的幫忙降下豪車擋闆。

  後座。

  虞柔快被吻得無法呼吸了,雙手瘋狂捶打靳承川的兇膛。

  齒縫溺出反抗的哼唧——

  直到吻得兩人都氣息粗重,靳承川才肯放過她,讓她能呼吸新鮮空氣。

  男人那雙眸子猩紅得駭人,暗藏狂風暴雨。

  指腹一遍遍用力擦拭她的唇瓣、臉頰,力道重得像要搓掉她一層皮,誓要將她身上被別人染指過的痕迹,全部抹除。

  「仲嘉澤碰了你哪兒?」

  「你跟盛泰親過沒有?」

  「你是不是全身都被仲嘉澤睡遍了?」

  見虞柔紅著眼沉默,他陰沉沉的臉龐愈發煩躁,「回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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