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嫁人?靳爺親手撕了她的白婚紗

第328章 川執見面,酸話or陰陽

  

  第328章川執見面,酸話or陰陽

  第328章川執見面,酸話or陰陽

  裴吉文森特回想著靳承川剛才的眼神,笑得玩味,「光懷疑可不夠,孩子也是我的,才夠紮心,反正他早晚活不成,臨死之前往心窩子裡多捅幾刀才最痛快,還得慢慢捅,淩遲。」

  他朗聲大笑著,吩咐泰德:「他大老遠來一趟非酋,又是貴賓,我身為公爵,理當送些東西過去,你去安排一下。」

  總統套房內,靳承川還在嘗試撥打虞柔的電話。

  自從昨天午飯時聊過一會,虞柔的電話就一直是關機狀態。

  沒一會,套房的門被敲響。

  「靳爺,公爵大人擔心您在非酋國住得不習慣,給您置辦了一點帶著華國特色的東西。」

  門打開,泰德帶著裴吉文森特手底下的保鏢進來,每個人手上都端著一個精美禮盒。

  第一個禮盒打開,是一套翠綠色茶具。

  靳承川沒什麼表情,淡定的看著泰德拆禮盒。

  西湖龍井茶包、綠色軟毛巾、綠色綉傳統紋樣的床品四件套……

  越看到後面,靳承川眉心攏起,明白裴吉文森特送禮的用意了。

  他冷笑:「最後一個盒子,不會是一頂綠色帽子吧?」

  泰德不回答,拆開禮盒,還真是一頂墨綠色短絨禮帽。

  他冷凝著臉,薄唇微譏:「這種禮帽可不是華國特色。」

  泰德拾起那頂禮帽,給他展示裡面的標籤。

  華國製造。

  「……」

  泰德朝他微微鞠躬:「我的任務已經完成,這些禮物,希望靳先生喜歡。」

  等泰德走了,靳承川才拿起那頂墨綠色短絨禮帽把玩。

  大張旗鼓的挑釁暗示,簡直不要太猖狂。

  靳承川從來隻在虞柔面前吃虧,對於別人,從來就是被敬一尺,他還一丈。

  他打開套間的門,把門口的守衛叫進來。

  「華國最講求禮尚往來,裴吉公爵送了這麼多好東西,我打算給公爵夫人回一份厚禮。」

  守衛鞠躬問:「需要我告訴女王,替您準備禮物嗎?」

  「不用,你們陪我出趟門,我自己來準備。」

  「好的。」

  ……

  虞柔最討厭冬天,尤其是非酋國的氣溫比華國低很多,孕期似乎嗜睡得有點明顯,她一早上都裹在被子裡,沒下過床。

  等到臨近中午,她是翻箱倒櫃的聲音弄醒的。

  一睜眼,就看到自己卧室空地上放著好幾個行李箱,妮安正在替她收拾出衣櫃裡的衣物。

  她坐起來,「妮安,你在幹什麼?」

  「公爵大人說,從今天開始,您就不住在這裡了,他為您安排了新住處,讓我為您整理行李,半個小時後就要搬走,泰德會派車來接。」

  這麼突然?

  事出反常必有妖,虞柔滿臉警惕,下意識伸手探到床頭櫃。

  但床頭櫃上空空如也,沒有她的手機。

  「妮安,我的手機呢?」

  「昨晚您入睡後,泰德就把您的手機沒收了。」

  「他憑什麼。」

  「公爵大人說手機有輻射,哪怕危害小,對您肚子裡的寶寶始終不好,所以就讓泰德收了。」

  「那林宇呢?」

  「在隔壁房間收拾行李。」

  本以為泰德是半個小時後過來接,沒想到她剛洗漱完,不到五分鐘,泰德就來了。

  「虞小姐,妮安和幾個保鏢會將您的行李清點完再過來,公爵大人請您先行。」

  虞柔問:「為什麼要換住處?」

  「這個別墅是前陣子才翻新的,屋裡甲醛重,要換一個利於您養胎的好地方。」

  他這個理由,虞柔沒有拒絕的餘地,隻能退而求其次的要求:「把手機還我,那丁點輻射問題不大,我需要不定時給靳承川發送平安簡訊。」

  「公爵大人會代您發送簡訊的。」

  虞柔秀眉蹙起。

  又是搬住處又是收手機,她總覺得裴吉文森特憋著壞。

  掌心下意識撫上小腹,她在泰德的再三催促下,警惕的上了車。

  ……

  成年人失蹤失聯,要超過二十四小時以上斷聯,才能聯繫國際警方立案調查。

  靳承川想知道虞柔在哪兒,得師出有名。

  但原本提示關機的電話竟然能撥通了。

  可惜對面給他掛了,回了條簡訊給他。

  愛到心巴上的小甜心:【正在忙工作,勿擾,我忙完了會主動聯繫你】

  看到這條簡訊,他俊眉蹙起。

  對方似乎有意模仿虞柔的聊天口吻,但他對虞柔太了解,一眼就看穿這不是虞柔發的。

  他敲擊輸入法,發送簡訊:【林宇人呢】

  愛到心巴上的小甜心:【他很好,在我旁邊】

  這兩條簡訊,靳承川覺得更像是裴吉文森特發的,果斷把之前金越惡搞的備註給刪了。

  電話能打通,簡訊會回復,又沒有任何證據,就不能以被綁架、囚禁的名義找虞柔。

  靳承川當天晚上悄悄聯繫了靳玉執,避開女王的守衛和暗處裴吉文森特的眼線,半夜獨自去了靳玉執的住處。

  是個簡潔乾淨的小公寓。

  靳承川冒著大雪,翻窗進屋。

  一進到卧室,就聽見虛弱沙啞的咳嗽聲。

  靳玉執躺在床上,蓋著厚被褥,額頭上貼了退燒貼,半眯著疲累的眸,緩緩側目朝站在門邊的靳承川笑了笑,「離掛了電話才多久,三哥來得真快。」

  他的聲音啞得厲害,完全聽不出有從前溫潤如水的腔調。

  靳承川腳步沉沉的走過去,低眸打量他,「才一個月沒見,我病快好了,你倒是躺下了。」

  靳玉執輕扯嘴角:「三哥有幸運女神眷顧,我自然是羨慕不來的。」

  這話,怎麼總覺得有點酸酸的?

  靳承川坐到他床邊,「得了什麼毛病?」

  「重感冒。」

  靳承川寒著臉,低冷的聲線聽起來有點陰陽怪氣,「一個成年獨立的大男人,下個雪、降個溫就要生一場大病,你連自己都照顧不好,我還怎麼放心你能護著虞柔的安全?」

  靳玉執緩緩支起身體,倚靠著床頭,強撐起精神,「算不上大病,幾天就好了。」

  靳承川取了他的退燒貼,手背試了下他額頭的溫度,燙得驚人。

  「這麼燙,能正常聊天?腦子會不會燒壞?」

  發高燒,就應該多休息,少動腦,才能更好的恢復精神力。

  靳玉執忍笑,吃力的搖了搖頭,「不會燒壞,三哥抓緊說正事吧。」

  靳承川又把退燒貼給他貼回原位,一本正經的問:「你知不知道裴吉文森特一直把虞柔藏在什麼地方?」

  他沒有隱瞞:「距離治巴塔很近的郊外小別墅,那附近幾公裡都沒有別的住戶,很好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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