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嫁人?靳爺親手撕了她的白婚紗

第109章 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第109章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靳承川沉默了好幾秒,像是在試圖理解他的話,俊臉深沉,心慌莫名加劇。

  「沒了是什麼意思?」

  林宇語氣複雜:「今天下午四點零一分,嘉信娛樂官網公布了虞小姐意外去世的消息,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

  靳承川綳著額角,眼神一點點冷下去,瞳眸深邃而平靜,隱有不悅。

  「嘉信娛樂為了噱頭,底線都不要,虞琴去世已經是半個多月前的事,現在才拿出來炒作。」

  林宇以為是自己沒表達清楚,一字一句的強調。

  「不是虞琴,是虞柔,虞柔小姐是嘉信娛樂簽約的女藝人,所以嘉信娛樂才會公開她的死訊。」

  靳承川呼吸一窒,原本無波瀾的眸底掀起洶湧,心口短促的疼了下。

  沉吟半晌,他的神色再次恢復平靜,「不可能,她這種禍害,還說要看著我晚景凄慘,怎麼可能突然死了。」

  「靳爺,是真的,嘉信娛樂不可能為了博眼球,用女藝人的生命問題來玩笑。」

  他的話,靳承川一個字都不信。

  「替我訂最早回京都的機票,我要看看仲嘉澤到底在玩什麼把戲。」

  掛斷電話,靳承川捏著手機的指尖莫名發顫,兇腔沉得有些發悶,陰鷙著臉,轉身要走。

  尹星月拉住他的衣袖,「承川哥哥,雨總的金婚派對還沒結束,你要去哪兒?」

  他一言不發,扯回衣袖,背影走得果決。

  嘉信娛樂官博公布虞柔死訊的當天晚上,靳承川徹夜未眠。

  將嘉信的那條微博看了又看,靳承川眼睛都熬紅了。

  可是他不信,還有一個半月就是預產期,好端端的女人,怎麼可能突然就沒了。

  他打開手機通訊錄的黑名單,隻有一個電話,將那個電話放出來,撥打過去。

  沒撥通,虞柔那邊依然是將他拉黑的狀態。

  微信電話也打不通,拉黑狀態。

  他打開手機銀行,找到虞柔的銀行卡賬戶,轉賬備註。

  轉賬【10000.00元】,備註:在嗎?

  轉賬【100000.00元】,備註:給錢都不理我了?

  此後是一百萬、一千萬的轉賬。

  :別忘了你還欠我幾個億,不還清,別想我放過你。

  :理理我,給你免掉4個億債務,很劃算吧?

  他一直轉賬,一直轉,企圖能用錢砸出虞柔一句回復,便可心安。

  然而,等到天蒙蒙亮,一個通宵熬過去,虞柔依然沒有任何回復。

  她那麼愛錢,砸了幾個億,怎麼可能沒有一點反應……

  但靳承川不信,說什麼都不信,除非親眼看見她變成冷冰冰的軀體。

  *

  早上八點。

  仲嘉澤早早等候在昭和公寓樓下,沒兩分鐘,顧苒苒一襲黑裙,黯淡的雙眼腫得跟核桃似的,顯然昨晚回去又哭過了。

  她緊緊抱著盛著骨灰的小盒子,緩緩走出來。

  雨滴毫無預兆的落在那方小小的檀木盒子上,連帶著顧苒苒的指尖,都感受到雨水的冷意。

  她仰起小臉,感受著突然紛飛而至的這場雨,喃喃:「阿柔,是你在難過嗎?你是不是……也捨不得我啊?」

  仲嘉澤取出車裡的傘,撐開,快步走過去為她遮雨,「定了九點十一分的吉時下葬,我們走吧。」

  虞家祖宅在鄉下,從京都主城開過去,至少要四十五分鐘。

  徹夜沒睡,顧苒苒懨懨靠著椅背,失魂落魄的,不知道在想什麼。

  半路上,車子行進到某個路口,身後幾輛豪車突然衝到前頭,強勢逼停仲嘉澤的車。

  剎車聲刺耳,顧苒苒猛地回神,「怎麼了?」

  暴雨傾盆,雨刮器來回擺動,仲嘉澤看不清前方情況,眉頭緊蹙著,「對面來者不善。」

  黑色勞斯萊斯橫在仲嘉澤那輛賓士大G前面,四面也全是豪車,將賓士大G緊緊圍住,氣勢滲人。

  陰沉沉的天氣,雨點飛濺狂舞。

  七八個黑西裝的保鏢下車,站在豪車兩側,逼仄的氣場瞬間而起。

  林宇也從勞斯萊斯下來,打著傘繞到後面,去開後排車門。

  靳承川邁下車,矜貴皮鞋穩穩踏進雨地裡,毫不猶豫的朝那輛賓士大G走過去,冷白修長的指關節輕敲副駕車窗,林宇安安靜靜的站在他身後,為他打傘。

  顧苒苒輕輕撫摸骨灰盒子,柔聲哄:「狗男人來找麻煩了,你不想見他對不對,那我去幫你趕走他。」

  她說著,小心翼翼放下骨灰盒子,跟仲嘉澤一起下車。

  隻有他們兩人,沒有虞柔。

  靳承川面色矜冷,沉聲質問:「虞柔呢?」

  仲嘉澤不說話,顧苒苒冷笑,「你這輩子都別想再見到她。」

  她像是在說氣話,靳承川以為虞柔是還在因為把她關雜物間的事恨他,嘆息一聲。

  「讓她別鬧了,我有正事跟她說,我知道她不想見我,我不會過分糾纏,看她一眼就走。」

  顧苒苒的眼眶又紅了,惡狠狠瞪著靳承川。

  正要譏諷,仲嘉澤拉了下她的手臂,先一步開口:「靳總,小柔確實沒辦法再見你,她已經去世了,請你讓開,不要耽誤我們讓她入土為安的吉時。」

  靳承川俊眉緊蹙,鳳眸眯了眯,變得森寒幽冷,根本不信,「你在胡說什麼。」

  「昨天下午,小柔遭遇車禍,羊水栓塞大出皿,送去醫院沒能救活,一屍兩命,你若不信,可以去醫院查她的死亡證明。」

  靳承川袖口下的手,顫得厲害,一夜未睡,雙眼布滿紅絲,額角青筋直爆。

  他其實已經有點懷疑了,卻依然堅持道:「活要見人,死要見屍,見不到虞柔,我不信。」

  顧苒苒哭著哭著,諷刺一笑,「你算她什麼人啊,她的遺體,你也配見?」

  她這樣說,靳承川隻覺得她像在逃避什麼,所以才不敢讓他見虞柔。

  「我是她的債主。」

  他顫抖的指尖攥緊成拳,一字一句嚴肅冷道:「我之前說過,她這種禍害,如果死了,我隻會感到痛快,覺得活該,我知道她還在恨我,但她用這種方式,懲罰不了我。」

  聽他這樣說,顧苒苒又氣又哭。

  「你這個狗男人,我家阿柔到底是遭了什麼孽,攤上你這種冷皿無情的畜生,竟被你逼得死了都不得安生。」

  如果不是被仲嘉澤拉住,她恨不得衝上去撕爛靳承川的嘴。

  仲嘉澤相對理智許多,「那現在靳總如願了,小柔確實死了,可以讓你的人放行嗎?」

  靳承川像被那雨浸紅了眼尾,洶湧暴烈的情緒掩藏在琥珀瞳仁下,看顧苒苒哭得這麼狠,其實已經信了大半。

  「我說了,見到她,我就走。」

  仲嘉澤看了看時間,不想再耽擱下去,選擇打開副駕車門,輕輕取出那方骨灰盒。

  「她在這裡。」仲嘉澤低眸,將盒子小心翼翼護在懷裡,不讓盒子沾染一丁點雨滴,「靳總見到了,滿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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