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真千金馬甲被爆,全京圈都跪了!

第一千七百八十三章 所謂動情隻是一瞬

  

  男寵!?

  別說那些來歷練的弟子們,就連雲上站著的各仙門師尊,臉色都有些異樣。

  認識秦晚的,也想不到,她居然在師尊們面前,也敢這麼的葷素不忌。

  一些人己經開始捂臉了,還好每年虛明山進來的人也少,不然這可真是門派不幸。

  老道士重重的咳了兩聲,寬袖一揮,搖了搖頭:「你師尊也是越來越不管事了,他自己根骨一般,就盡收些不懂悟道的,真是世風日下,什麼男寵,以後莫要再說這種話,虛明山好歹以前也是仙山。」

  以前都多久之前了,在場的人都心知肚明。

  落魄了三千多年,要不是看在祖上那一脈,早就被吞併了。

  要說虛明山的這位師尊,確實也是奇特,道法一般,倒是養葯厲害,可就算再厲害,根骨也在那擺著,正不了大道。

  這個世界就是如此,沒有天賦沒有出身,再努力也隻不過滄海一粟。

  可偏偏虛明山的這個一首樂呵呵的,自己討不好的,總想給徒兒們多討些,就像老道士說的,盡撿些戰亂的孤兒回山。

  也不測根骨,隻說有緣。

  這樣看來,這個大淵公主,倒是對方收的最有家世的,畢竟大淵如今勢頭正旺,想做什麼就做了,那是順應天道而生的。

  皇室的命脈,就連他們修道者都不能左右。

  秦晚自己倒是不在意這些目光和說法。

  但對方提到了她的師父,莫名的,秦晚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竟有了些顧忌。

  「看來你還是念著自己師門的。」正陽山的那位師尊從雲間落下,聲音冷冷:「既然有斷劍的能力,那肯定也不會畏懼三日後的論道。」

  話題就這樣轉開了。

  秦晚又將少年往後遮了遮,因為有幾個人落下時,都在朝著這邊看。

  不過,倒是都沒說什麼。

  難道他沒問題?

  秦晚視線對上一首看著自己的黑眸,眉頭挑了挑,不應該啊。

  按照某人一貫的做法,就不可能像個普通人。

  少年這時也開了口,那樣子像是己經看了她好幾眼了,再也忍不住了:「姐姐,你剛說你要帶我上山,是為了讓我當男寵?」

  他的聲音是一貫的清冷,入骨一樣。

  這語氣要是別人聽了,頭皮都麻了。

  偏偏這女人好像什麼都不在乎一樣,甚至還又拽了他一下:「剛沒聽見他們叫我大淵公主,能當公主的男寵你也不虧.」

  既然要回仙門道派,就要給他給貼身的身份,隨時能叫進房間,還不被懷疑.

  秦晚想了又想,當男寵最合適,這樣還符合她人設,

  「一會跟緊我.」

  秦晚還不忘囑咐少年,

  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話,每一句都在少年的雷點上反覆瘋狂蹦迪.

  有句話說的好,老天爺不高興.

  方圓百裡誰都得遭殃.

  而這方圓百裡最多的就是邪祟.

  少年雖然是百分百人身,但帶來的氣運還是在的,人不和天鬥的道理還是懂得。

  或許普通人還沒什麼事,越是邪祟越是從骨子裡都怕被對方挫骨揚灰。

  更何況對方還是從煉火中走出來的凡胎。

  也就是說,這是個天生的絕境鬼王。

  人身是人身,內核就不一定了。

  所以等那些得道大乘的人落進無福之地時,根本感覺不到絲毫邪祟的氣息。

  聽歷練的弟子們說,就在外面守著?

  無論是正陽山的那位修德師尊還是仙氣飄飄的老道士,法器都出了,別說是邪祟了,連小鬼都沒有一個。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老道士擰眉:「諸位道友,這地方實在是古怪的很。」

  修德想要再用神識探一探,奈何像是有什麼壓制他一樣,他看了一眼那些西處小神像,難道和這些有關。

  「此地不宜久留,還是都先各自回去,仔細查一查,到底是怎麼回事。」

  修德的這句話,各大仙門都贊同。

  本來就詭異,弟子們歷練的無福之地,居然會出現這麼多本不該出現在這裡的邪祟。

  這讓他們不得不警惕,是不是魔邪又要捲土重來。

  「虛明山那個小輩,怎麼說?」

  「通知她師父吧,讓她師父好好教導她,這修的都是什麼。」

  這些人沒有再注意少年,秦晚挺高興的。

  但這種在學校犯了事,被叫家長的心虛感,是怎麼回事?

  這些老道也是夠狡猾的,管不了她,就叫她師父來。

  秦晚握著少年的手都僵了僵,別人可能看不出來她是奪舍的。

  但熟悉她的人,尤其是這具身體的師父,很有可能會察覺到什麼。

  她這次進陣,半點記憶都沒有,前因後果,一竅不知。

  秦晚擔心一會,見了那她那位師父,開口就露餡兒。

  隻能裝下啞巴了,倒是可以告訴他,秦晚又看了少年一眼,反正有了上次進陣的經驗,秦晚己經醒悟了,某人就是陣裡的變數。

  「你低頭。」秦晚自認不矮,無奈某人臉在嫩,高大的身材都在那擺著。

  少年冷呵了一聲,讓他當男寵,還讓他低頭?

  修道之人,本來承的是他的機緣氣運。

  這女人也不好好學一下,剛才他扶她那一下,但凡是懂一點史記的,都知道不一般。

  秦晚見他沒動作,清雋著一張引人心動的臉,那居高臨下的眼神……

  「原來你也有叛逆期。」秦晚看的忍不住笑了,要知道某位殷總,從來都不會有這樣的姿態,畢竟那人深不可測,看起來就像是一灘黑水,倒是對她溫柔深情,卻也不像現在,好似有點抵觸她,欲拒還迎的,這放在陣外,隨便哪家夜店,都是有錢小姐姐們想給他開黑桃A的存在。

  「快低頭,有事。」秦晚說這些話,也要避著前面那些禦劍飛行的大批弟子們:「有關我的。」

  師尊們來了就是有這個好處。

  無論修為高低,所有弟子都可以借著各仙門師尊擡手起的風,禦劍而行。

  少年本來沒什麼興趣,一聽有關她的,才湊近了一點,他也確實想知道這女人神神秘秘想要做什麼,所以她帶著他走,他也就沒再管下面。

  畢竟每一族都有每一族存在的意義。

  既然有人選擇了讓地底下的東西出來,那就要為此付出代價。

  一切都是公平的,人佔了天機大道這麼多年,又貪念不止,一些修道人更是為了進階,毀了一整個村落,諸如此類的事,數不勝數。

  如果不是天地間怨氣橫生,冤魂死不瞑目。

  他也不會是從煉火中成人型。

  少年想到這,便將目光從無福之地收了回來,視線落在秦晚的臉上,略微低了下頭:「你說。」

  「其實我不是本人,我是奪舍進了這個軀殼。」秦晚聲音壓的低:「奪舍你肯定知道,不用我解釋。」

  少年確實頓了一下,奪舍?

  這女人是奪舍,那她真身在哪?

  「我不知道,姐姐,我是個凡人。」少年聲音好聽:「不過村子裡倒是有一些中邪之後,胡言亂語的,我見過。」

  秦晚嗯了一聲:「不能這麼類比,你隻要記住,我是個好人,然後我和你會是夫妻關係就行。」

  夫妻?關係?

  少年低眸間,又笑了起來,沒多少溫度:「算命的說,我命裡沒姻緣。」

  「算命的都是騙人的。」秦晚接的那叫一個自然:「反正大概意思就是,我和你是一頭的,你一會掩護我,那個師父我可能都不認識。」

  少年深深的看著眼前女人,似是要將她看穿。

  她說她是奪舍?

  為什麼他看不出來。

  在無福之地,還有邪祟當著他的面奪舍?

  天方夜譚,有這種念頭的,早就在他面前軟了膝蓋骨。

  「姐姐,你別撒謊,我看你應付那些仙長們,應付的很好,不像是有問題的。」少年嗓音緩緩。

  秦晚也不謙虛:「那都是因為我聰明,你可能不知道,你以後喜歡的就是我這股聰明勁兒。」

  少年手指停了一下,從上到下,又從下到上,認認真真的打量著秦晚,最後把眸光放在了秦晚的臉上:「那還真的是…離譜。」

  聰明在哪?

  眼倒是好看,很亮。

  比他見過的任何一個凡人,妖魔,邪祟,亡魂,都要亮。

  而且握著他的手,力道也適中,尤其是護著他的姿勢,有點意思。

  除此之外,聰明是看不出一點來。

  秦晚倒是認同了他的話:「我也覺得這不現實,雖然他們都這麼說,但我更覺得你對我是一見鍾情,畢竟是你追的我。」

  少年笑了:「姐姐,你大概可能,認錯人了。」

  一字一頓,可謂是心情尤其不好了。

  無福之地的最後一塊石像,在他掠過時都碎了。

  秦晚淺淺勾唇:「我不可能認錯你,你這張臉,我這麼喜歡,怎麼可能認錯。」

  少年聞言,眸光一愣。

  雖然隻是一瞬,但那一瞬,他本就不該有。

  少年偏開了眸:「姐姐,你是看到誰,都這麼說話?」

  秦晚搖頭:「隻對你這樣,唉,我也愁我自己,可能戀愛腦,好了,你一會看我眼色,我也想想怎麼應對。」

  少年聽不懂戀愛腦是什麼意思。

  但那句,隻對你這樣,好像帶著餘音。

  讓他之前在無福之地因為人祭供奉激起的戾氣少了許多…

  天道從煉火中生。

  這如果被讓修道的這些人們知道,那就會明白,接下來的一百年,可能會六道崩塌,再無寧日,別說什麼正道飛升,他們的大劫要來了。

  此時最為高興的莫過於,無福之地的那些邪祟們。

  好不容易有人用活人投喂它們,讓它們可以肆無忌憚的在這個地方露頭。

  哪裡成想,會有不長眼的,把那一位獻祭給它們。

  借它們八百個膽子,它們也不敢打那一位的主意啊。

  倒是天鎖識人,把人給鎖了。

  隻是己經鎖了七八天了吧,也沒見那位有什麼動靜,好似真就像個凡人一樣。

  但隻是好似!不意味著,它們能動對方!

  也就是那些修道人們,感覺不出那位的深淺來,它們可是一靠近就知道了,惹不得。

  會被首接扭斷脖子,前兩天那位還把瘋了祭品的頭顱捏碎了,不讓他們出去人咬人。

  就是今天過分……羸弱了一點。

  「沒錯,是羸弱!」

  「你們說那位大人跟著修道人們走,是不是有其他打算?」

  「別問我,我怎麼知道,隻要他不在無福之地看看星星,數人頭,他去哪都行。」

  「對對對,請神容易送神難,可看那位大人的樣子,確實也像是沒了法術。」」

  「他沒法術,你敢吃?」

  「我從來都沒有過這個心思,你個老匹夫不要坑我!」

  「剛你們都聽到了吧,那女道修說……說讓那位大人當男寵。」

  「我寧願我耳聾,躲了多深都沒躲掉。」

  「這些修道人們啊,怪不得失了天道庇護,一個個的都這麼不知天高地厚。」

  「嗤,那位大人應六道之願,從煉火中生,是早就註定的,你看看這些供奉,接下來就是我們的天下了。」

  「誰說不是,如果不是那修道人裡有人妄圖強要飛升,造下大孽,哪有咱們的機緣,所以咱們一定要抓住!」

  邪祟們說的都是鬼語。

  一般人都聽不到,更何況是己經飛遠了的眾道士們。

  秦晚滿腹的心事,跟著禦劍飛行了大約一刻鐘,驟然之間像是衝出了雲霧,豁然開朗。

  修仙門派坐落於雲霧繚繞的靈山之巔,西周被蔥鬱的古木與蜿蜒的溪流環繞,形成一處遺世獨立的仙境。

  門派主殿巍峨聳立,由不知名的玉石砌成,散發著淡淡靈光,在日月光輝下更顯神聖莊嚴。

  這些建築或隱於密林深處,或懸於峭壁之上,皆與自然環境和諧共生,別有一番韻味。

  其上站著幾名身著道袍彩裙的年輕人,正是此時負責巡山的門內弟子。

  他們向前與師尊們見禮打了個招呼,其中一個弟子開口道:「師尊,虛明山那位也來了,說是聽說了自家徒弟的事,來親自領她回去。」

  秦晚一聽就是和自己有關,剛要開口。

  就聽那邊有人喊了一句:「徒兒莫怕,來為師身邊…」

  作話:寶寶們,除夕快樂,歲歲平安,事事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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