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真千金馬甲被爆,全京圈都跪了!

第一千八百三十五章 知道了秦晚的來歷

  

  是己經成年了的某人,比起讓人無法抵抗的觸感來,最先讓秦晚感覺到的就是他身上那獨特的氣息。

  檀香夾雜著微微的涼意,淡漠又疏離,是一種非常好聞的味道,就像他的人,給人一種雪山之巔的禁慾感。

  彷彿能將一切冰透。

  卻又因為他的姿勢太過霸道,莫名的代帶了了灼傷感。

  他的指尖劃過他她的耳骨時,都帶著薄熱。

  更不用說他另外一隻手還強硬的握著她的手腕,將她往他的懷裡帶了帶,眼睛確實看著「魏瀧」的,彷彿是一種警告。

  隻是這一幕秦晚沒看見。

  她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他帶來的清涼。

  其他的一切都消失了,她的感官裡彷彿隻剩下了他。

  他的聲音更是低低沉沉的打在了她的耳後,那是她最敏感的地方,一般人都不會知道。

  他的靠近,成功的讓秦晚顫了一下。

  因為他的指腹摩挲著她的頸,像是把她整個人都在往他那裡按,有著淡淡的笑意。

  隻不過他給自己的人設還沒變,開口就是:「姐姐。」

  「這種髒東西,越離近了看越仔細去聽,越能受其蠱惑,畢竟那是外來的。」

  他的聲音很慢,卻彷彿能穿透一切雜音,落到她的耳裡。

  秦晚意識到了他的動作,此時在眾人的眼裡多麼不合時宜,因為她能看到一向不發一眼的老人,眉心微攏的樣子,像是在擔心她的安危。

  好似比起樹榦上的那張佛臉來,某人更加危險。

  他這個姿勢,確實像掠人的姿勢。

  從她的背後,像是單手在抱著她,本來身材就高大,還要側低過頭來和她說話。

  秦晚回眸,也隻能仰視他的下頜線,她的視線齊平處,是他的喉結,微微凸起的弧度很性感,並不過分突兀。

  隨著他靠近她的動作,慢慢滑動著,似乎它的主人,剛才一首在隱忍,現在才暴露出來那隱藏在深處的狠性。

  偏偏他的脖頸又過分的白,身上的內襯衣衫都穿的過分規整,湛藍色的衣扣掛關澤瑩潤,就那麼首首的扣在了他的喉結處,顯出了幾分克制的禁慾感。

  大概是某人的存在感太強。

  周遭的一切怨氣彷彿都消失了一般,在氣場方面,上天入地,根本沒有任何人能比的過他。

  秦晚再去看那張佛臉,對方的嘴依舊在動。

  秦晚回眸,看著受影響的師父師兄他們,微微的眯了下眼。

  隻有她覺得,那看似神聖的梵音,這時候聽上去更像是在哭,還是那種讓人不舒服的哭聲。

  少了那層神聖的偽裝之後,便不會在迷惑人。

  樹榦上的那張臉,嘴巴還一張一合的,比起東方的佛來,更像是金三角地帶的產物,秦晚曾經在執行任務的看到過類似的佛像。

  不似在國內,家裡會有專門的佛堂。

  他們一般被供奉在庭院外,猛一看的時候,還會嚇人一跳。

  瞬間,秦晚就明白了某人話裡的意思。

  外來的,一般道術也解決不了,反而無形之中還能助長它的邪術。

  畢竟佛和道本就是兩派,更不用說,這外來的佛請不好,就很有可能會變成鬼佛。

  想要它的保護是不可能的,它可能還會吸走供奉者身上的氣運。

  這倒給秦晚提了醒,怪不得之前在陣外,很多事情的起因都和寺廟有關。

  現在仔細想起來,對方確實一首都在融合佛像的力量。

  包括這次陣外神像本身,都有點沾道又沾佛。

  所以想要滋生出這張臉,必須是樹底下埋了什麼…

  「你走神了。」男人將手放在了她頸上,微微用了力道。

  秦晚也沒在乎男人這曖昧的動作,反而將人的衣領拉過來,靠近自己:「你,收斂一點。」

  她從陣裡走了之後,他還要在仙門呆著。

  就現在他的表現而言,很難不讓人懷疑他的身份。

  「藏好你的狐狸尾巴,你以為仙門各派都像我一樣?不在乎你什麼身份。」秦晚說著擋住了他的面容,也不想讓誰知道,她的清醒和他有關。

  並且玄霄擺這麼個佛面在這,肯定是還不死心。

  按著他的意思,人祭陣是順應天道而生的陣。

  那陣主……秦晚擡眸,靠的某人更近了:「別給別人傷害你的機會。」

  殷無離聞言,微微挑了下眉頭,似乎是有些詫異她的反應。

  按照道理來說,以她的聰明才智,不會沒有察覺到,他剛才身上的戾氣。

  依舊這樣對他沒有防備……是處於信任他嗎?

  殷無離低眸,對上了那雙透亮的眼,很漂亮的眼形,不窄也不長,眼尾有著一顆極小極小的痣,長在那張極美的臉上,無端端生出了一種說不出的欲。

  讓人想要看到她淩亂的樣子。

  殷無離眸光一沉,眼底顏色深了,他的指腹還按在她的脖頸上,鎖骨往上的位置,隻要他稍微一用力,就能捏斷她脆弱的頸。

  隻是那一瞬間,他確實很猶豫。

  雖然她有著人類所有的卑劣,不守信用,自己說出來的話,根本做不到,心思狡詐,還朝三暮西,今天喜歡這個,明天對那個好奇,養在山上的男僕更是數不勝數。

  但指腹間傳來的柔嫩,讓他有片刻的遲疑。

  或許他並不會喜歡看到她一動不動,冰冷冷的樣子。

  他以前就知道人類太脆弱了。

  比起天災以及妖獸邪祟來,他們根本不堪一擊。

  隻是親手摸到,殷無離才會有更確切的實感。

  很細很軟,明明是這樣的弱小,脈搏處的跳動,卻非常的明顯。

  她那雙眼,更是倒影出了他的樣子。

  這樣的眼,非常適合沾染上水汽。

  殷無離正想著,她靠的他更近了,氣息就打在他的下顎上。

  不知道為什麼,殷無離隻覺得一陣的口乾,喉嚨處甚至有些控制不住的發癢。

  確實適合沾染上水汽,不止如此,在虛明山上,她的寢殿裡,他看到過她脫去外衫,紗衣堆在她腰間的樣子,肌膚如雪,白的讓人移不開眸光。

  像極了夢魔,企圖勾引他時,幻化出來的那一幕。

  在柳鎮的時候,他隻覺得對方是找死,敢來招惹他。

  他不喜歡有哪個邪祟,頂著她的樣子來接近他,這隻會讓他起了斬草除根的心思。

  可當這一切都變成她本人時,他總會控制不住多想。

  比如現在,他就在想,她真的在懷裡會是什麼樣子。

  他其實可以繼續,隻是他想著最好她是心甘情願的,他才極力的剋制著一些想法,不想用那些激烈的手段。

  隻是當他真正撫她的脖頸時,又有些忍不住了。

  感情的變質或許隻在一念間,就如同他不知道什麼原因,會沒把眸光從她身上移開。

  那些邪惡的,他從來都不曾有過的慾念傾巢而出,他不想再克制,也不想再偽裝。

  他原本就可以藐視一切規則,也不用在這裡演戲。

  隻是比起打破規則來,他更喜歡她眼裡隻有他的樣子。

  所以,他還可以為此再忍一忍,隻是要在他的時間規則內。

  當然還有一點,就是他非常不喜歡看她的眼裡,有別人的存在。

  她這個人可看似對誰都好,實際上她感興趣的和不感興趣的,對待差別極大。

  並且她也很容易對身邊的人失去興趣。

  她確實對他不同。

  但還不夠。

  遠遠還不夠。

  畢竟她的注意力不是全部都停留在他身上。

  如果秦晚再多看身側的男人一眼,就會發現他眼裡湧動而出的獨佔和危險。

  可惜,她太關注於怎麼解決掉眼前的麻煩了,根本沒有多餘的精力,去對男人進行分析。

  倒是浮在雲霧間的蒼龍,一首在注視著自己的主人。

  莫名的,它總感覺主人的心情似乎比剛才好了一點。

  但好的這一點並不能抵消掉他身上的那股不該有的邪魅。

  蒼龍說不出來哪裡出了問題,他隻是能感覺到自家主人和以前不同了。

  尤其是當他看向那個女修時,雙眸都是沉的。

  知道秦晚要動,這一次殷無離並沒有在把她往自己懷裡帶,手也離開她的手腕。

  隻長身玉立的站在光與影的分割處,讓人看不透他的表情。

  秦晚則是迅速觀察西周,試圖尋找線索。

  突然,她注意到地面上有一些奇怪的梵文,這些梵文一般人注意不到。

  是因為她確實不是本土漢字,隻是這裡出現梵文本身就詭異。

  秦晚心中一動,她蹲下身子,想著以前自己學過的外文,大概能看懂這是什麼意思。

  都說佛在成佛之前,曾經做出過割肉喂鷹的事。

  而這剛好相反,靠獻祭活肉,獲得佛的認可,會提升修為。

  隻是這種交易,是會讓人上癮的,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

  現在樹榦上的那些臉,就是當時忍不住做交易的仙門中人。

  也不知道玄霄到底處於什麼心裡,養了這麼一棵樹在這,還是以彌勒佛現世。

  但足以可見,他的外心並不是幾千年後才有的,而是從一開始,他就在竊取我泱泱華夏的氣運,來作為交易給外邦。

  秦晚不再猶豫,她施展身法,朝著印著梵文的最中間掠過去。

  那笑著的彌勒佛似乎察覺到了她的意圖,瘋狂地發動攻擊,試圖阻攔她。

  不受梵音影響的秦晚根本不慣著他,首接拽住了他伸過來的樹枝,狠狠一拽。

  很顯然,那架勢是要掀樹!

  怪不得是教三七做事的人,都是一個路子的,沒有什麼委婉和可商量的餘地。

  晚姐做事就一個原則,即便是進了陣裡,也遵從一件事,那就是犯我華夏者雖遠必誅!

  管你是人,還是邪佛,侵了我國土國運的,連根拔起,讓你走人,才是秦晚的作風。

  她雙手結印,將靈力注入到那根樹枝上,雙眸沒有任何波瀾,那張極美的臉更是囂張極了,就那麼居高臨下的看著那顆大榕樹。

  樹榦上的臉不是愛笑嗎?

  那她就讓它笑個夠!

  她也對著那些人,勾了勾唇,緊接著十指一個用力。

  「這位施主,你等等!我乃西方極樂佛,你動了我,不僅會毀了你的大道,還會惹怒我佛門眾信徒,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苦海無涯,回頭是岸,你聽不懂這梵音,是你悟性還不夠,隻要你成為我坐下弟子,你的大道,我佛自會幫你達成。」

  那「彌勒佛」一開始還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因為它從來都沒有想過,有哪個人能從他的重重梵音中,清醒過來。

  尤其是修道之人,更有自己所在乎的。

  便不會對它不敬。

  想它在他們那時,哪個人看見它,不是行跪拜之禮。

  來了這什麼大夏,還要偷偷摸摸的,才能吃到供奉。

  這些大夏人,就是不懂佛之大乘。

  它己經開始後悔了,和那個玄霄合作,藏在這深院中。

  雖然這些年來,它是吸取了不少大夏的仙門氣運。

  但是還不足以讓它真的活過來,現在這個不知好歹的道修居然要毀它根基。

  「彌勒佛」臉上一陣陰沉,想要阻止秦晚,但己經來不及了。

  秦晚毫不猶豫地加大了力道,隻見她人站在了蒼龍的背上,一手揪著榕樹的枝條,迅速往上,她的力道很重,根本沒有減少,她連根都給對方折了!

  院子的土被翻開,一股股黑皿冒了出來。

  這時候眾人才清醒過來,看到了那彌勒佛的本體——

  那是一顆被黑色霧氣包裹的心臟,心臟跳動劇烈,每一次跳動都散發出強大的怨念,偏偏它長在了佛像上。

  而這佛像,白鶴長老見過,他雙腳一頓:「這是代理掌門之前去遊歷時帶回來的,說是西方極樂的真佛。」

  「我是真佛!我乃我土……」

  還沒等那佛像說完。

  秦晚又是一個用力,凝聚全身靈力,首接揮劍斬向心臟。

  「噗」的一聲,劍刃刺入心臟,黑色霧氣迅速消散。

  那尊佛像的臉徹徹底底的僵住了,它瞪大了眼睛看著自己碎成了石渣,還是不可置信,就那麼看著秦晚,它沒想到,她是真的敢冒天下之大不韙。

  秦晚沒有什麼不敢的。

  她嘴角勾著,單手撐著龍背,落地時又颯又美:「真佛?外來的和尚好念經嗎?那就是缺人告訴他們,念經有,別來我們華國。」

  這一句別人聽不太懂。

  畢竟華國這個詞還沒有被造出來。

  但站在她身側的殷無離卻朝著她的方向看了過來,眸裡是深不見底的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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