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這個女人就給我陪葬
秦深看他這不緊不慢的樣子都著急,立馬大聲說道:「梟爺,夫人被綁了。」
「艹,什麼情況。」某個嘴裡講究體態的人,酒杯重重的往桌上一磕,瞬間跳了起來。
椅子抽動的聲音,發出了尖銳的響聲。
龍桀作勢掏了掏耳朵,面上卻沒有什麼不快的情緒。
秦深被男人陰冷的眼神嚇到了,薄汗連連,他也不知道情況啊!
秦深徐徐移開視線說道:「具體情況沒來得及問,莫淼說,他們現在正在玫瑰灣。」
話音剛落,莫北梟一言不發的就往遊輪頂層跑,秦深緊隨而去。
「龍爺,這莫北梟也太傲慢了吧?」龍二看著男人遠去的方向皺著眉道。
龍桀那雙漂亮的眼睛閃了閃,嘴角勾起一抹笑,「龍二,他有這個資本,今天幾個小時已經是客氣的了。」
龍二,龍桀身邊的左右手之一。
「是,是屬下亂言了。」
龍桀眯著眼睛看著莫北梟消失的樓梯口,端起桌上的酒杯仰頭一飲而盡。仟仟尛哾
「走吧,去看看。」說完他放下交疊的長腿,往剛才莫北梟去往的方向走去。
龍二摸了摸鼻子,心想:龍爺又要宰人了!
海岸邊,莫淼掛斷電話後,直接衝進了海裡,很快海水沒到了她兇口處,她不得已停住了腳步。
快艇駛進了百米開外停了下來,無心冷眼的看著岸上的幾個人。
船艙裡,夏梔初被綁著,眼睛還是閉著的。
冰冷的海風肆虐的吹著,夏梔初長長的睫毛微微動了動,她下意識的想揉揉眼睛,卻發現被束縛住了。
身子一搖一晃的,像浮在空中一樣。
她把眼鏡睜開想要看看自己在什麼地方,下一秒,海風直衝而來,吹得眼睛生疼。
夏梔初又閉上了眼睛,用力的緊眯了幾下,才把那種難受的感覺驅散。
耳邊傳來了一道陌生的聲音。
「退後,叫莫北梟過來,快點,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夏梔初眼睛睜開了一條縫,看到了面前站著一道身影,正背對著她。
而他手中的槍正指向著自己,他應該還沒發現她已經醒了,所以並沒有抓著她。
「放了我們夫人。」
夏梔初還聽到了莫淼的聲音,很著急的樣子。
「你放開她,我來給你做人質。」陸寒川向他勸說著。
聽到這個聲音,夏梔初心顫了一下。
他怎麼也來了?
「你?呵,你算什麼?莫北梟能為了你不要自己的命?」無心冷冷的嘲笑著。
夏梔初腦子裡快速的分析了一下,又是一個想要拿她來要挾莫北梟的人。
她將眼睜得更開了一點,因為是躺著的,她看不到什麼,隻知道天已經暗了下來。
此時,肚子還有些隱隱作痛,應該是現在這個姿勢不佳導緻的。
她想動一動換個姿勢,卻又怕那人發現她醒了,於是她隻能幹忍著。
眼珠左右轉著,思索著如果她一下子跳入海中,結果會怎麼樣。
沒幾秒鐘就被她否決了。
先不說她現在被綁著,就她這笨重的身體,還沒撐起來估計就被發現了,而且進了海裡危險肯定不比這會小。
就在她心裡想著的時候,突然被抓了起來,她下意識的睜開了眼睛,驚呼了一聲。
「快點,叫莫北梟過來,我沒空陪你們玩。」他手上的槍在夏梔初的腦袋上壓了壓。
莫淼大驚,立馬安撫著,「你別動,我已經通知老大了,他馬上過來。」
無心嗤笑了一聲,為了這個時刻,他已經等了幾個月了。
「陸總,海水太急,沒辦法繞到他身後去。」安逸小聲的對陸寒川說道。
甲闆上。
莫北梟拿著望遠鏡已經看到了一公裡外的快艇,以及那桿槍下的女人。
「讓他們把遊輪往岸邊開。」握著望遠鏡的手收緊,語氣冰冷。
秦深打了一個哆嗦,不知是被海風吹的還是被他的樣子嚇的。
「是。」秦深立馬招來一個黑衣人吩咐著。
這時,龍桀也帶著龍二上來了。
「出什麼事了嗎?梟爺?」
莫北梟沒有開口,秦深局促著,也不知道該不該說。
龍二見狀,招了個手下要來了台望遠鏡,也順著男人看著的方向看去。
片刻後,他將望遠鏡遞給了龍桀,「桀爺,您看看。」
龍桀擡眼通過望遠鏡看去,沒一會兒便心裡瞭然。
他收回視線,看著莫北梟,緩緩說道:「莫少,做個交易怎麼樣?」
莫北梟此時哪有心思跟他做什麼交易,整副身心都在關注著快艇上的情況。
對於他的無視,龍桀倒也不生氣,繼續說道:「我能讓她毫髮無傷,但今天談的事得按我的要求來。」
話落,莫北梟才將視線轉向了他,略顯蒼白的唇冷冷開啟,「條件。」
聞言,龍桀眸子閃了閃。
果然是聰明人!
他笑著說道:「另外,讓你的晴天幫我找個人。」
龍桀半眯著眼睛。
那個女人已經離開四個月了,藏得還真是深,他的人都周邊國家翻了個遍了。
「成交。」沒有半分猶豫。
身後的秦深嘴角一抽,暗自腹誹,周旋了幾個小時,這麼一句話就答應了。
果然,夫人就是梟爺的軟肋。
估計人要他命都可以,何況是區區百億的利潤以及晴天的破例。
得到他的答案,龍桀側身對旁邊的龍二吩咐了幾句,然後龍二就離開了。
「夫人,您別害怕,老大馬上就來了。」
莫淼心慌意亂,腦袋空空,都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麼,隻能說幾句蒼白的安慰話。
「淼淼,我沒事。」
看著比自己小兩歲的莫淼,夏梔初強迫自己鎮定了下來。
「我隻等十五分鐘,十五分鐘人不出現,這個女人就給我陪葬!」
無心將夏梔初扯到了面前,一手掐在了她的脖子處,一手持槍指著她的腦袋。
十分鐘後,遊輪靠岸,莫北梟款款走來。
無心看著出現的男人,一股仇恨油然而生,但大意的他沒有注意到身後的水裡,在不同尋常的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