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7章 解圍
莫北梟執起手,親了親她的手指,「不管他們做什麼決定,我們支持就是。我們沒辦法去替他們做決定,所以就不用徒增一些煩惱。」
夏梔初抽回了手,悶悶的說道:「好吧。」
「別想那麼多亂七八糟的了,有時間不如幹點正事。」
說話間,莫北梟已經翻了個身。
夏梔初警鈴大作,卻無力反抗,隻能怒嗔著,「莫北梟,你不知道困的嗎?」
莫北梟勾了勾唇,扯著給她穿上的睡衣,答非所問,「寶貝,我有點懷念上次黎兮渃送你的東西了。」
黎兮渃送的東西!夏梔初記憶猶新。
她咬著牙關,「想都不要想。」
莫北梟咬著她的脖子,「沒事,不想她的,改天我給你送幾套更好看的。」
他著重咬著好看這個詞,意味明顯。
夏梔初:「……」
長夜漫漫,水聲瀝瀝~
~~~~~
絕魅。
陸寒川自從那天醉宿清醒後,就跟變了個人一樣。白天在陸氏處理公司的事情,晚上在絕魅。
一句也沒再提過沈傾伊的事,最高興的莫過於安逸了。
終於見他家陸總走出情傷了。
此時此刻,陸寒川正跟一個滿臉鬍渣的人商酌著。
「陸,二十億不能再少了。」
「十億,不行你就找下家。」
「陸,你不能給我砍那麼狠,都是弟兄們拿命換來的。」
「埃布爾,在absolutecharm裡沒有商量的餘地,行就行,不行就不行。」
埃布爾還想說什麼的時候,樓下傳來了吵鬧聲。
「去看看怎麼回事。」陸寒川皺著眉向安逸說道。
安逸頷首,立馬出了房間。
「陸,不行你再加點,十五,我們各讓一步?」
陸寒川搖曳著杯中酒,並未表態。
埃布爾開始有些急了,陸寒川一副可要可不要的態度,讓他完全不好談。
「陸,我們也談了這麼久了,總不能白白浪費這些時間吧?」
埃布爾又好言相勸了一句,沒想到陸寒川卻絲毫不予理會。
「沒事,我時間多。」
「你……」埃布爾都想發火了。
要不是整個y國沒人要這東西,他早就走人了。
埃布爾壓制住怒火,「十二,十二總行了吧?」
這時,安逸已經從外面回來。
「陸總,是那天那個姑娘。」
剛說出這麼一句,陸寒川手中的酒杯就已經放下,「怎麼回事?」
「說是她不小心把酒水潑到客人身上了,那客人正欲把她拉走,兩人在下面爭執不休。」
「絕魅裡的安保都是吃白食的嗎?」
呃……安逸頓了一下。
像絕魅這樣的場所,時常會有登徒浪子設法調戲小姑娘,都見怪不怪了,誰會為了一個小小的服務生去得罪財神爺?
「我馬上讓人去處……」
剩下的話已經隨著陸寒川的身影走出房間而止住。
「陸,我們的事情還沒談好呢!」埃布爾急切的聲音響起,可陸寒川的步伐未停半分。
*
「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請您放開我。」尹淺淺連連道歉。
可對方卻把她的手腕禁錮得死死的。
纖細的腕上已經被勒出一抹紅,可此時尹淺淺的內心才是最痛的。
「放開你?可以,把這瓶酒喝了。」尋事的人往桌子上重重的放下了一瓶xo。
尹淺淺驚慌的搖頭,她對酒精過敏,這都不能沾,何況是這麼一大瓶。
「不喝?那我幫你喝。」
那人說著就操起了酒瓶,對著尹淺淺的嘴巴就要灌下去。
尹淺淺使命掙紮,可卻掙脫不過一個男人的勁。
就在那瓶口離尹淺淺的嘴巴還有半寸的距離,酒瓶被一隻修長分明的手給握住。
尹淺淺淚眼婆娑的看向手指的主人,看清他的臉後,她宛如看見救星一般。
絕魅老闆?
猶記得那天車上他是這麼對她說的,雖然她依舊不能確定他的身份,但單從他這個舉動,尹淺淺就能確定,他不是壞人。
尹淺淺哭著求了他一句,「救我。」
「是哪個不要命的敢管我的事?」
那人發火了,握著酒瓶的手徒然用勁,但是卻沒有將酒瓶從陸寒川的手中抽開。
他開始放狠話,「放開,少管閑事,不然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陸寒川對於他怒火中燒的話情緒並沒有半點起伏,視線落在尹淺淺那張梨花帶淚的臉上。
瞧見她濕漉漉的眼睛,沒來由的一股怒火湧上心頭。
他手上一個用力往後揚了揚,那人被大力牽動著往後踉蹌了幾步,握著酒瓶的手鬆開了,但抓著尹淺淺那隻手卻半分沒動。
所以連帶著,尹淺淺被往一旁突然帶動,腳上不穩,跌坐在地上。
突如其來的疼痛從膝蓋處蔓延全身,尹淺淺疼得眉頭緊皺,卻還是咬牙咽下了痛楚。
陸寒川看了眼地上的人,冷眼掃向那個男人,「手不想要了?」
「你算什麼東西,連老子的事都要管?」
「我算不算東西,你一會就知道了。」
話落,陸寒川直接上前,一手直接捏住了那個男人握著尹淺淺的那隻手腕。
他眼底寒光乍現,嘴角噙了抹冷笑。
緊接著,骨節分明的手指一個用力,那個男人疼得直叫喚,抓著尹淺淺的手倏地鬆開了。
少了禁錮,尹淺淺一下子癱了下去。
陸寒川朝她看了一眼,細白的手腕上那一圈紅深的刺眼。
他眼皮一壓,手上又加了幾分勁。
「疼疼疼,你他媽的快放開我。」那男人另一隻手使勁的扯著陸寒川禁錮自己手腕的那隻手。
「有些事,做之前得考慮後果!」
「來人,絕魅的人呢?我在你們這花了那麼多的錢,你們就坐視不管嗎?」一個人對抗無果,那男人開始吆喝著。
鬧了那麼大的動靜,絕魅的人早已圍在一旁,隻是看到出手的男人時,默默的站在了一旁。
圍觀的人也不少,可是不敢輕易的在絕魅了惹事。
陸寒川冷嗤了一聲,甩開了他的手,然後扯了桌子上的紙巾開始慢條斯理的擦拭,宛若沾上的是病毒一般。
「陸總。」安逸適時的遞上來了一方濕過的帕子。
陸寒川接過,又仔仔細細的擦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