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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1章 嘿嘿哈哈學葯葯

  

  吃完飯之後,陳劉氏又去跟許清揚說話。

  她被發賣的時候才兩歲多,什麼都不記得了。

  但許清揚那時候卻已經六七歲了,很多事情都記得。

  他就把以前家裡的情況都說給她聽。

  也告訴她叔叔和嬸娘是怎樣的人。

  原來許世安是個清廉的好官,因為得罪了相國,所以相國就在大王面前進讒言,說許世安營私結黨企圖叛變。

  並且還找人仿照了他的筆記寫了很多封書信,那些書信就成了許世安的罪證。

  大王本應該把他滿門抄斬,但念在他曾經在大王年幼的時候做過他師傅,所以才免去了他們一家人的死罪。

  她聽得心都快碎了。

  陳大山在一旁安慰她,說:「爹娘都還活著,有機會還能再見。

  不過是早晚的事,你不要傷心過度了。

  保重好身體,將來能再見他們。」

  陳劉氏說:「我想找到他們。」

  一想到自己的親爹親娘還在受苦,她心裡就不是個滋味。

  陳大山說:「這事急不得,不能驚動上頭的人,否則我們自身難保。」

  陳劉氏稍微考慮了一下,也能明白其中的利害關係。

  她是想找到爹娘,但是她不想無辜的人再受到牽連。

  而且,爹恐怕兇多吉少了。

  那個可惡的相國既然想害爹爹的性命,焉能留他活著?.

  她心裡亂糟糟的想著。

  第二天,陳大山去了顧遠征那裡,打聽起許世安的事來了。

  顧遠征詫異的問:「你怎麼知道他的?」

  「我就是聽坡上崗的人說他怎麼怎麼厲害,還說他掛了好幾國的相印,覺得他們是吹牛皮的,所以問問你知不知道這個人。」

  顧遠征深深的嘆了一口氣,說:「他確實是個人才,可惜了。」

  說完之後,他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他開始說起許世安的事來了,跟許清揚說的沒有太大的出入。

  看來,許世安跟相國之間的恩怨,很多人都知道。

  至於許夫人,顧遠征表示沒有什麼印象,不過他可以託人打聽打聽。

  陳大山立刻對著他深深的鞠躬。

  顧遠征挑眉,頓時覺得陳家跟許家一定有什麼淵源。

  於是,他託人找許夫人的畫像。

  到秋天,小海棠快要過生日的時候,終於有了消息。

  有人把畫像給拿了過來,那是一幅很破舊的畫像了。

  是許世安以前給他夫人畫的。

  收藏畫像的人是許世安的一個學生。

  許家被抄家的時候,他偷偷的把畫像藏了起來顧遠征看到畫像,震驚的半天都沒說出話來。

  畫像上的人體態豐潤,眉若遠山黛,目若秋水,好個美人。

  這不是陳大山家媳婦兒嗎?

  他立刻讓顧寶去請陳大山夫婦過來。

  他們來到顧遠征家,看到了那幅畫,陳劉氏整個人都愣住了。

  陳大山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他總算是明白了許清揚看到陳劉氏的時候為什麼會那樣失態。

  如果不是這畫有些年頭了,他一準會認為是有人偷偷畫了他媳婦的像。

  畫中的人跟陳劉氏有六七分相似。

  不過,髮飾和衣服跟他們穿的款式有所不同。

  應該是在別國時期畫的像。

  而且頭上的金釵和腰間的玉佩,無不揭示她的受寵程度。

  旁邊還有落款,是許世安的題名,還有他的印。

  陳劉氏看著畫,也覺得莫名的熟悉。

  這就是她的娘親嗎?

  她心裡有一種非常

  她伸手摸了摸畫中的人,可惜沒有溫度。

  她回頭看向顧遠征,問:「大爺,這畫能讓我帶走嗎?」

  顧遠征說:「收藏這畫的人是許大人的一個學生,能不能讓你帶走,你還得問過他才行。」

  陳大山也想見見你們。」

  顧遠征立刻把陶餘捷給請了過來。

  陶餘捷看到陳劉氏第一眼,就認出她來了。

  她跟師娘長的很像。

  但是,陳劉氏一點都不記得他了。

  「師妹。」陶餘捷喊了一聲。

  陳劉氏茫然不知道要怎麼回答。

  陳大山就請對方坐下來。

  他們坐下來說話。

  陶餘捷說起當年的事來。

  原來,許家被抄家的時候他年齡還小。

  他聽到外面的吵鬧聲,就趕緊退到書房去把師傅最珍貴的畫給藏在了衣袖中。

  後來,因為他並不是許府的人,所以放他離開。

  他便將這幅畫給帶了出來。

  他心裡非常自責。

  顧遠征說:「你做的已經很不錯了。」

  他在朝廷裡當過官,知道他能做到這一步已經非常不容易了。

  換成一般人,哪裡有膽子?

  陳劉氏焦急的問:「那你可知我爹娘他們的下落?」

  「許家人大部分都發配到了晉州,女子都發賣了。

  我多年以來,一直四處打聽他們的下落。

  隻打聽到一些蛛絲馬跡。」

  一點蛛絲馬跡陳劉氏都不想放過。

  他們就在一起詳談那些蛛絲馬跡。

  陶餘捷最終把畫歸還給了陳劉氏。

  陳劉氏千恩萬謝之後,抱著畫辭別了他們。

  不難看出,陶餘捷不想再摻和這趟渾水了。

  回去的路上,陳大山問:「你準備怎麼辦?」

  陳劉氏說:「鍾蠡的人多,他們的人出去打聽事兒,或許可以順便幫我們打聽打聽。」

  陳大山問:「你怎麼知道鍾蠡的人在外面打聽消息?」

  「前不久他丟下元正離開坡上崗,難道不是去打聽事了嗎?

  據我所看,周元正不是一般的孩子,那鍾蠡也並非是他什麼叔叔,一定是他父親的密友。

  娘不是也說過,鍾蠡這人不一般麼?」

  陳大山心裡有些佩服他媳婦兒。

  他媳婦兒並不隻會哭,她還非常聰明。

  兩人回去,就去找鍾蠡。

  鍾蠡就一口答應了下來,他們的人會幫忙打聽消息的。

  陳劉氏因此恨上了那個素未謀面的相國。

  周元正趁機提起了讓小海棠啟蒙的事。

  她已經三歲了,可以啟蒙了。

  陳大山下意識的就拒絕了,說:「何大夫可以教她,而且還可以教她學醫。」

  小海棠說:「要嘿嘿哈哈,要學葯葯。」

  她說著還比劃了兩下,這大概是看到村裡的人訓練的時候學的。

  陳大山隱隱約約的覺得小海棠是看上周元正長得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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