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鳳白泠,你抄襲
第171章鳳白泠,你抄襲
「我來題。」
母妃!
獨孤小錦面色一喜。
「鳳郡主,你懂怎麼作詩?可別壞了你便宜兒子的畫。」
一幅畫畫本身固然重要,可題詞也很重要,那是能提高一幅畫的意境的。
蕭君賜調侃道。
「攝政王怕是捨不得你那一千兩黃金?」
鳳白泠笑著說道。
「誰說本王捨不得,就是再多一千兩,本王也捨得。」
蕭君賜嗤之以鼻,能讓這對母女出醜,打臉獨孤鶩,他再高興不過。
「這話可是攝政王說的,我也不要兩千兩。若是我家小錦的畫和我的詩更好,我隻要一千兩黃金,餘下的一千兩,攝政王隻需替郡主府趕一日的馬車。」
鳳白泠笑著說道。
「一言為定。」
蕭君賜不以為然道。
鳳白泠怎麼可能贏得過她那個當駙馬狀元爹,聽南風夫人說,那老白臉就是寫出那篇絕品詩「贈郭祭酒」的大儒。
鳳白泠和鳳展連就各自走了出去,在兩人的畫作上題詞。
片刻之後,兩人就回來了。
「先把皇長孫的畫呈上來。」
陳國公夫人也喝了些酒,面色微紅。
畫作一展開,場中一陣喝彩聲。
蕭君賜看了眼畫,想不到,大楚這個引來天地異象的皇長孫還真有些能耐。
他畫了一幅錦鯉戲荷,畫面上,著墨濃淡相映,畫筆連貫,畫出了滿塘綠肥紅瘦荷花盛開景象,每一片荷葉都用了濃筆墨,紅色的荷花綻放,不遠處,有一個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花骨下是一群黑紅相間的錦鯉,錦鯉繞著荷花的景象躍然紙上。
蕭君賜再看那幅畫的左上角,有兩行字。
那字寫得還算是不錯,就是稍嫌無力了些,可是那句子,卻是讓蕭君賜不禁氣息一窒。
「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頭。」
落筆之人正是鳳展連。
「好詩好畫。」
水榭內,一陣叫好聲。
雖隻是寥寥兩句,可是將夏日荷色躍然紙上,讓人不禁浮想聯翩。
東方離也是一臉的喜色,這可是他的丈人。
鳳展連滿面紅光,兇膛挺了挺。
獨孤鶩眼眸一沉,這鳳展連難道真有大才?
隻是如此一來,鳳白泠和小錦……
獨孤小錦卻是一愣。
這一句,不是母妃說的嗎?
剛要說話,就見鳳白泠沖著他搖了搖頭。
「鳳駙馬大才,我看下一幅畫和詩就不用看了吧?」
納蘭湮兒笑意盈盈,說道。
見納蘭湮兒如此說,陳國公夫人也附和道。
「如此佳作絕對,實屬世間罕見。」
「皇長孫之畫,鳳駙馬之詩,當世無雙。」
不少朝臣命婦們紛紛溜須拍馬,一個個舌燦若蓮,將東方錦鳳展連誇的天上有地上無。
「太子妃此言差矣,皇長孫之畫,的確還不錯,頗有幾分老太師之遺風。既說好了是比畫,就比畫,官場上那套就省了吧,免得被攝政王嘲諷。」
獨孤鶩不耐地叩了叩桌面。
她千不該萬不該,在獨孤小錦頭上動土。
「我就說怎麼看著有些眼熟,這不是和老太師贈給父皇的那幅詠荷差不多。」
東方啟打了個哈欠,他最煩就是這種詩啊畫啊的,附庸風雅最沒趣,眾皇子中,也就他最看不慣納蘭湮兒那一套,你說好好的皇長孫,被她教的亂七八糟。
納蘭湮兒一怔,臉色紅白相間。
東方錦也咬了咬唇,他氣呼呼瞪著獨孤小錦。
就算是他學了祖父的畫又怎麼樣,祖父都誇他畫的很好。
獨孤小錦在六藝其他方面都還算可以,可畫畫方面,很不怎麼樣,沒有名家指點,畫的一定很難看。
「既然比了,就該比得明明白白,把獨孤小少爺和鳳郡主的大作呈上來。」
蕭君賜看戲看得好不熱鬧,獨孤鶩不是和納蘭湮兒有過一段,沒想到他這麼不懂得憐香惜玉,當眾打臉。
蕭君賜一開口,獨孤小錦的畫作也被送了過來。
和東方錦的畫五顏六色,熱鬧非凡不同,獨孤小錦這幅畫,蕭君賜一眼望去,不由一愣。
這是一個孩子畫的?
全畫隻有黑白兩色,明明畫的是夏荷,卻沒有夏荷的嬌艷、欣欣向榮之感,幾片荷葉,肥瘦適中,點綴在一個還未開放的荷花花骨旁。
寥寥幾筆,卻是勾起了蕭君賜的滿腹心事。
「此畫名為野荷,畫此畫時,我想到的是父王曾說過,做人要如荷,出淤泥而不染,世間附庸風雅者眾,曲高和寡者少,不用理會世俗之見。」
獨孤小錦解釋道。
滿堂一片死寂。
不少人心生慚愧,這畫裡的荷花,可不就像是獨孤鶩。
他一身戰功赫赫,卻因不喜官場的阿諛奉承,被諸多排擠,孑然一人。
「此畫,甚好。」
就聽一清朗男聲,說話之人卻是李慕北。
「我是不懂得畫的,不過李兄懂,他是書畫收藏名家,他說好一定不錯。」
東方啟看了個寂寞,反正在他眼中,畫就是一灘墨加水。
「畫雖不錯,可這詩卻污了這幅畫。」
納蘭湮兒冷笑一聲。
她還以為鳳白泠能做出什麼錦上添花的詩作,就這?
眾人之前都光顧著看畫,卻是沒留意畫上還有幾行蠅頭大小的字。
「這!」
這一看,就連東方啟都瞪大了眼。
「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頭。」
這兩句詩,怎麼和鳳駙馬剛才給東方錦提的一樣?
「這分明就是抄襲!」
有點事,差點要請假了!還有一章還在寫。
北歧戰歌這個,改自古戰歌《赳赳老秦》
好消息是,下周二左右會有一次爆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