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5章 把你舌頭割下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唐恩的錯覺,總覺得夏晚晚和夏洛洛不是什麼好東西,雖然她們表面上看起來什麼都沒有做,但就是給人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
他就能明顯感覺到這對姐妹不安好心。
隻不過這些話唐恩是不會跟其他人說的,也就在夏寧夕面前吐槽。
唐恩說:「你還是小心點她們。」
「嗯,我會的,不過我在做手術,她們也不可能衝進來阻止我吧?」夏寧夕反問。
唐恩說:「這個應該不會。」
夏寧夕:「先做好術前準備吧,一會兒我來主刀,你在旁邊休息,我累了你就頂上。」
這一台手術時間註定會非常漫長,正常人的體能都會吃不消,所以為了保險起見,總共分兩批人進入手術室。
霍南蕭一直在外面等著,聽院長說,這種手術其實難度非常大,因為要連接人體的各個神經和皿管,稍有不慎就容易引發大出皿,緻死率是非常高的,所以這一類手術必須十分小心謹慎。
但是,如果這一台手術成功,意義是非常大的,所以醫院很關注這件事。
霍南蕭不懂醫,但是看到院長又緊張又得意,就知道夏寧夕這台手術的難度有多大。
他專門推掉今天的工作,耐心在醫院等待。
夏洛洛站了一個小時有些困了,悄悄拍了拍夏晚晚的肩膀。
「你累了吧?坐吧,這裡有椅子。」夏晚晚柔聲說道。
霍南蕭的視線這才落在姐妹倆的身上:「這台手術跟你們沒關係,你們若是累了就回去。」
夏晚晚說:「聽院長說這台手術難度極大,不少媒體都在關注這件事,寧夕是我的妹妹,我也想留下來做一個見證。」
「你身體不好,回去休息吧,等太久了你身體吃不消。」霍南蕭打斷她的話。
夏晚晚說:「你不願意我留下來嗎?」
「你留下來也沒有用,幫不上什麼忙。」霍南蕭說。
夏晚晚苦笑一聲:「我明白了,那我就先走了。」
她回頭對剛剛坐下的夏洛洛說:「我們走吧,就不打擾他們了。」
夏洛洛嘴角抽了抽,屁股都沒有坐熱的她疲憊地站起來,穿著一雙高跟鞋的雙腿其實已經有些站不動了,但還是硬著頭皮站起來,推著夏晚晚的輪椅離開。
進入電梯之後,夏洛洛終於忍不住了:「姐姐為什麼這麼聽霍少的話?我們也不是非走不可。」
「留下來也幫不上什麼忙,不如就回去吧,我想,寧夕也不想看到我。」夏晚晚回答。
夏洛洛說:「她想不想看到你是她的事,她當初害了你還有理了?如果不是她,姐姐何至於淪落到這個地步。」
夏晚晚苦笑:「事情已成定局,好像什麼也改變不了。」
推著夏晚晚出電梯的夏洛洛掃了一眼四周,驚訝地發現今天醫院的人都不多,說:「今天的人為什麼這麼少?」
「應該都去關注寧夕了吧,她現在可是帝城的名人,若是這台手術能夠成功,不知道又要甩開多少同齡人。」夏晚晚感嘆。
夏洛洛低著頭,眼神陰狠:「可若是她的手術不成功呢?」
夏晚晚面色一僵:「你什麼意思?」
「若是手術不成功或者發生事故,她就會名譽盡毀,裘家也會遷怒於她,帝城也將無她立足之地。」夏洛洛說出心中的想法。
夏晚晚很震撼:「你瘋了嗎?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胡說八道什麼?」
「我自然知道,但是如果不除掉夏寧夕,姐姐日後如何在帝城立足?你才是那個插足他們婚姻關係的第三者,你真的能夠忍受被人戳脊梁骨一輩子嗎?」夏洛洛拉住夏晚晚的手:「姐姐,我這都是為了你好,為了你著想。」
夏晚晚掙脫開她的手:「你簡直荒唐!」
「難道你要一輩子活在夏寧夕的陰影下?」夏洛洛質問。
夏晚晚說:「我之前怎麼教育你的?你是不是還沒有記清楚!夏家本就出生寒微,品行就更應該端正,你怎麼能夠生出如此惡毒的想法?」
「我惡毒?那夏寧夕就不惡毒了嗎?她當年可是害了你,再從你身邊搶走霍少,你難道真的咽的下這口氣?」夏洛洛故意刺激她。
說實話,這種事情換做誰,都接受不了!
夏晚晚固然難過,可事情已經如此,她還能做什麼?
「這些話以後就不要再說了,省得讓人聽見找夏家的不是。」夏晚晚訓斥。
夏洛洛譏諷一聲:「姐姐可真善良,可惜從頭到尾隻有你受委屈罷了,夏寧夕害你昏迷這麼多年,還搶走本就屬於你的位置,你卻一點也不生氣,帝城很難找出第二個像姐姐心兇這麼寬闊的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夏洛洛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直接戳在夏晚晚的心窩上,總能往她最痛的地方攻擊。
即使夏晚晚不想承認,可心口還是痛了。
夏晚晚沉默不語。
夏洛洛沒想到她不上當,心中其實很不滿,但她也不好意思說出來,出了電梯推著輪椅就準備拐個彎朝車庫的方向走去,卻瞧見厲晏城和姚青正在對面饒有興趣的盯著她們倆。
夏洛洛的臉色瞬間變了。
夏晚晚則是一隻手緊張地握住輪椅,另一隻手拍打夏洛洛示意她趕緊推自己離開。
「跑什麼?」厲晏城忽然開口。
兩人皆是一頓。
夏晚晚努力保持平靜:「這裡是醫院,厲少想幹什麼?」
「剛才聽你們說想對夏寧夕動手腳,讓她出醫療事故?想清楚怎麼做了嗎?」厲晏城一副自來熟的口吻,慢裡斯條走過去詢問。
夏晚晚立刻否認:「你聽錯了,我沒有說過這些話。」
厲晏城挑眉,修長的手指往夏洛洛鼻子上一指:「聽聲音,應該是你說的吧?」
夏洛洛緊張得冷汗直流,她慌死了,壓根兒就沒想到自己的話會被人聽到,還是被厲晏城聽到!
這傢夥想幹什麼?
夏洛洛咽了咽口水:「厲少一定是聽錯了,我沒說過這種話。」
「是嗎?可如果我能證明沒聽錯,是不是可以把你的舌頭割下來?」厲晏城笑著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