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月黑風高夜漫長,夫君你想往哪逃

第一卷:默認 第102章 初小七要走人

  初小七皺着眉頭,有些惱火的一把将紀景軒推開。

  “既然你是那麼想,那就如你所想。”

  虧得自己整日束手束腳的,這不敢那也不敢的。

  看樣子不管自己如何小心,都得招上紀景軒的恨。既然無論如何都難逃一死,那自己還約束個啥?

  直接放飛自我完事……

  該吃吃,該喝喝,左擁右抱享受生活。

  該享受的都享受了,到時候就算死,也不算白來這古代一趟。

  她轉身走到衣櫃邊,掏出鑰匙打開櫃子,将錢匣子拿出來放在夾肢窩下面,走到門邊伸手去開門。

  紀景軒一把抓住她準備開門的手,聲音顫抖的問:

  “你要幹什麼?”

  “一别兩寬,各生歡喜……”初小七聲音平緩的道。說完掙脫開紀景軒的手,去拉門闩。

  紀景軒從身後一把将她抱住,緊緊的把人禁锢在懷裡,“初小七,當初你睡我的時候,是怎麼答應我的?

  才一個多月,你就出爾反爾棄我如敝履?

  我在莽洲翻腸倒肚的思念你,歸心似箭,你卻在這裡與其他男人卿卿我我。

  我到底犯了什麼錯,你要那麼對我?”

  滾燙的眼淚掉進初小七的頸窩,痛心的抽泣聲在耳邊回蕩,如重錘般狠狠敲打着她的耳膜。

  原本如磐石一般的心,轟然崩塌,怎麼也硬不起來半分。

  她歎了口氣,“那你想要我如何?”

  紀景軒吸了吸鼻子,“我想你履行你的承諾,生生世世都不與我分開。

  我想你心裡隻有我一人,不能有其他的男人!”

  初小七轉過身看着他,“既然如此,你為何不問青紅皂白,就說出如此傷人的話?”

  紀景軒咬了咬薄唇,哽咽的道:

  “見你與其他男人如此親密,心如刀絞,如同打翻了調味瓶般,攪得我心神不安,才如此口不遮攔說了難聽的話。”

  他一把将人摟進懷裡,伸手将初小七的頭按在兇口,“娘子,我錯了,以後我再也不會胡言,原諒我好不好?”

  初小七見他這認錯态度,心想今天怕是走不了啦。

  二十歲的男人是純情的,拼了命的都想與初戀有結果,長相厮守,處處小心翼翼,愛得如此的卑微。

  就是不知道等他身居高位後,是否還能記得今時今日,他曾經拼命想要拼命守護的愛情。

  紀景軒見初小七不說話,低頭試探着親吻她的額頭和臉頰。

  見她沒有反對,便伸手将她手裡的錢匣子拿過來放在旁邊的桌子上,接着将人抵在門上,堵住她粉嫩的唇瓣。

  久逢甘露,初小七也急不可耐的伸手摟住他的脖子回應,手還不老實的到處點火。

  她小手輕輕一扯,将紀景軒的腰封給扯了下來,外衫松松垮垮的朝肩膀兩邊散開,露出裡面的亵衣。

  都來不及解開腰側的衣帶,她就将手從下面的衣擺伸了進去,放在了束帶上。

  “七七,不要,外面有人……”紀景軒捏住她的小手,抵着她的頭,喘着粗氣道。

  初小七伸手描繪他的薄唇輪廓,聲音魅惑的輕聲道:“快一個月了,不想嗎?”

  紀景軒被蠱惑得全身骨頭酥軟,一把抓住她的小手放在嘴邊親了親,聲音低沉的道:

  “想……,做夢都想……”

  “那你還拒絕?”

  紀景軒将人抱起來,初小七順勢雙腿纏在他的腰上。

  “我們每次都很大聲,夜裡大家都休息了聽不見。

  現在是白天,屋外人來人往,被聽到會很難堪。

  再加上我連夜趕路,還未沐浴,身上不太好聞,怕熏着你,晚上好不好?”

  初小七将頭埋在他的兇口,狠狠的吸了一口才擡頭道:“好吧,那我就暫且放過你吧……”

  紀景軒破涕而笑,娘子對他那麼熱情,說明娘子沒有變心,還是喜歡他的。

  他把人抱到炕上坐着,伸手将身上的衣服整理好,坐在邊上将人抱進懷裡親了親。

  “娘子,我不該口無遮攔的胡說。但那江大哥的事情,你是不是也該跟我解釋一下?”

  初小靠在他的懷裡把玩着自己垂下來的頭發,将他走後,這北河縣發生的幾件大事講給他聽。

  聽得他瞠目結舌,真是沒想到短短二十幾天,就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

  回來的時候坐在馬車裡面,完全看不到城牆上挂的屍體,若是看了,肯定要跟馬夫打聽一二的。

  “先前你答應江大哥等他回來過年,這意思你準備一直将他留在家中嗎?”

  初小七歎了口氣,“他之前一直跟他娘生活在深山中,就像一張白紙似的單純。

  雖說我答應給他一個月的人間煙火,但看樣子他更喜歡這裡的生活,沒打算再回山裡去。

  等他回來,過了年,我再問他有什麼打算。

  若是想待在城裡的話,到時候我再做安排吧。

  看看幫他張羅開個镖局,還是怎麼的。”

  夫妻倆剛為江獵戶的事情吵了一架,紀景軒不想再多說這個事情,再招惹初小七不快。

  既然她心裡已經有了打算,自己就不再多管。

  到時候若有不妥當之處,再與她商量。

  這次他算是知道了,不能與初小七硬來。

  今天若是自己态度稍微再強硬些,初小七還真能把自己抛下,說走就走。

  她這性子吃軟不吃硬,以後還得軟着點才行。

  紀景軒回來了,初小七自然是要張羅一桌子好菜幫他接風洗塵。

  平日處得還不錯的幾家人都過來了,就連李亭夜家兩口子都來了。

  看着一桌子好菜,紀父感慨道:

  “今天一桌子好菜,可惜青川不在。”

  青川是江獵戶的名字,紀父和縣令,還有陳員外,那些個長輩們都叫他青川。

  紀景軒聽着紀父這口氣,好像與江獵戶相處得還挺好的,這段時間對他挺有感情的。

  不是隻有紀父與江獵戶有感情,而是他們這一小圈人對江獵戶都有感情。

  這人看着傻乎乎的,但為人正直又大方,誰遇上啥事兒,喊一聲,給不給錢他都會幫忙,不計較,也不占誰的小便宜。

  提到江獵戶,陳員外插嘴問道:

  “小七,好像快要到與他約定的一月之期了吧?

  你問過他後面有什麼打算沒有?”

  初小七搖了搖頭,“還沒來得及問,等他這趟送貨回來再說。

  之前我跟他提過,讓他開個镖局,招幾個人專門押镖。

  他嫌麻煩,沒答應。”

  陳員外想了想道:“他不想開镖局的話,不行就讓他到我家去專門走貨。”

  初小七想了想,搖頭皺眉道:

  “他這人自由散漫慣了,不喜歡受人約束,怕是不會去你家那邊專門走貨。

  算了,等他回來再做打算吧,不行就讓他繼續跟着小澤去賣餅。

  你們誰家有貨要送,就讓他幫忙去送呗。”

  紀景軒聽到初小七對江獵戶那麼了解,醋壇子突然又被打翻了。

  他在桌下拉住初小七的手,放在手心捏了捏,表達自己心中的不滿。

  可奈何初小七壓根都不懂他的意思,夾了一塊排骨放在他的碗裡,就沒下文了。

  這頓飯,大家除了問紀景軒考試的情況,就是七嘴八舌的讨論安頓江獵戶的事情,這倒是讓紀景軒對江獵戶有了個初步的認識。

  一頓飯賓主盡歡,散去後,紀家人也開始燒水洗漱。

  紀景蘭知道紀景軒今天回來肯定要洗澡,特意給他燒了兩大鍋水,讓他好好洗洗。

  紀景軒洗了澡,提了一桶冷水和兩湯瓶熱水進屋。

  初小七擦洗完回來,他都已經縮到被窩裡面等着了。

  吹了燈,兩人幹柴烈火一陣胡鬧,一夜來來回回清洗了好幾次。

  眼看快要天亮了,初小七實在太累了,閉眼睡了過去,隻有紀景軒還精力充沛得很,逮着來回折騰。

  紀景軒這邊回家,雖說一開始夫妻兩人是鬧了些不愉快,但後面說清楚了,兩人一直都如蜜裡調油一般膩歪。

  田凡松那邊回去後,兩口子就沒那麼和諧了。

  衛秀玉帶着孩子在院子裡面撿豆子,見田凡松背着包袱推門進來,心中很是高興。

  站起身來準備過去将他的包袱接過來,誰知道田凡松看都沒看她一眼,與她擦肩而過,直接走到孩子面前,将孩子抱起來親了親。

  “成成想爹了嗎?”

  孩子好長時間沒見到親爹,很是親熱,抱着田凡松的腦袋笑得“咯咯咯”的說“想……”

  “還沒吃飯吧?我去幫你把飯熱一熱……”衛秀玉見田凡松沒有搭理她的意思,雖說心裡不好受,但還是主動上去搭話。

  田凡松沒有看她,自顧自的抱着孩子舉高高道:

  “不用,我不餓……

  你拿十兩銀子給我,明日我要拿去還給紀家。”

  衛秀玉抿了抿嘴,點頭轉身進了屋,在衣櫃裡面拿出一個荷包,走到院子裡面遞給田凡松。

  “這裡是十五兩,原本是準備給你在趕考路上用的。

  那些天是我任性了,我……”

  田凡松接過錢袋,直接抱着孩子進了屋,沒有聽衛秀玉繼續說話。

  他去莽洲趕考的這将近一個月時間,看着初小七幫紀景軒準備的行李,他想了很多。

  倒不是說初小七給紀景軒準備了多高檔的東西,讓他羨慕。

  讓他羨慕的是,大家同是貧困戶,但人家初小七那是樣樣都幫紀景軒想到了。

  筆墨紙硯,穿衣吃飯,包括書籍,都是人家親力親為準備好的。

  再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兩身衣服還是借人家紀景軒的,吃喝用度就更不用說了,就連他自己都覺得自己好可憐。

  久而久之就對衛秀玉越發的不滿。

  别的不說,衛秀玉明知道自己那兩天就要出發趕考,她不但沒有給自己準備任何東西,還與自己作氣回娘家,又把所有銀子都給帶走了。

  出了馬掌櫃那個事情,她更是一概不知。

  要不是初小七,他别說趕考了,怕是這會兒都已經上斷頭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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