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月黑風高夜漫長,夫君你想往哪逃

第一卷:默認 第44章 最後一名目擊者看到了全部過程

  周家除了周二虎還站在初小七的身後,其它人都紛紛退回了院子,将門虛掩着。

  紀家村的村民們也快速的閃開。

  初小七癟了癟嘴,似笑非笑的大喊:

  “鄉親們,你們可要為我作證啊。

  這是汪家找人打我,我這打回去,屬于自衛,打死打傷不論。”

  紀家村的村民對外一直都很團結,大家齊齊大喊:

  “小七,死勁打,打死了我們上公堂給你作證,是汪家先挑的事兒。”

  鄰村的混混見紀家村的村民那麼兇有成竹的樣子,被吓了一跳,心裡有了那麼一絲的畏懼。

  這全村的人都向着初小七,汪瑞川這心裡頓時也沒底了。

  不過想着一個弱女子,能有多大能耐,他還不信真能把人給打舍了。

  “廢話少說,都上……”

  汪瑞川第一個沖上去。

  初小七隻用了一腳,就把人高馬大的汪瑞川給踢飛在地上,半天緩不過氣來。

  被踢了一腳的汪瑞川,還不怕死的指着初小七,招呼兄弟們上。

  有一個平日與汪瑞川走得比較近的矮子,捏着拳頭沖了上去。

  初小七沒有用棍子,伸手扇了矮子幾個巴掌,就把矮子扇得原地打轉。

  其他混混被初小七給吓退了,看着她這一招一式,像是專業的呀。

  他們這三腳貓功夫,哪裡會是人家的菜。

  汪瑞川見幾人畏畏縮縮不敢上前,紀家村的村民又在邊上拍手叫好,被氣得不行。

  “哥幾個别丢臉,上呀!她一個女人不過就是僥幸罷了,能有多大能耐?”

  鄰村的混混雖然不信汪瑞川的鬼話,但的确不想在那麼多人的面前丢了面子。

  要是連一個女人都打不過,這被傳出去,他們哥兒幾個還怎麼在這十裡八村的混?

  幾人對視一眼,掄起拳頭一起沖向初小七。

  一盞茶的功夫,村長家門前哀鴻遍野,鄰村的混混們躺在地上哭爹喊娘的求饒。

  “是誰說要掀了周家?”

  初小七提着棍子一步一步靠近汪瑞川。

  汪瑞川吓得雙腿直哆嗦,冷冽的天氣,額頭上還冒着豆大的汗珠子。

  他聲音顫抖的往後退:“初小七,你别亂來!

  我,我,我去官府告你蓄意傷人……”

  初小七丢下棍子,巴掌拍得“啪啪”響。

  “去官府報官呀?

  賊喊抓賊,好得很,我求之不得!

  你夥同鄰村的惡霸混混,在紀家村強搶良家婦男,紀家村的村民都是有目共睹的。

  這到了縣衙,看縣令老爺是定我的罪,還是定你們的罪……”

  汪瑞川從地上爬起來,不服氣的指着周二虎惡狠狠的大吼:

  “是周二虎玷污了我妹子還不想負責,我才找上門的。

  他若是乖乖的答應把人娶了,我們兩家心平氣和的定下日子,哪有今天這些事兒?”

  “大嫂,我們把證人帶回來了……”紀景澤老遠就看到村長門前燈火輝煌的,地上躺着一圈人,他趕緊大喊。

  所有人都順着聲音的來源看過去。

  紀景澤父子,正帶着六個人,急匆匆的往這邊跑。

  “喲,來得好不如來得巧!

  不是要上公堂嗎?

  證人來了,我們就看看,到底是誰玷污了誰?

  本來想給你汪家留一絲情面,看來事已至此,若是不給我妹夫一個交代,我讓你汪家全部給我去蹲大牢。”

  汪雨荷見當時的幾個路人都來了,緊張得全身直哆嗦,整個人都躲在汪母的身後,不敢出來。

  汪母見紀家把證人找來了,頓時也六神無主了。

  汪瑞川不知道這事情的來龍去脈,但汪母可是清楚得很。

  紀景軒跟幾個證人見了禮,“此番請諸位前來,是想請諸位說說當時在路上看到和聽到的情況。

  證明我妹夫的清白。”

  路人甲走上前道:“我恐怕是幫不上什麼忙,此番前來,也隻是告知自己真實所見。

  我是聽到喊聲,最後一個趕到,我到的時候,那小夥子正在輪着拳頭打那女子。

  起因我并未看到。”

  汪家人聽到路人甲的話,心中都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連着五人,都與路人甲的說法一緻,都沒有看到起因,隻是聽到喊聲。

  這時汪家氣焰大漲,立刻嚣張起來,汪母拽得一副鼻孔朝天的模樣,咄咄逼人道:

  “怎麼樣?還有什麼話說?趕緊麻溜的認下這門親事,啥事兒都沒有。

  不然,咱們就上官府去好好說道說道。”

  半天沒有吭聲的村長夫人餘氏,本來氣村長和周二虎的決定,不想講話的。

  但看到紀家為了周二虎這事,又是找媒婆,又是找證人,還被汪家壓一頭。

  眼看要翻不了身了,她實在是忍無可忍,跳出來冷哼一聲。

  “好呀……

  那咱們去官府問問縣老爺怎麼判?

  我家就是不娶,想怎麼着怎麼着吧!”

  耍賴誰不會呀?

  有初小七在,想動他們周家,也沒那麼容易。

  汪母見餘氏開始耍賴了,氣急敗壞的指着餘氏,“餘氏,你家吃幹抹淨不負責,就不怕天打雷劈嗎?”

  “哼,天打雷劈?老天有眼,該劈誰,他心裡門清着呢!”

  餘氏毫不示弱的與汪母對抵。

  初小七看着眼前這情形對他們着實不利,正皺着眉頭想辦法。

  這時一個瘦弱的男人,戰戰兢兢的從證人堆裡走出來。

  “我雖然不是路過的,但能說兩句嗎?”

  汪瑞川上下打量男人,一副不耐煩的吼道:

  “你不是過路的,跳出來插什麼嘴?”

  男人并沒有理會汪瑞川,轉頭看向紀景澤,“小兄弟,你們到村裡來找證人時,答應的辛苦費還作數嗎?”

  紀景澤轉頭看向初小七。

  初小七一看,有料。當下便點頭道:“能幫我妹夫洗清嫌疑,翻倍……”

  男人得了初小七的承諾,對着她拱了拱手,“謝過小娘子。”

  “我雖未路過那條路,但我家的地,就在那出事的蘆葦地對面小坡上。

  今天下午末時,我與父親還有幾個同村青年,挑着糞灰去地裡沃肥。申時不到,便見那身着青衣的女子走進了那路邊的蘆葦地裡。

  因為覺得奇怪,這大冷天的,一個姑娘獨自一人蹲在的蘆葦地裡做什麼,便多留意了一下。

  那姑娘躲在蘆葦地裡,隻要遠遠見着有身着白衣的青年過來,便會探出頭來查看。

  直到申時末,天都黑了還沒有走。

  我家也因為地廣,一時半會沒做完,也就一直沒有收工。想着兩下做完,明天就不來了。

  剛到酉時,來了一個身着白衣,挎着個布袋子的青年,她便躲在蘆葦地裡淅淅索索的不知道在做什麼。

  天黑了,我們也看不清。

  待那白衣青年路過,她突然從蘆葦林裡面竄出來将那青年給抱住,使勁往人家身上蹭,大喊非禮。

  當時那青年雙手并沒有碰着那女子。

  聽到有路人過來了,想必那青年也是急了,便輪着拳頭往女子身上打砸。

  後面的事情,你們都知道了。

  女人被路過的婦人們扶起來送回了家,自然也沒放過那青年,将人一起拉扯着離開。

  我們手上的事情做完了,也都散了。”

  男人思維清晰,說得有理有據。

  汪雨荷臉色煞白,一副搖搖欲墜的模樣。

  汪母見事情要暴露了,趕緊跳起來指着青年大罵,“哪來的雜種,定是收了初小七的好處,污蔑我家雨荷。”

  男子冷哼一聲,“與我一道的,還有我們村的十多個青年,若是不信,你們現在立刻讓人去叫來。

  看看他們與我說的是不是一緻。”

  汪母傻眼了,明明穩操勝券的事情,怎麼偏偏就有人看到了全部過程。

  要隻有一人,大可撒潑不認,但這有十多個人看見。

  就算汪雨荷滿身長滿了嘴,那也說不清了呀。

  這時有個婦人咂巴着出聲道:“嘶……,這小夥那麼一說,我好像有些印象。

  那汪雨荷的确是在申時出的村子。

  我當時在村口見她躲躲閃閃的,還以為這兩天的事情對她影響太大,她羞于見人,所以才跟做賊似的。

  敢情是去蘆葦地蹲白衣少年郎去了?”

  這時也有個婦女跳出道:“是是是,就是申時,我在河邊洗衣服,見着她往村口的方向走。”

  “穿白衣服,背着布包,這不是景軒的日常穿戴嗎?

  你們說這汪雨荷原本要蹲的人是景軒呀?

  結果搞錯了對象,撲到二虎身上去了?”

  也不知道是誰在人群裡面喊了這麼幾句,村民們所有的目光全部看向紀景軒。

  紀景軒那是被看得全身不自在,趕緊走到初小七的邊上,伸手挽着她的胳膊。

  “呀,這就解釋得清了。為什麼二虎這麼些年沒有回村,一回來就被汪雨荷莫名其妙的給撲了。

  原來都是這一身白衣惹得禍。

  看來家裡有白衣的男人都得注意點兒了,哪天别莫名其妙的被撲後,又被汪家找上門逼着負責。”

  “這還真是怪吓人的勒……”

  村民們七嘴八舌的,汪家一家子如同針芒在背一般站立不安,也不知這事兒要如何收場才好。

  這站立不安的還有周二虎,他見紀景蘭也在好奇的打量他身上的衣服,這心裡實在是心虛得很。

  他覺得紀景軒能那麼讨女孩喜歡,肯定是他那一身衣着,讓人看上去儒雅端方,氣質清華。

  所以他才現去成衣鋪買了一套與紀景軒相似的白衣,還有一個布包。

  他是着實沒想到會因此招來那麼大的麻煩。

  雖為兄弟擋了禍事,不過也因禍得福,喜得兄弟的妹子做媳婦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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