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月黑風高夜漫長,夫君你想往哪逃

第一卷:默認 第96章 陶仁舟結婚2

  相公寵愛,周姑娘斷沒有拒絕的道理,雖然全身都痛,但還是配合着陶仁澤胡來,快到正午才起身。

  周姑娘本就有些跛,昨晚被折騰了一夜,這會兒連路都不會走了。

  陶仁澤幹脆将人背着去正廳敬茶。

  陶家父母沒有怪責周姑娘,反倒是高高興興喝了媳婦兒敬茶,給了兩個大紅包。

  婚後的生活,也沒有陶仁舟想象的那麼不堪,周姑娘雖然跛腿,但人溫柔善良,還很善于經商。

  嫁過來沒多久,便幫忙打理陶家的生意。

  周家也按照約定,幫陶家度過了這次的難關。

  陶仁澤隔天就沒羞沒臊的纏着周姑娘,兩個月不到,周姑娘就懷了孕。

  大夫特别交代,孕期不能同房。

  夜裡,熄燈上床,陶仁舟在周姑娘身上擺弄,幹柴烈火的時候,周姑娘輕輕的推搡陶仁舟,低喘着柔聲道:

  “舟郎,要不你把小蝶納入房吧。

  或者你有喜歡的姑娘,納進家來就是。”

  陶仁舟猛的從她兇前擡起頭,在黑暗的房間看着她,皺眉道:“周喜,你什麼意思?我讓你厭惡了?所以你要将我推給别的女人?

  你想讓我納别的女人進門是吧?

  行,明天我就納十個八個……”

  說完從她身上下去,翻身背對着她。

  沒一會,身後便傳來周姑娘小聲的抽泣聲。

  陶仁舟轉身,在夜色中看到她眼角剔透的淚珠,心疼的一把将人摟進懷裡,伸手給她擦拭眼角,輕哄道:

  “你将我推給别的女人,自己還哭上了,這是什麼道理?”

  周姑娘吸了吸鼻子,委屈的嗚咽道:

  “我有了身孕,大夫說孕期不能同房,我擔心你憋着難受,才讓納妾的,你卻氣我将你推給别的女人。”

  陶仁舟聽到她嬌嬌軟軟的哭訴,心口如繞指纏一般,周姑娘越是這樣嬌軟,陶仁舟就越是無法自拔,不管不顧的又親上了。

  “乖,别瞎想!以後我不知道會是什麼樣子,但現在我隻想要你。”

  眼看就要臨門,周姑娘不敢拒絕,生怕又惹得陶仁澤不高興,但全身都緊繃繃的。

  陶仁舟親了親她的小嘴,伸手撫摸她的額頭,安撫道:“乖,放松,我有分寸。”

  周姑娘雖說不信他有分寸,但也不敢拒絕,隻好被迫承受。

  陶仁舟的确說到做到,沒有像之前那樣胡鬧,盡可能的放溫柔,時刻觀察周姑娘的感受。

  那之後,他減少了次數,小心呵護着周姑娘,兩口子也找到了其他的舒緩方式。

  待幾個月後,周姑娘的胎穩了,才稍加頻繁。

  周姑娘很争氣,第一胎就生了個八斤重的大胖小子。

  月子是她娘親自過來伺候的,用自己的經驗,幫着她做産後恢複。

  效果相當的不錯,出了月子後的第一次,比陶仁舟預想的愉快很多。

  夫妻兩人有了孩子,感情也更加穩固。

  陶仁舟雖沒有答應周姑娘一生一世一雙人,但這輩子也沒納妾,就隻有周姑娘一人。

  陶家的生意,自從周姑娘插手之後,周家便多次到陳員外家中做說客,修複陶陳兩家的關系。

  周姑娘也多次上門送禮道歉。

  陳員外本就是個耳根子軟的,人家多跑幾趟,多說幾句好話,心就軟了。

  何況陶仁澤一家子都到甯古塔去接受懲罰去了,陶家又是他亡妻的娘家親戚。

  不看僧面看佛面,也就此作罷,答應生意上不會為難陶家。

  但以後也不會幫忙,這生意到底能做多大,就看陶家自己的本事。

  紀景軒去莽洲待了兩天,便進入考場開始考試。

  考試氣氛緊張,他心無旁骛的認真作答,倒也沒心思想其他事兒。

  但考完後回到客棧,思緒便如潮水一般思念初小七,想她這個時候在做什麼,有沒有想自己。

  想着想着,便提起筆給初小七寫了一封信。

  要不是收到信,初小七都險些把紀景軒這号人給忘了。她這會兒正帶着江獵戶和紀家小輩,在打自制的撲克牌,打得正歡。

  初小七收到信隻看了一眼,打了個冷擺子,就趕緊掏出火折子給燒了。

  信裡的内容實在是太肉麻了,看得她直掉雞皮疙瘩。

  這文人的情詩,着實不太符合她這現代人的靈魂,實在是太酸了。

  算算時間,羅彩霞快要出月子了。

  收了人家那麼多的銀子,是時候去複診看看那戀愛腦女人,身體恢複得怎麼樣了。

  去李家的路上,她順便到濟民醫館将她的乖徒兒張逸峰給叫上。

  收了張逸峰為徒,初小七熬了兩個晚上,寫了本簡略版的系統解剖學給他做禮物,讓他自己先研究,不懂的再來問。

  前兩天她去醫館義診,聽張掌櫃說,張逸峰天天拿着那本書研究,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都快要魔怔了。

  她得過去看看,别讓那家夥把自己給繞瘋了。

  去到醫館,她熟門熟路的到後院去找張逸峰,敲了半天門,房門才吱嘎一聲從裡面打開。

  初小七看了眼站在自己面前,一身邋遢,胡子拉碴的男人,趕緊往後跳得遠遠的。

  她左右看了看,确定自己的确沒有走錯房間,一臉疑惑問眼前的男人:

  “大哥,你哪位呀?怎麼在我徒弟的房間?”

  邋遢男人有氣無力的道:“師傅,是我……”

  初小七聽到熟悉的聲音,頓時睜大眼睛,驚悚的叫喊道:

  “我去,小峰峰……

  你這到底是遭遇了什麼事?

  失戀了嗎?

  整得胡子拉碴的,像是被輪回重造了一般。”

  “師傅,我壓根沒戀,失什麼戀?

  那本系統解剖學,實在是生澀難懂,我琢磨了那麼久,連第一章都沒看完,而且好多都看不懂。”

  張逸峰一臉頹敗的道,他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太蠢了,所以才看不懂初小七寫的這本書。

  初小七歎了口氣,原來是因為這個呀。

  “不是給你說了嗎?看不懂的就拿來問。

  書給了你那麼長時間,你一直沒有來問過,我還以為你都能看懂呢。”

  張逸峰老臉一紅,不好意思的小聲道:

  “不懂的地方實在是太多了,不好意思問,我怕你嫌我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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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家夥,自尊心還挺強……

  她也懶得說教了,招呼道:“算了算了,懶得講你……

  收拾收拾,我在醫館前廳等你。”

  說完轉身走了。

  一刻鐘後,張逸峰收拾妥當,拿着書去了醫館前廳。

  初小七看着眼前俊逸的徒弟,咧着嘴笑道:

  “對了嘛,這才是我那俊美無俦的乖徒兒。”

  張逸峰左右看了看醫館裡面的病人,不好意思的伸手撓了撓後腦勺,“師傅,人多,給我留點兒面子!”

  初小七左右看了看,好幾個大姑娘用帕子遮住嘴,看着他們這邊偷笑。

  她這乖徒兒,看着咋那麼可愛,好想逗逗他,但想到還得去李家辦事兒,便打消了這念頭。

  她将書接過來,用了半小時的時間,給張逸峰講了第一章的内容。

  初小七那麼一講,張逸峰茅塞頓開,突然感覺這第一章變得簡單了很多,自己也能讀懂了。

  “行,今天就給你講這第一章的内容,你自行消化兩天,之後再給你講第二章。

  還是那句話,不懂的就拿來找我問。”

  張逸峰激動的點頭。

  “走,去李家看看羅氏的恢複情況……”

  師徒走在路上,初小七又給張逸峰講了女人的子宮結構,為什麼那天她給羅氏剖腹取子後,羅氏還能活着。

  張逸峰都還沒有聽夠,兩人就走到了李家。

  站在院門外面,還沒進門就聽到裡面鈴铛搖得叮當響。

  小厮帶路,将人帶去羅氏的廂房。

  路過前廳院壩,看到一個穿着道袍的男人,擺着供桌,舞着桃木劍嘴裡念念有詞,蹦蹦跳跳的。

  進了廂房,就見羅氏正坐在桌子邊,撐着腦袋愁眉苦臉的歎氣。

  “咋的,你男人要納妾了?”初小七站在門邊打趣道。

  羅氏聽到初小七的聲音,回神轉頭看向廂房的大門。

  一臉苦笑的道:“小七和逸峰來了,快進屋來坐。”

  初小七帶着張逸峰進屋坐下,下人端了兩杯茶放下後便轉身離開。

  “一個月了,我們來看看你恢複的情況怎麼樣。”

  “我沒事兒……”

  “我看到外面的道士又唱又跳,那是在做什麼?”

  羅彩霞一臉擔憂的看了眼牆邊的三個嬰兒藍,歎了口氣道。

  “孩子前幾日一到夜間就啼哭不止,還通體泛黃,白天雞啼便止。

  沒幾日,孩子便日漸消瘦下來。

  我婆母非說是我破腹産子逆天而行,晦氣招來了冤魂索命,所以招來道士做法驅鬼。”

  初小七瞠目結舌的看着羅彩霞。

  啥?

  李夫人這口才,完全可以到街道口擺張桌子,戴個墨鏡挂個旗子,掐着手指幫别人算八字了。

  “小峰峰,你去看看孩子啥情況。”

  張逸峰不用看都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但還是聽話的起身走到嬰兒藍邊上,将嬰兒的被子打開仔細的查看。

  一炷香的時間,張逸峰都還沒看完。

  初小七轉頭挑眉道:“小峰峰,一個小兒黃疸,你需要看那麼長時間嗎?”

  “師傅,這孩子的确是小兒黃疸沒錯。

  但不知為啥,孩子身上有很多小紅點,也不像疹子,我不知道這是啥病呀。”

  張逸峰一臉疑惑的翻看着孩子的小胳膊小腿。

  孩子鬧騰了一夜,這會兒睡得死得很,張逸峰那麼大的動作翻動,都沒将他們給翻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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