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不僅能夠認出我是它的主人,還懂得巧妙地借助小虎崽的威勢來保護自己,這實在是令人驚歎不已。
不過林汐并沒有因為大驢子才剛開智就對小虎崽有所偏愛。
她溫柔地撫摸着大驢子的腦袋,給予它同樣的關注和喜愛,并毫不吝啬地對它的表現給予贊揚和鼓勵。
随後,林汐将大驢子和小虎崽一同收進了空間裡,然後帶着它們回到了宮中。
當小花從暗衛營裡點好人馬之後,林汐已經讓人為他們準備好了充足的幹糧和銀錢,并詳細地向小虎崽交代了任務和注意事項。
考慮到時間緊迫,小花領着兄弟們倉促的吃完午飯,還不到午時末,便帶着一衆兄弟與小虎崽一同踏上了征程。
蕭憶安見籌糧的和打入内部的都出發了,他摸索着下巴說:“娘子,既然咱們準備盡快動手,那明天我就去軍營裡待着。
這些天我讓将士們都做一下抗寒的訓練,以免到了北國他們适應不了當地的氣候。”
林汐笑着應聲:“可以,不過你去了軍營也要注意安全。
跟北國這一戰,我們本身就不占太大的優勢。
我們的兵力雖然比北國多,但單兵作戰的能力比他們差。
你在戰場上也要注意,保護好自己,等日後出征的時候,有些話我就不方便當着文武百官和衆将士們的面說了。”
蕭憶安痞痞的笑着,一臉嘚瑟的說:“我知道了,你放心、我是很惜命的,家裡還有你這個如花美眷,我怎麼舍得離開你?
不過你也别光顧着我們,你也要保護好自己,我們都離開了、不在家,你一個人要照顧好自己。
至于朝堂上的事情,若是那些老匹夫他們敢給你找事,你就寫信來告訴我,我立馬帶人殺回來,把他們全部抄家問斬。”
“我知道、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我有些什麼本事你們不清楚嗎?”
“就是太清楚了,所以才會擔心,你說你有那本事,上次為什麼還會掉到海裡?
你就是太得意忘形了,總覺得自己還有後手,就什麼都不顧的往前沖,不怕危險。
試問,正常的姑娘有誰會一個人去大海邊的?
你呀也就是命大,不然就你這一路走來都不知道遇了多少危險了。”
林汐被蕭憶安揭了短,她也不惱,因為她知道隻有在乎你的人才會在安全問題上啰裡吧嗦。
“好了,你就别說我了,往後我都會注意安全的。
對了,你明天要去軍營,需要準備些什麼東西嗎?要不要我讓人先給你準備好?”
蕭憶安有些不自在的說:“東西肯定是要準備一些的,但是現在我有一件其他的事想跟你商量一下。
不知道,你能不能滿足我的心願?”
林汐一愣:“滿足你的心願?
那得看你提出的是什麼樣的心願,我看看我有沒有能力滿足再說。”
“你當然有能力滿足我的心願了。
其實我的心願很簡單,昨晚你不是都招病秧子侍寝了嗎?
所以……今晚、今晚你、你能不能讓我侍寝啊?”蕭憶安說完,一臉期待的望着林汐。
林汐聽完勾唇一笑:“我當是什麼事兒嘞,原來是這事。
可以呀,今晚可以讓你來侍寝。
但是我要先說清楚,咱們現在雖然是拜了堂成了親的正經夫妻,但是你知道的,我還有些沒适應過來,所以這個侍寝其實就是單純的同床共枕,字面意思你懂嗎?
能接受嗎?”
“啊……單純的同床共枕?”蕭憶安感覺自己現在腦瓜子嗡嗡的。
合着病秧子今早頂着對黑眼圈不是因為他體力太差呀?
就隻是單純的睡覺,那這麼說來早上他那頓打挨的也着實有點冤。
不過,即便是不能圓房,那隻要能跟媳婦兒同床共枕,這也是求之不得的好事,哪有拒絕的道理。
想明白之後的蕭憶安,趕忙把頭點的跟雞啄米似的:“娘子怎麼說我就怎麼做,你說隻是單純的睡覺,那咱們就單純的睡覺。
我是你的丈夫,我會尊重你的,但是我也希望你還是要盡快的接受我的存在,這樣我們才能早點為皇室開枝散葉。”
“謝謝你這麼理解我、包容我,你放心我已經在盡量的适應了。”林汐紅着臉應承道,隻是這聲音是越說越小,到後面都小聲到聽不見了。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蕭憶安便屁颠屁颠的回去準備自己上戰場要用的東西了。
等他走後,林汐也讓人準備了一些上好的傷藥出來。
在戰場上刀劍無眼,這些東西希望他永遠都不會用到,但若是有朝一日必須要用的話,她希望這些東西能讓他脫離危險。
當晚,夜幕剛剛降臨,蕭憶安便迫不及待地趕到了林汐的寝宮。
此時,時間還未到酉時末,但他的身影卻早已出現在林汐的眼前。
林汐凝視着眼前這個急吼吼的男子,心中不禁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虧欠感。
她知道,蕭憶安對自己的感情是真摯而熱烈的,但自己卻始終無法完全回應這份深情。
與寒子墨的溫潤相比,蕭憶安愛得更熱烈,也确實稍勝一籌。
寒子墨雖然也渴望與自己增進感情、共度良宵,但是他一直都畏畏縮縮的不敢表明。
而蕭憶安則不同,他一上床就是一個熊抱,并且強壓着悸動的心,一直堅持着自己的承諾。
林汐在一開始被抱住後有過短暫的掙紮,後來見他确實沒有過分,便不再理他,自己閉上眼睡覺了。
蕭憶安在聽到懷裡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後,這才重重的歎出一口氣。
他知道小媳婦還沒做好接受自己的準備,不過眼下能接受自己跟她同床共枕,也算是有了進步。
隻是希望在漫長的等待之後,自己能得到一個滿意的答案。
看着小媳婦的睡顔,他流着哈喇子盯了半宿,除了偷幾個香吻之外,不敢有别的動作。
一直熬到半夜,見這個沒心沒肺的小娘子都沒有要醒來的迹象。
蕭憶安再也抵擋不住倦意,緩緩合上雙眼,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