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包括剛剛搶過來的第七個城池九嶺府。
實際上它的面積能達到原來國土的四分之一那麼大。
除了靠北邊的九嶺府寒冷幹旱之外,其它地方基本上都是被這一條大河環繞。
也就是說整個東立國的水資源很好,去哪一座城池都可以坐船出發。
不用翻山越嶺的駕馬車,長途奔波。
在這個地方生活,您光有一輛馬車還不夠,還得要有一艘小船才行。”
“啊……還要有船?”林汐沒想到這個國家居然是這樣的一種地貌。
而且還這麼小,想了想又問:“那這裡的氣候怎麼樣?”
“氣候啊,氣候倒是不錯冬無寒夏無酷暑………”
林汐聽完他叭叭的一陣訴說,就明白了,這裡的氣候有點類似于現代的某南。
現在是冬季,可這裡并不寒冷,人們都是穿着兩層的單衣,路邊随處可見的都是綠植。
完全不似大金國那樣大雪紛飛,冰凍三尺的狀态。
還有就是,這個國家因為地勢不寬敞廣,所以把京城建在了靠近九嶺府的方向。
之所以選擇那裡,是因為它在國内地勢算最大的,差不多有大金國的兩個縣城加起來那麼大一塊。
背靠九嶺府,而九嶺府跟它之間又隔着幾座高聳的大山。
這京城外面有大河環繞不缺水,背靠大山能藏兵。
沒錯,說書先生就是這麼說的,藏兵于大山裡,因為這個東立國沒有草原。
沒有草原,所以畜牧業不發達,在這個冷兵器時代,畜牧業不發達,那就代表着你的兵馬不強悍。
這也就是為什麼當初東方青離一位堂堂的太子殿下,會被送到敵國去做質子的原因。
其他的城池都是被河流環繞,隻有一個個不大不小的小山坡。
甚至有些城池是直接被大河穿過,支流縱橫交錯着,地勢有點類似于現代的某興一帶。
本來就為數不多的國土還被河流分散的零零碎碎,所以這個國家一直都是人們眼中的彈丸小國。
若不是有寬敞的大河攔着,怕是早就被周圍的鄰國給吞并了。
林汐在聽完這些信息後,歎了一聲:“唉,這就是所謂的成也蕭何敗也蕭何啊!”
何晨點了點頭,随即想到小媳婦看不見,又說道:“是啊,這種兵力不強,國土又小且沒有什麼好産業的國家,很難生存。”
見沒什麼想要問的了,就讓福泉打發了說書先生,兩口子又喝了一盞茶就離開了茶樓。
在回客棧的路上,林汐問:“相公,你說咱們去哪座城池落腳比較好?”林汐雖然看不見,但是還是撇頭看向了身旁的何晨。
“要不咱們就去京城吧?這京城背靠九嶺府,我們以後有時間了,還可以翻山回銅山縣的老家去看一看。”
“你想回那個連吃水都沒有的地方嗎?”
何晨見小媳婦扭着頭問自己,見這段路上的行人不多,就悄悄的低頭附在她耳邊輕聲說道。
“不,我隻是想回到那個山洞,那個咱們緣起的地方。”
林汐感覺自己耳邊酥酥麻麻的,臉頰頓時就绯紅起來。
這個妖孽一樣的男人他居然在大街上調戲我。
好想勾着他的脖子對他反撩,但一想到現在自己是身在大街上,隻能矯情的一跺腳。
然後輕哼一聲:“哼,你怕不是想回去找那個抓傷你的黑熊精吧?”
看着小媳婦這副嬌羞的模樣,心裡頓時就像被貓抓了一樣。
老天爺呀!誰能拒絕得了一個傾國傾城的美人對你故作矯情的撒嬌?
别人行不行?我不知道,反正我是扛不住了?
要不是礙于身邊還跟着福泉兄妹高低是要在這大街上偷一個香吻。
别說跟我說什麼禮義廉恥,說什麼君子風範,我現在隻想做個偷香的小人。
感受到他抓着我的手,懲罰式的捏了捏,林汐輕笑出聲:“哼……小樣,在這大街上我還治不了你嗎?”
兩口子打打鬧鬧的回到客棧裡,恰巧出去打聽消息的老馬已也回來了。
他打聽出來的消息跟說書先生說的差不多,兩口子一合計就讓人收拾東西去退房。
既然選擇了去京城那就沒有再待在這裡的必要。
隻是在退房的時候,昨天那個拽的像二五八萬似的掌櫃,突然就變得狗腿起來。
隻見他弓着腰身谄媚的說道:“夫人,您要不要在這裡再歇歇腳,多休息兩天再走?”
“啊……”跟着何晨已經走到門口的林汐,剛要上驢車就被掌櫃的攔下了。
想着這個掌櫃的為了留客還真是不留餘力呀!
就客氣的說道:“多謝掌櫃的好意,隻是我們要離開這裡了,所以就不住了。”說完就在何晨和福星的攙扶下往驢車上爬。
掌櫃的看見這個雙目無神的女人心中是焦急萬分,主子呀,你怎麼還沒到呀?
您再不到夫人就要跟這個小白臉跑了,我怎麼攔得住啊!
況且看夫人的樣子,她的眼睛明顯就是犯了眼疾。
昨天來入住的時候都是好好的,就住了一個晚上她的眼睛就雙目無神了。
要說不是這個小白臉的手筆,誰信呐?
這目不能視,若是她跟着這個小白臉走了,這後果……這後果搞不好就是一片青青草原啊!
掌櫃的見夫人上了驢車後,那個小白臉也提腿往上爬。
就又往前走了兩步勸道:“夫人,您再考慮考慮?”
福泉看這個掌櫃啰裡吧嗦的就把寶劍拿在手裡一橫。
中氣十足的說道:“咋的?我們就在你家客棧住了一宿,你還想把人扣下不成。
我倒是沒想到這堂堂的東立國還能讓你們這種黑店存活。”
一看這兇神惡煞的侍衛以及他手裡寒光乍現的寶劍,就這氣勢就吓得掌櫃的後退了兩步。
蒼白着一張臉又挂上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打着哈哈道:“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
客官,您誤會了,我隻是想着夫人舟車勞頓的來到這裡,想要盡盡心。
讓夫人好好的歇歇腳而已,并沒有其他的什麼壞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