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侯府忘恩義?攝政王撐腰,不原諒

第一卷:默認 第353章 殺了駱甯?

  雍王府内宅出事時,駱甯人在平陽長公主府。

  皇姐的産期到了,可她還沒有發動。她身邊的管事媽媽來通知了駱甯。

  駱甯尋了個借口,并沒有從垂花門出去,而是繞到了臨華院,穿過校場,從那邊的角門悄悄去了。

  公主府一個偏院布置成了産房。

  産房是要見皿污的,而且要幹淨溫暖,保護産婦與孩子,要求比較嚴格。

  長公主第一次生産就是在這裡。這偏院早早除塵打掃過了,什麼都方便。

  乳娘早已備了兩個、穩婆也有兩個;外院還有太醫候着,以防不測;端茶遞水的,全是公主身邊的二等丫鬟,舉止沉穩幹練。

  “……你回頭也要布置好這樣的偏院,将來給你做産房。”長公主還是同駱甯說。

  駱甯沒接她的話,隻是輕輕笑着。

  長公主這會兒尚未發動,與平常無異,和駱甯閑話家常。

  她是閑散性格,除了有點擔心皇位不穩、她的公主身份貶值之外,其他事不操心。

  故而,她言語中對所有人都有幾分寬和,與她交談很輕松,不用去猜測她到底什麼立場。

  兩人也投緣。

  “你若需要,我派個管事嬷嬷給你,她會教你如何布置。”長公主又說。

  說到此處,忍不住笑道,“也許輪不到我,母後會安頓好你的。”

  提到了太後,忍不住想起陷在内廷的兄弟和丈夫,她的眉頭不經意蹙了一下。

  先是心口悶,而後是陣痛。

  “發動了。”長公主扶住駱甯的手。

  旁邊伺候的丫鬟,急忙去把穩婆叫進來。

  “王妃,您得避到屏風後面去。”穩婆說。

  駱甯就站起身:“皇姐,我就在簾子後,您别怕。”

  長公主點點頭。

  剛開始發動,疼痛極其輕微,隻是一陣陣。

  接下來就是漫長等待。

  駱甯時不時要問一句:“皇姐,您覺得如何?”

  “尚早。”

  兩個人說話,漫無目的,駱甯為了尋找話題,還同她說起了韶陽。

  中途,長公主困了,慢慢睡着了;駱甯也去屏風後的長榻上小憩。

  從長公主感覺輕微疼,到陣痛密集、有規律,已經是五個時辰之後。

  深夜了。

  這時候,長公主疼得額頭見了汗。

  “公主,喝些參湯。”丫鬟端了碗進來。

  公主疼得滿頭是汗,還對丫鬟吩咐說,“給王妃上些燕窩粥,她也要熬着。”

  丫鬟應是,出去吩咐。

  駱甯沒逞強。

  她盡量吃吃喝喝。

  “……快生了吧?”駱甯在旁邊問。

  穩婆說:“理應快了。公主這是第二胎,發動了就快。”

  長公主不算是個嬌氣的人,可疼得太痛苦了,她忍不住哭。

  駱甯握緊她的手。

  “皇姐,穩婆說很快就能生了。”駱甯勸慰她。

  長公主的眼淚與汗水,一齊打濕了頭發。

  她疼得快要死過去了。

  卯時正,長公主生了個女兒,四斤重,小小的、皺巴巴的。

  穩婆與乳娘、丫鬟們都很欣喜,感歎說:“這胎真順利。”

  “沒多少時辰,公主吉人天相。”

  “弄瓦之喜,公主與驸馬皆如願了,可喜可賀。”

  駱甯站在旁邊,疲倦又欣慰。皇姐曆經了一場“大戰”,駱甯隻是旁觀,也有勝利後的喜悅。

  這喜悅,沖淡了一夜沒怎麼睡的瞌睡。

  “乳名叫什麼呢?”穩婆把孩子擦淨後,抱給公主瞧,長公主莫名傷感,“驸馬說他會取的。”

  公主和驸馬盼着生個女兒,又怕失望,所以沒有提前給孩子取名。

  駱甯:“姐夫很快就會回家的,皇姐。”

  長公主露出一點笑容:“阿甯,你怕什麼?不怕,沒人會死在内廷的。”

  駱甯:“……”

  “你去吃些東西,睡一會兒。”公主說。

  駱甯想着,王府也許不安甯,回去了未必還有得睡。不如在公主府睡飽了,再回去慢慢處理。

  她點點頭:“皇姐也歇一會兒。”

  丫鬟領了她下去。

  駱甯睡了不到兩個時辰就醒了,尚未到午膳時辰。

  她問起公主和小嬰兒。

  得知公主還在睡、小嬰兒被乳娘哄着也睡了,駱甯便說:“我先回去了。告訴皇姐,我明日再來。”

  丫鬟應是,親自送她出垂花門。

  大門口,竟有雍王府的馬車,蔺昭與秋蘭一起來接她了,隻是沒進内院。

  兩人臉上皆有喜色。

  駱甯便知昨晚事發了,而且很順利。

  “怎樣?”上了馬車後,駱甯問。

  秋蘭笑着告訴她:“抓到了殺手,的确是混在地痞中的,被王側妃的丫鬟翠兒放進了内宅;也抓到了建甯侯府的管事。”

  “王側妃呢?”

  “關了起來。宋暮連夜刑訊,她什麼都交代了。證據确鑿。”蔺昭接話。

  駱甯輕輕舒了口氣。

  “再詳細說給我聽聽。”駱甯道。

  蔺昭自告奮勇、滔滔不絕。

  昨日入了夜,二三十個地痞在雍王府的西南偏門外盤踞,說什麼王府要散米,卻食言了,想要讨個說法。

  吵吵嚷嚷的,人聲鼎沸,卻不硬沖,隻是叫嚷、聲讨、質疑。

  雍王府的府兵、家丁,輕易不敢“仗勢欺人”。

  總管事陶伯來解釋,說“謠傳”,雍王府從來不曾說什麼“散米”的豪言。

  “現在米價貴,我們都吃不起了。王府管事說了每日在西南角門發一千斤米的,傍晚時候來領。”

  “不認賬?我們餓死了就是王府的罪過。”

  一般情況下,地痞隻敢這樣去“圍剿”富戶,絕不敢觸門閥與親王的黴頭。

  要不是駱甯早有準備,提前告訴了陶伯等人,陶伯估計也是一頭霧水。

  他照常笑眯眯,慈善和藹,與地痞們糾纏。

  便在這時,靠近西南角門的院子火光沖天。

  内宅走水。

  原本這邊地痞叫嚷,就吸引了人來圍觀;再添火光,仍是把附近坊間的人都引了過來。

  不敢靠得太近,微微圍觀。

  人太多了。

  卻又要救火。

  十分混亂、忙碌,以及對火光的緊張。

  有黑影悄然潛入了正院。

  看似不怕死的地痞們鬧事、王珺院子失火,都隻是為了遮掩這名殺手的行迹。

  正院時不時有犬吠。

  人人都知道,長纓大将軍隻有駱甯能降服。它在正院,駱甯就在,哪怕她不露面。

  殺手剛落足,就被暗衛發現。

  “……早做了準備,還是傷了兩名暗衛。其中一位傷得很重。”蔺昭說到這裡,語氣微沉,“這殺手着實厲害。要是沒提前防備,恐怕王妃會成為他手裡的冤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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