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侯府忘恩義?攝政王撐腰,不原諒

第一卷:默認 第127章 圖窮匕見,要搜駱甯

  侯府風平浪靜了幾日。

  老夫人等人還在避暑山莊,駱宥去了書院,侯府減了不少人。

  駱崇邺這段日子歇在外院。白家送來的兩位姨娘,時常到侯夫人跟前走動。

  駱甯的丫鬟冬煙,再次問駱甯:“大小姐,您何時派人去看二少爺?”

  駱甯尚未答話,秋蘭闆起臉:“怎麼總是提二少爺?”

  冬煙吓一跳,急忙跪下:“婢子隻是打聽,沒有歪心思。”

  駱甯看秋蘭。

  秋蘭:“你起身。你好好說,出了何事?”

  “二少爺身邊的春桃,她收拾了二少爺遺落的幾樣東西,想送給二少爺。

  可她沒門路,她求我幫忙。下次小姐給二少爺捎帶東西的時候,就把這些拿出來一起送去。

  包袱在婢子手裡,有兩雙二少爺的鞋,婢子想着應該無礙。又怕不妥,這才問的。”冬煙站起身,一股腦兒說。

  秋蘭聽罷,看一眼駱甯。

  駱甯沉吟。

  小丫鬟說的,不像撒謊。

  有些小孩像她這樣,架不住旁人央求,頭腦一熱,應下自己根本做不到的事。

  然後又自悔,覺得犯了錯,不敢同大人或者主子講明白。自己瞎琢磨,想着湊個巧把此事解決了。

  故而,她的種種言行,在大人看來就是鬼鬼祟祟、包藏禍心。

  駱甯是有幾分信任她的。

  大部分的下人,圖一口飯吃,并沒有太大野心。就像初霜,當時駱寅頻繁看她,她就吓得半死,生怕駱甯把她送出去做通房。

  在文绮院内,日子自在舒服,住得好、吃得飽,丫鬟們很難被外面的人收買。

  駱甯見過自私惡毒,也見過忠肝赤膽,她有自己的判斷:她相信冬煙的話。但也保留三分懷疑,以防萬一。

  “秋蘭,你帶她下去,同她說明白。别罵她。”駱甯終于開了口。

  秋蘭應是。

  把小丫鬟帶到她的屋子,秋蘭假意頭一回見這個小包袱,翻了翻。

  她細細說給冬煙聽:“二少爺外出讀書,每個月都有假,他可自己回來取東西。

  平時是不送的,怕打擾了他。哪怕真要送,也由樊媽媽或者春芝安排,不是誰都可以。

  你是内宅的人,收這樣的東西,光這兩雙鞋,你就解釋不清。”

  冬煙有些哽咽:“姐姐,我越想越覺得不好,想着趕緊送出去。”

  “既然不好,你就該退回給春桃,而不是趕緊送出去。怎麼死腦筋?”秋蘭說。

  冬煙:“這……答應了她。”

  “不是你分内的事,你壓根兒做不到,春桃是知道的。她為難你在先,答應了毀約又如何?你隻是個三等小丫鬟,你犯錯就是死,你的命不要了?

  下次記住,哪怕真一時不小心沒想周全,事後察覺不對,解決的辦法是退回一步,不是硬着頭皮往前,越錯越多。”秋蘭說。

  又道,“在深宅大院,甯可無功,也不能有錯。主人家想要打死你,一句話的事。咱們這樣的人,沒資格犯錯。”

  冬煙被吓哭了,給她跪下:“姐姐,我現在怎麼辦?”

  “東西還放在這裡。不日大小姐給二少爺送些吃食,連帶着把你這個捎帶上。你别慌。”秋蘭說。

  又問,“春桃來找你了嗎?”

  “找了,她問呢。”冬煙抹淚說。

  “你别打草驚蛇,不能叫她知曉咱們今日的話。她問,你還是照以前的話回答她。”秋蘭說。

  冬煙點點頭。

  又說,“春桃其實很想二少爺趕緊回來。聽說,有人給她做媒,要把她嫁給一個爛賭鬼。”

  “她自己說的?”

  “不是,那天後花園,幾個照顧花棚的媳婦子說的。春桃沒說。”冬煙道。

  秋蘭又叮囑幾句,叫她一切如常,不可露出半點異樣。

  回到正房,秋蘭把這些話告訴了駱甯。

  駱甯放下書。

  此事竟比她想象中更好一點。

  “我去找二嬸。”駱甯說。

  入了夜,各處落鎖之後,二夫人叫心腹宋媽媽,去把春桃叫了過來。

  到了第三天夜裡,鎮南侯府出了事。

  侯夫人的東正院,丢了一隻小金佛,約莫茶杯大小,實心的,重一斤半,價值不菲。

  二夫人被請到了東正院。

  甄媽媽一臉焦急:“那是我們家大老爺進京後,特意給夫人的。說是安神、鎮宅。夫人這幾日睡眠好多了,精神也好了些。

  平時用紅綢裹着,就放在這架子上。因貴重,平時打掃也不碰的。方才夫人想起來,卻發現它不見了。”

  侯夫人穿了件雪白中衣,披雨過天青色上襦,面容陰沉:“二弟妹,這個家交給你當,我院子裡出賊,你平時心思花在了哪裡?”

  二夫人昨晚才跟駱甯說了一個時辰的話,知曉作妖的事開始了。

  她很鎮定:“大嫂,您院子裡丢了東西,不是我持家不當,您這邊的人都是您自己的。”

  侯夫人冷笑:“我的人,一個個手腳幹淨,誰也不會偷雞摸狗。”

  “大嫂預備如何?”二夫人問。

  “自然是要查。這麼大的金佛,一時不便出手,肯定還在府裡。”侯夫人道。

  二夫人:“您是說,搜查?”

  “自然。”

  “我沒攔着您。您這院子上上下下,搜查起來不到一個時辰。您不必問我。”二夫人說。

  “我的院子要查,外頭也要查。”侯夫人說,“拖延下去,東西藏起來真找不到了。”

  二夫人沉吟:“大嫂,娘和三弟妹都不在家,大侄兒媳婦也不在。咱們搜查,她們的院子查不查?”

  “當然要查。”

  “那不行,除非侯爺親自發了話。”二夫人說,“主人不在,咱們亂搜,回頭我擔不起責。”

  “你出去,擡頭看看這座府邸,挂什麼牌匾。”侯夫人冷冷說,“‘鎮南侯府’。我才是一品诰命夫人,這是我家。

  雖然叫你理事,你不是主子,什麼叫你擔責?你有何資格擔責?”

  她不發瘋了,當家主母的派頭又拿了出來。

  二夫人想起那日三十裡鋪的事,又想到白氏所作所為,她絲毫不膽怯。

  “大嫂,您沖我說這些沒用。咱們上頭是娘和侯爺。這内宅,他們叫誰管着,就是誰管着。您是朝廷命婦,要是覺得不公正,您去朝廷告禦狀。”

  白氏、甄媽媽和白慈容都錯愕看着二夫人。

  這個有些平庸、不太起眼的二夫人,何時如此伶牙俐齒?

  她竟敢和侯夫人叫闆。

  都變了。

  這些人,全部要造反。

  她們争論不休的時候,駱甯來了。她不僅自己來,還把鎮南侯也叫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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