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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默認 第177章 花神坡

  買地的事兒,蕭雲灼已經考慮許久了,如今正好騰出空來,蕭雲灼便立馬動身去做。

  蕭文晏聽得稀裡糊塗,都還沒弄清楚大姐究竟要做什麼,結果這人竟是跑了……

  他這身闆如廢人一個,也動彈不得,隻能待在客棧裡頭瞎操心。

  蕭雲灼也沒急着去找梁掌櫃,而是帶着松翠一起出了城,那片土地裡頭雖然沒有村戶,但也要找到所在地的鄉吏,要鄉吏查驗土地無主,才能進行下一步的買賣。

  這塊地乃是孤立的殘丘,山勢很是低緩,雖不适合耕種,但長了不少高大的樹木。

  蕭雲灼見了鄉吏才知道,這地兒被稱為“花神坡”,每年春夏,附近總有香氣漫出,花香四溢。

  隻是之所以叫花神坡,更為了圖個吉祥。

  早年日子不好的時候,方圓一二十裡的人家,若有養不起的孩子,都會扔到這裡來,望她們被花神帶走,将來投個好胎。

  不過這幾十年還算風調雨順,這種情況就少了一點。

  但因為這花神坡四周沒有人煙,易生豺狼,所以百姓們也不會靠近,更不會有人将這地兒買下來。

  蕭雲灼在這外頭耽誤了幾天的時間,才與鄉吏簽了契,又叫當地縣衙蓋了章。

  這流程走得很快。

  這麼一大塊地,因為從前葬過些無辜的孩子,所以那些大戶人家就算想要買地,也瞧不上,覺得晦氣,好不容易冒出蕭雲灼這麼個冤大頭,當地衙門也不想錯過。

  郊外的花神坡,雖然很大,可比不得京中地貴。

  甚至比那齊歡樓還要便宜一些,蕭雲灼花了五千多兩銀子将其買下。

  有了地契,蕭雲灼也安心了許多,這才調轉車頭返回城内。

  蕭雲灼興緻一起,一出門就是好幾日,蕭文晏在客棧裡頭都要急死了!

  他動也不能動,來的時候,和他一起出門的小厮也受了傷,同樣在養着,自然是沒人照顧他,就隻能靠這客棧裡頭的小二來獲得消息。

  可一日兩日還好,日子一多,他連個打發時間的樂子都沒有,就隻能眼巴巴地将自己挪到窗口,每天瞧着大街上人來人往,無趣極了。

  而這時,他還在兩眼無神地盯着齊歡樓那邊。

  這幾日,要說好玩的事情,也隻有一個,那就是齊歡樓的梁掌櫃。

  這人肯定是身體出了大問題,自打那日在街上夢遊之後,後來竟連日如此,經常大半夜一聲嚎叫,周邊一條街的人都能聽得見!

  最嚴重的時候,梁掌櫃三更半夜衣衫不整,滿條街的亂爬,滿口求饒。

  一開始,這些鄰居還去安慰他,但當他第三次擾人清夢的時候,鄰居們都有些怨言了。

  他聽小二說,現在周邊鄰居都懷疑他是幹了缺德事兒,所以梁善人才托夢教訓他!

  不過昨夜梁掌櫃沒鬧騰。

  他聽小二說,齊歡樓都關了,梁掌櫃還找大夫配了藥,正支撐着不敢睡覺呢……

  對了,大夫還說他風邪入體,阻滞經絡,所以每天身上疼得厲害,且噩夢連連。

  不知道今天晚上,梁掌櫃會不會再夢遊……

  蕭文晏一臉期待地看着,突然,瞧見了一個眼熟的身影。

  “大姐回來了!回來為什麼不先來看我!?我都要悶死了,她還去齊歡樓!”蕭文晏人在窗内,身體卻恨不得立即飛出去!

  齊歡樓大門緊閉,松翠敲了好一會兒才打開。

  梁善人的鬼魂青着一張臉也從裡頭飄出來,一看到蕭雲灼,立即浮現了幾分笑意:“大師,您回來了啊?”

  蕭雲灼看了他一眼,有些詫異:“你這幾日一直鬧他了?都沒讓他歇口氣?”

  “歇什麼歇!這個畜生!”梁善人立即怒了,“大師,您是不知道啊,我本來以為他隻是個奸商呢,沒想到我死之後,他将日子過得一團糟!”

  “我這幾日跟着他,發現他一直不回家,就很奇怪,後來才知道,他嫌他媳婦兒生不出兒子來,将人冷落了,他還學着那些有錢人,去狎妓!他去那種地方,一趟便能揮霍幾十兩銀子……”梁善人怒着說道。

  這幾天,他一直控制着自己,怕自己一時生氣,将兒子弄死了。

  弄死他不要緊,他怕耽誤大師買善堂啊!

  他更怕那些孩子,無人安頓……

  “我那兒媳婦兒是個不錯的好孩子,生的孫女我也是很喜歡的,可偏偏有那麼一個爹,我真是對不住她們……”梁善人手抖着,“這畜生自打前夜被我吓醒之後就沒敢再睡了,我倒是要看看他能撐多久!”

  蕭雲灼是看出來了,梁善人,他是真想殺了親兒子啊!

  此時前來開門的是那個阿全,他還以為蕭雲灼正在和身邊的丫鬟說話,也不敢多問,隻将人請了進去。

  “掌櫃在樓上……他這兩日一直在等您。”阿全連忙說道。

  蕭雲灼上了樓。

  身後,梁善人和虎子,一老一幼兩個靈魂也跟着飄了上來。

  梁掌櫃一看到蕭雲灼,那青黑的眼底突然來了些精神,連忙沖了過來:“姑娘是不是要買我的齊歡堂!?”

  “不是啊,我是來收賬的,梁掌櫃,兩千兩銀子,你沒忘吧?”蕭雲灼開口笑着問。

  “不!我爹說你要買房子啊!”梁掌櫃一聽,立馬着急了,“你快買吧,我爹非叫我将這地兒賣給你!再不給你,我的命就沒了!我知道我不是個東西,我是個畜生,我這種人守着齊歡樓,那就是髒了這地兒,我懂,我賣完了立馬就走!”

  梁掌櫃聲音着急,還帶着幾分哭腔。

  他是真怕了。

  第一次被他爹托夢的時候,他以為是自己白日受到了驚吓,所以才會做噩夢,喝了幾杯安神茶之後,就沒放在心上了。

  因着前一天晚上沒睡好,所以第二天午時,他又補了一覺。

  他想着,大中午的陽氣重,就算真是托夢,他爹應該也不敢來了,可是誰想到,還是夢到了!

  夢裡,他爹扯着他的耳朵沖着他喊,簡直要吓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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