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重生七零:嫁了個傲嬌漢子

第180章 秦浼懟李阿秀

  

  「喬言秋,你對景二區別對待,你就不怕張紅燕死不瞑目嗎?」最後一句話,李阿秀咬牙切齒從牙縫裡迸出。

  「李嬸,別拿張紅燕說事,我很明確的告訴你,我媽將她的三個兒女帶出魔窟,她就已經瞑目了。」秦浼聽不下去了,婆婆有顧慮,她可沒有。

  「胡說,誰說她瞑目了?喬言秋把景二攆出去,她就死不瞑目。」李阿秀扭曲著一張臉,惡狠狠瞪著秦浼,她就是罪魁禍首,如果不是她的出現,沒準景四就娶了雅茹。

  景二是二婚,還帶著孩子,真不是她理想的女婿,景四才是她夢寐以求的女婿,跟喬醫生成了親家,睡著了她都能笑醒。

  「張紅燕自己說的。」秦浼說道。

  「放屁,張紅燕已經死了二十多年了,她怎麼告訴你的?」李阿秀問。

  「託夢告訴我的。」秦浼脖頸一挺,託夢這東西玄著吶,誰也證實不了,全憑她胡扯。

  「我呸!」李阿秀啐了一口。「你跟張紅燕非親非故,她會託夢給你,你騙誰呢?我還說張紅燕託夢給我,讓我善待景二這個女婿,幫他爭取本該屬於他的一切。」

  「小憂呢?」秦浼突然問。

  「什麼?」李阿秀沒反應過來。

  「有沒有讓你幫忙照顧小憂?」秦浼詭異一笑。

  「小憂又不是我的孫子,怎麼輪也輪不到我照顧。」李阿秀哼哼著,照顧小憂,不可能。

  「小憂是二哥的兒子,二哥如今是你的女婿。」秦浼提醒道,李阿秀瞪著她,又聽秦浼接著問道:「李嬸,你該不會是想,二哥搬回來,小憂留在機械廠吧?」

  李阿秀不說話,她的確是那麼想的,小憂不是她的孫子,也不是她的外孫,她是不可能幫忙照顧小憂,解家人若是不照顧,將小憂交給許春艷,反正雅茹也懷孕了,過不了幾個月,她就能給解家添孫子。

  小憂這個話題,不能繼續下去,李阿秀看著解母,指控道:「喬言秋,你就是偏心,偏愛自己的兒媳婦。」

  「我連自己的親兒媳婦都不偏愛,偏愛繼子的媳婦,可能嗎?」解母懟向李阿秀。

  「你……」李阿秀沒料到,解母會如此直言不諱。

  她是單槍匹馬來解家,解母和秦浼你一句,我一句,她敗下陣來,放下狠話,灰溜溜的離開了。

  「你們等著,我去找解廠長。」

  煩人的李阿秀走了,兩人落得清凈,秦浼看向解母,神情有些激動。「媽,姐真的要回來嗎?」

  「嗯。」解母點頭。

  秦浼高興極了。「我去收拾屋子。」

  上次秦想突然造訪,時間倉促,她和解景琛隻是簡單把屋子收拾了一下,這次時間充足,她要好好收拾,讓姐住得舒心。

  南屋有三間,景五住一間,一間空著,還有一間她用來堆草藥,暫時堆在那屋裡,她和解景琛旁邊那間屋收拾出來的藥材,她也放了進去。

  解母想幫忙,卻被秦浼婉拒,解母去廚房做飯。

  從小嬌生慣養,嫁給解建國後,張紅英做飯收拾家務帶孩子,解母隻會煮稀飯和麵條,炒菜不會,但是她會涼拌,天氣太熱,拍根黃瓜爽口。

  收拾屋子,並不累,卻很熱,衣裳都被汗水打濕,濕了穿幹,又濕又穿幹循環著。

  午飯做好,解母叫她們吃飯。「小浼,景七,吃飯了。」

  廚房裡太熱,她們在堂屋吃飯,吹著兩颱風扇。

  「媽,您拌的黃瓜不好吃。」景七說道,無肉不歡的她,在高溫天氣下,她也不吃肉了,就想吃涼拌菜。

  「不好吃你就自己拌。」解母瞪景七一眼,同樣的佐料,她拌出來的口味就不如景三拌。

  秦浼不發表意見,合口味她就多吃點,不合口味她就少吃點。

  「自己拌就自己拌。」景七也有傲骨,起身去院子裡摘了兩根黃瓜,洗乾淨後拿去廚房,啪啪啪一陣拍,沒一會兒,端著她涼拌的黃瓜出來。「四嫂,嘗一下,媽拌的好吃,還是我拌的好吃。」

  秦浼沒嘗,景七商端進來,她就聞到醋酸味兒,景七喜歡吃醋,她不喜歡,她喜歡辣。

  「我飽了。」秦浼放下碗筷,對解母和景七說道:「媽,景七,你們慢慢吃。」

  景七沒勉強,這大熱天的,誰的胃口都不好,她特意放了很多醋,酸溜溜的開口。

  吃一口稀飯,配一口酸黃瓜,味道好極了。

  聽著景七嚼黃瓜時那清脆的聲音,那麼酸,她聞著都忍不住咽口水,景七是真的不怕酸。

  「有這麼好吃嗎?」解母想嘗試,見景七吃得香,她忍不住,夾了一塊,放進嘴裡,臉色一變,牙差點兒酸掉了,立刻吐了出來。「呸!怎麼這麼酸?」

  「酸嗎?不酸啊!」景七真不覺得酸。

  解母嘴裡的酸味兒,她喝了好幾口稀飯,才勉強壓抑住。「你這是涼拌黃瓜嗎?分明是醋泡黃瓜。」

  景七不在意,她愛吃就行了,見秦浼正垂涎欲滴的盯著她。「四嫂,真的好吃,嘗一下。」

  「不用了。」秦浼果斷的拒絕,婆婆都受不了,她肯定更接受不了。

  「四嫂,我見你盯著我流口水,我以為你想吃。」景七笑著說道。

  秦浼輕咳一聲,解釋道:「我聞著醋酸,身體自然反應,類似於望梅止渴。」

  午飯結束,各自回屋午休。

  秦浼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想著解景玲什麼時候出發,又什麼時候到,她要去火車站接人。

  許家,劉桂花夾了一個雞腿給解憂。「小憂,外婆做的雞腿好吃嗎?」

  「好吃。」解憂口齒不清的回答。

  許春艷眼眶泛紅,心疼地撫摸著解憂的小腦袋瓜子,才兩個多月,小憂就瘦了許多,景二不是答應她,要好好照顧小憂嗎?

  「好吃就多吃點。」劉桂花笑著笑著,眼淚就忍不住流出來。

  他們許家當初是何等風光,現在卻落到如今的下場,造孽啊!

  「好。」解憂開心極了。

  劉桂花看向許春艷,說道:「春艷,趁著假期,好好照顧小憂,想辦法讓小憂離不開你。」

  「媽。」許春艷震驚的看著劉桂花。「您想跟解家搶解憂?」

  劉桂花白了許春艷一眼。「跟解家搶解憂,我們搶得贏嗎?許家輝煌的時候,也不一定能搶贏,現在許家落魄了,更沒勝算。」

  「那媽,您的意思是?」許春艷問,以前她主意最多,現在她一點主意都沒了,整個人憔悴了許多。

  「你還想不想跟景二破鏡重圓?」劉桂花問道。

  「想。」當然想,做夢都想,許春艷灰暗的眸底燃起一絲希望。「可是,媽,景二和林雅茹已經領結婚證了,而且,林雅茹懷孕了。」

  許春艷想不通,林雅茹和解景瑋在一起才一次,為什麼林雅茹就懷孕了?

  許春艷忘了,那藥效很烈,在藥效的推動下,他們可不隻一次。

  劉桂花冷哼一聲。「哼!那個小浪蹄,看著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眼高於頂,會看上景二嗎?」

  許春艷沉默,她和林雅茹關係好,她比誰都更了解林雅茹,景二和景四相比,自然是看不上景二,可景四結婚了,上次她們設計,如此完美都沒如願以償,反而著了他們的道,讓她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越想她越恨。

  尤其是林雅茹,太讓她失望了,跟景二成事後,林家人就賴上景二,威逼景二跟她離婚,林雅茹從始至終都沒說一句反對的話。

  上次她和母親上林家鬧騰,把林雅茹狠狠罵了一頓,什麼惡毒的話都罵了,林雅茹除了哭泣就是哭泣,隻要林雅茹說了句公道話,她都不至於和林雅茹反目成仇。

  「她是看不上景二,可是,她懷了景二的孩子。」許春艷一臉痛苦,她幸福的婚姻,全被毀了。

  「懷了景二的孩子不算本事,能平安生下來才算本事。」劉桂花意在言外的說道。

  許春艷瞬間會意,驚愕的看著劉桂花。「媽,您是想……」

  「不是我想,是她幹了壞事,老天爺不待見她。」劉桂花打斷許春艷的話。

  許春艷想了想,臉上的痛苦加深。「媽,這事沒那麼簡單,這個孩子沒了,他們還能再懷。」

  「懷什麼懷?那小浪蹄子愛的人是景四,又不是景二,比起景二,她更想生景四的孩子。」劉桂花惡毒的說道。

  許春艷沒反駁,林雅茹的目標本來就是景四,從來就不是景二,哪怕她現在跟景二領結婚證,懷了景二的孩子,隻要景四一句話,以林雅茹對他的執著勁兒,流掉孩子跟景二離婚,哪怕景四不娶她,她也甘心情願沒名沒份的跟著景四。

  「春艷,你跟那小浪蹄子關係最好,你要助力她。」劉桂花說道。

  「助力?」許春艷苦笑。「我還不夠助力嗎?為了撮合她和景四,我都自食惡果了。」

  「什麼自食惡果?你隻是誤入歧途了,隻要你不放棄,總有一天,你會跟景二復婚,你們一家三口還能團圓。」劉桂花堅定的說道。

  許春艷嗅到了端倪,她這個母親沒有那麼深謀遠慮的智商。「媽,您是不是跟堂叔見面了?」

  「沒有。」劉桂花矢口否認,目光卻有些閃躲。

  「媽,我提醒你,堂叔一家沒一個好東西,您小心被他們一家利用,別到時候,他們一家把您給賣了,您還幫他們數錢。」許春艷提醒道。

  「春艷,我說了,沒有。」劉桂花怒了,筷子一丟。「你陪著小憂,我去看看你弟回來沒。」

  「小憂,別吃了,我送你回去。」許春艷也來氣了,故意跟母親作對。

  「許春艷,我的話,你當耳旁風嗎?我好不容易說服景二,他才同意讓我帶小憂回家,你不趁著放假這段時間跟小憂培養感情,你還要把人給送回去,我的用心良苦,你真的一點也體會不到嗎?」劉桂花失望的看著自己的女兒。

  她一個撒潑打滾,胡攪蠻纏的人,都被他們逼到用心機的地步,她容易嗎?

  「是啊!他把兒子丟給我,他就可以專心緻志籌備他和林雅茹的酒席。」許春艷諷刺道。

  這思路不在一條道上,劉桂花吃驚的看著自己的女兒,她那個智勇多謀的女兒去哪裡了?以前都是女兒跟她出謀劃策,女兒指哪裡,她就打哪裡,現在她們對換了一下,女兒還不配合她,真是氣死了。

  劉桂花深吸一口氣,壓抑著內心的怒火,說道:「春艷,小憂是你生的不假,但是,小憂還小,很多事他不懂,現在對他來說,誰對他好,他就依賴誰,林雅茹若是對他虛情假意的好,他沒有辨別真假的能力,就會認賊為母,小憂一旦依賴上林雅茹,你和景二就徹底沒戲了。」

  道理許春艷都明白,可是,她真的害怕母親被堂叔一家利用。

  「媽,我不回去。」解憂開口。

  許春艷一愣,蹲下身體,握住解憂的小肩膀,問道:「小憂,為什麼不回去?你爸對你不好嗎?」

  「外婆說,爸爸要娶林老師,林老師還要給爸爸生兒子,他們有了兒子,就不喜歡我了,還會打罵我。」解憂委屈的說道。

  許春艷心酸,淚水奪眶而出,將解憂抱在懷中,聲音哽咽。「有媽媽在,沒人敢欺負小憂。」

  「媽媽,你為什麼不跟我和爸爸住在一起?爺爺和奶奶為什麼要把我們從家裡趕走?媽媽,我不要住那裡,我要回家。」解憂哇哇大哭。

  聽著孩子的哭聲,許春艷心都要碎了。

  有那麼瞬間,她後悔了,後悔想要破壞景四和秦浼的婚姻,撮合林雅茹跟景四在一起,後悔放手一搏,最終自食惡果。

  劉桂花靜靜地站在一邊,沒上前安撫,也沒打擾他們,任由他們母子倆抱在一起痛哭流涕,現在的情況已經夠糟糕了,還能糟糕到什麼地步?

  秦浼還沒醒,二大媽來了。

  「景四媳婦。」二大媽搖著蒲扇,一邊敲門,一邊喊叫。

  「二大媽。」秦浼很是無奈,好不容易睡著,二大媽就來叫醒她。

  「我來拿膏藥。」二大媽見秦浼出了汗,用蒲扇給她扇風。

  秦浼愣了一下,隨即很不好意思地看著二大媽。「我忘了做。」

  昨天二大媽就提醒她,沒膏藥了,讓她今天務必做,她也爽快答應了,結果因太熱,她給忘了。

  大熱天的,她真不想守著葯爐,太熱了。

  二大媽也沒生氣,秦浼就是她的財神爺,她敢跟財神爺生氣嗎?「沒事,現在做還來得及。」

  「我怕熱,不想做。」秦浼苦著臉,太熱了,賺錢的慾望都沒有。

  「我做,你指揮。」二大媽為了賺錢也是拼了,說出這話,二大媽還擔心秦浼會拒絕,她來做,無疑不是把技術教給她,教會徒弟餓死師父的道理,她還是懂的。

  「也行。」秦浼爽快答應。

  二大媽吃驚不已。「景四媳婦。」

  葯爐太小,直接在大鍋裡煎藥,滿滿一鍋的藥材配好,火候告訴了二大媽,煎多長時間也告訴了二大媽,於是乎,二大媽在廚房忙碌,秦浼在屋裡吹風扇。

  煎藥容易,氣溫高,等著葯放涼就難了。

  藥渣撈出,二大媽看著半鍋藥水,這跟秦浼做出來的也不一樣啊,秦浼做出來的黏乎乎的,她做出來的怎麼是清湯寡水。

  二大媽暗忖不妙,做膏藥還得要專業人,她一個業餘人,一做就失敗,可惜了這麼多的藥材,不知道還能不能補救?

  「景四媳婦。」二大媽高聲喊,等了一會兒,不見秦浼來,二大媽心更急了,這麼多藥材毀在她手上,她可賠不起。

  她見秦浼從阿兵手中收購過草藥,給出去的錢,想想她都覺得心疼。

  「景四媳婦。」二大媽跑出廚房,去她屋裡找人,沒見到秦浼的身影,二大媽見廁所門開著,又見屋裡的風扇還轉著,試探性的叫道:「景四媳婦,你在上廁所嗎?」

  「我在這裡。」秦浼從放草藥的屋裡出來,手裡還拿著一個搪瓷盆。

  「景四媳婦,你怎麼跑去那裡了?」二大媽不解的問,立刻跑向秦浼。

  「配藥。」秦浼將搪瓷盆交給二大媽,習慣性將屋子鎖上。

  搪瓷盆蓋著布,二大媽不知道裡面裝著什麼,想揭開面察看,卻被秦浼阻止。

  「有風,別揭開。」秦浼將鑰匙放進口袋裡,從二大媽手中接過搪瓷盆,朝廚房走去。

  「景四媳婦,我好像辦砸了。」二大媽愧疚的說道。

  「什麼辦砸了?」秦浼隨口問。

  「葯。」二大媽說道。

  秦浼停下腳步,看著二大媽,問道:「您把鍋給戳了個洞?」

  二大媽一愣,隨即搖頭。「不是,鍋沒壞,是葯,你做的膏藥黏乎乎的,我做出來的膏藥清湯寡水。」

  秦浼瞭然於兇,沒多說什麼,端著搪瓷盆進廚房,廚房裡的溫度那叫個高,秦浼都不想進去。

  當著二大媽的面,秦浼揭開布,將搪瓷盆裡的粉沫倒進鍋裡攪拌,沒一會兒,葯就黏乎乎了。

  二大媽震驚不已,這些粉沫都是藥材,她還幫著秦浼磨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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