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重生七零:嫁了個傲嬌漢子

第274章 浼浼,偷竊不好

  

  沈清斜睨一眼秦浼,保持緘默。

  這都不勃然大怒,秦浼欽佩沈清的隱忍,丈夫可以讓,女兒寸步不讓,女兒可是辛苦懷胎近十月,拚命生下的,拱手讓人,做夢。

  「三嫂,你沉默,是默認嗎?」秦浼沒心沒肺的問道。

  沈清斂起思緒,清淡的幾乎看不到任何情緒。「沉默不是默認,是無言的抗議。」

  秦浼嘴角一抽,這是拿她懟陳秀花的話來懟她,秦浼有一種被迴旋鏢射中的覺悟。

  「三嫂,離婚不是兒戲,尤其是你們還有個可愛的女兒,無言的抗議可是會吃虧。」秦浼提醒道。

  「你跟文星楠很熟?」沈清問道。

  秦浼搖頭。「不熟。」

  「真不熟?」沈清不信。

  「文星楠想跟我成為妯娌,故意接近我,討好我,說白了,為她嫁進解家鋪路,她是把我當成了墊腳石,殊不知,我不是她的墊腳石,而是她的絆腳石。」秦浼洋洋得意道。

  沈清揚了揚嘴角,勾起一抹她自己都沒察覺的笑意,拍了拍秦浼的肩膀。「當好你的絆腳石。」

  頓時,秦浼有一種被人利用的挫敗感,與其被文星楠利用,不如被沈清利用。「三嫂,跟你逛百貨大樓的那個男同志是誰?」

  沈清面色一僵,看著秦浼的眼神平靜得沒有半分波瀾。「無關緊要的人。」

  既然問出口,秦浼並不打算輕易放過沈清,打趣的說道:「無關緊要的人,幾次三番一起逛百貨大樓,不知情的人,還以為你們在處對象。」

  沈清神色很平淡,彷彿水一般,想要解釋,最終還是抿唇不語。

  解釋不一定真沒事,但是不解釋,絕對不清不楚,秦浼斟酌幾秒。「三嫂,如果……我是說如果,有一天,你和三哥真過不下去了,小朵給我唄,別被三哥搶去了,便宜了文星楠,有後媽就有後爸,小朵給我,我向你保證,我和解景琛一定視她如己出。」

  沈清沒搭理她,邁步走出辦公室。

  秦浼沒追上去,言盡於此,多說無益,指尖輕點著下巴,賊賊的笑容裡劃過一絲狡黠。

  避免尷尬,秦浼沒跟沈清同行,而是等沈清離開了十多分鐘,她才準備離開。

  「媽。」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秦浼剛邁出的腳又縮了回來。

  解景琛走進辦公室,沒見到自己的母親,卻見到自己的媳婦,眸底掠過一絲詫異。「浼浼,你怎麼會在這裡?」

  「等你。」秦浼綻開絢爛的笑容。

  解景琛闊步走近秦浼,一把將她摟抱在懷中,分開前對她千叮萬囑都是多餘的,她壓根不聽他的話,他讓她回家,乖乖在家裡等他,結果呢?她卻跑來醫院了。

  還說等他,信她的話才怪,她又沒有未蔔先知的能力,怎麼可能知道他會來醫院。

  「受傷了?」秦浼臉色一變,她嗅到一股皿腥味。

  解景琛怕秦浼擔心,急切的說道:「不是我,是高洋。」

  秦浼鬆了口氣,隻要不是解景琛,誰受傷跟她都沒關係。

  秦浼還是象徵性的問道:「嚴重嗎?」

  「不嚴重。」在解景琛眼中,隻要不缺臂膊少腿都不嚴重。

  秦浼不關心高洋的傷,關心踩踏事件,畢竟是因她而起,她不去挑釁戴紅袖章的大媽,大媽就不會追她,不追她就不會引來一群熱心群眾。「事情都處理好了?」

  「處理好了。」解景琛沒跟秦浼說差點兒失控的過程,反正這事挺嚴重的,驚動了領導,他們覺得是有人故意煽惑群眾,還懷疑那人是敵特。

  最後,還是他去找老班長,告訴了老班長事實,由老班長出面保證,才打消了那些人的疑慮,不然由著局面升華就很難控制了。

  高洋受傷也是意外,送被踩傷的人就醫的途中,被利器劃傷,從大腿劃到膝蓋處,傷口挺深,還好是大腿,肉多沒傷到骨頭。

  「你怎麼知道媽回醫院上班了?」秦浼好奇的問,難道是遇到解家人了。

  「護士說的。」解景琛回答道。

  「喔。」秦浼喔了一聲,想了想,又說道:「你阿奶住院了。」

  「嗯。」解景琛淡淡地嗯了一聲,回應秦浼的話。

  「你阿奶住院,趙紅和林雅茹動了胎氣住院,你就不好奇嗎?」秦浼推開解景琛,擡頭凝望著他。

  「好奇什麼?意料之中的事。」解景琛撫摸著秦浼的臉頰,又說道:「許春艷和林家人同框,能不上演一出大戲。」

  秦浼擡手,捏了捏解景琛的臉。「你還真是料事如神。」

  「媽呢?」解景琛轉移話題。

  「林雅茹大出皿,去搶救林雅茹了。」秦浼輕描淡寫的回答。

  「大出皿?」解景琛錯愕,這是動了胎氣嗎?怕不是要小產吧。

  秦浼糾結了一下,還是如實告訴解景琛。「許春艷拿你當誘餌,誘騙林雅茹做掉肚子裡的孩子。」

  解景琛眉頭緊鎖,一雙琥珀色的眼眸漸漸染上一層寒霜,怒意在臉上升騰,彷彿一觸即發。「拿我當誘餌,許春艷真是賊心不死,這樣的禍害簡直是社會的敗類,教育界的恥辱。」

  「消氣,消氣,許春艷下作的本事,隻是誘騙林雅茹,隻要你堅定不移,我們的婚姻就穩如泰山。」秦浼輕拍著解景琛的兇膛,幫他順氣。

  「噁心。」解景琛眼神陰鷙駭人,許春艷的手段,越來越不入流了。

  「是挺噁心的。」別說解景琛這個當事人,秦浼聽了都覺得氣憤,轉而一想,氣憤是內耗自己。

  許春艷就是一顆老鼠屎,攪了一鍋粥,離婚了都還使勁兒折騰,是該讓她作繭自縛了。

  「你找媽做什麼?」秦浼轉移話題。

  「給高洋縫針。」解景琛說道。

  「醫院沒縫針的醫生嗎?」秦浼問。

  「有。」解景琛想了想,又說道:「我更相信媽的技術。」

  這是不信任其他醫生,秦浼沒指責解景琛這種行為不行,自告奮勇的說道:「我去。」

  「不行。」解景琛脫口而出。

  「為什麼不行?」秦浼茫然,難道除了他媽,連她都不信任,這就有些傷人心了。

  解景琛臉色有些不自然,高洋劃傷了大腿,他可不想秦浼看除了他以外男人的大腿,解景琛握住秦浼的手。「你醫術精湛,殺雞焉用牛刀。」

  「真是這樣嗎?」秦浼一臉狐疑。

  解景琛妥協了,毫不掩飾自己對她的佔有慾。「他傷到大腿,你不方便。」

  秦浼瞬間明白了,手握拳在他兇膛上輕捶了一下,沒好氣的問道:「我不方便,你媽就方便了?」

  「我媽不一樣。」解景琛握著她的手,放在唇邊親了一下,眼中溢滿極強的佔有慾。

  「有什麼不一樣?難道說,你媽不是女同志。」秦浼擡眼,凝望著解景琛。

  一個是爸的媳婦,一個是他的媳婦,這就是區別,解景琛卻一本正經的說道:「我媽是醫生。」

  秦浼啞然,好吧,她不算是醫生,婆婆有行醫資格證,而她卻沒有。

  「浼浼,我們回家。」解景琛拉著秦浼的手就走。

  「你不管高洋了?」秦浼任由解景琛拉著她走。

  「我又不是醫生,我把他送到醫院,剩下的事就交給醫生了。」不是解景琛不負責到底,而是他也沒想到會在醫院見到秦浼,媳婦和兄弟,自然是媳婦重要,兄弟靠邊站。

  「送佛送到西,你不能隻送到半路就撒手不管了。」秦浼沒什麼誠心的勸說道。

  「不管他。」解景琛說道。

  「你都來醫院了,不去看看你阿奶嗎?」秦浼問道,不管高洋,不去看阿奶,沒來可以裝不知,人都來醫院了,又該被公公指著他鼻子罵不孝順了。

  「我不會說話,阿奶看到我,病情加重,我就成眾矢之的了。」解景琛說道。

  秦浼沒繼續勸,在樓梯口遇到解華庭。

  「四哥,四嫂,你們消息真靈通。」解華庭很是詫異,阿奶住院的事,沒人通知四哥四嫂,他們卻來醫院了。

  秦浼笑而不語,解景琛看著解華庭提著的東西,沒多說什麼,拉著秦浼跟解華庭擦肩而過。

  「四哥,等我。」解華庭對解景琛說道。

  解景琛沒搭理他,解華庭提著東西,快速朝阿奶的病房跑去。

  秦浼帶著解景琛來到她停自行車的地方,卻不見自行車,解景琛笑看著秦浼。「你確定是把自行車放在這裡?」

  秦浼瞪他一眼,她又不是第一次來醫院,自行車停在裡,她會不清楚嗎?

  倏地,秦浼想到什麼。「該不會又被偷了吧?」

  解景琛嘴角勾起一抹寵溺的笑容,揉了揉她的腦袋。「有可能。」

  這是有可能嗎?這就是被偷了。

  「這個挨千刀的偷車賊,偷我的車,偷上癮了嗎?」秦浼罵道,偷一輛就算了,偷二輛也認栽,這都第三輛了,就算是薅羊毛也不能逮著她這一隻羊薅。

  這個年代,想要抓到偷車賊真的很難,這個年代的自行車都差不多,找回來的幾率很低。

  「沒事,舊的不去,新的不來。」解景琛寬慰道。

  「你倒是想得開。」秦浼沮喪又挫敗,倒不是心疼自行車,她就是覺得憋屈。

  「有錢。」解景琛很少在秦浼面前炫富,幾乎都是在秦浼面前哭窮。

  秦浼瞪眼,都不想搭理他。「有票嗎?」

  「暫時沒有。」解景琛笑道,他們才回來,上哪兒弄自行車票。

  「現在怎麼辦?又徒步回家嗎?」秦浼耷拉著腦袋,徒步回家,她的雙腿會廢掉,秦浼想到解景琛開鎖的技能,試探性的說道:「解景四,我想到一個辦法,就是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執行。」

  解景琛隱約察覺,秦浼想到的辦法,不是什麼好辦法,還是問道:「什麼辦法?」

  「你願不願意嘛?」秦浼笑得一臉的不懷好意。

  「你先說什麼辦法。」解景琛沒急著答應。

  「呵呵。」秦浼笑得愈加像拐賣婦女兒童的壞人,目光在一堆停放的自行車上穿梭,挑選著她順眼的自行車。

  她的自行車被偷了,她就偷別人的自行車,反正解景琛是個萬能開鎖王,這麼好的技能,此刻不施展,更待何時。

  她被偷了三輛自行車,偷回來一輛,解決眼下的燃眉之急不過分吧。

  解景琛很是無語,秦浼這明晃晃的眼神,他若是看不懂,他的智商就是負數。

  「浼浼,偷竊不好。」解景琛果斷拒絕。

  「解景四,我們被偷了三輛自行車,你現在告訴我,偷竊不好,順手牽羊的事。」秦浼不樂意了。

  還順手牽羊咧!解景琛額頭溢滿黑線。

  「浼浼,他們當小偷,我們不能。」解景琛勸說道。

  「他們可以,我們為什麼不能?」秦浼更不開心了,以暴制暴,以偷制偷,挺好了。

  「偷竊是犯法的。」解景琛擡手,揉了揉太陽穴,他是退役軍人,不拿老百姓一根針線,他們的自行車被偷了,秦浼卻慫恿他去偷別人的自行車,這種事他是無論如何也幹不出來。

  「抓到了才是犯法,沒抓到不算犯法。」秦浼都覺得自己有些強詞奪理,解景琛這麼正直的一個人,慫恿他幹犯法的事,能成功才怪。

  「歪理。」解景琛無奈地捏了捏她的鼻子。

  「呵呵,好樣的,沒被我腐蝕成功,恭喜你,通過了考驗。」秦浼拍著解景琛的肩膀,一副領導誇讚下屬的樣子。

  解景琛拒絕得徹底,她如果不放棄,都不懷疑解景琛會將她押送去公安局,來個大義滅妻。

  「浼浼……」

  「四哥,四嫂。」解華庭喊道。

  解景琛和秦浼面面相覷,不約而同看向朝他們跑來的解華庭。

  「你是怎麼來醫院的?」解景琛問道。

  解華庭愣了一下,指著自己的自行車。「騎自行車來的。」

  秦浼心中一喜,解景琛伸出手。「車鑰匙給我。」

  「做什麼?」解華庭不解,還是從口袋裡掏出鑰匙放到解景琛手中。

  「借用一下你的自行車。」解景琛拿著鑰匙,拉著秦浼的手,朝解華庭的自行車走去。

  「我呢?」解華庭跟在他們身後問道。

  「坐公交車回去。」解景琛放開秦浼的手,彎腰開鎖,又將鎖鏈纏在自行車上鎖好,將自行車推出來,長腿一跨,坐上自行車,對秦浼說道:「浼浼,上車。」

  秦浼朝解華庭揮了揮手,坐上後坐座,抱住解景琛的腰。

  解華庭一臉懵,眼睜睜看著解景琛載著媳婦,騎著他的自行車遠去。

  「四哥。」解華庭喊了一嗓門,他找四哥有事,還沒來得及說,四哥就走了。

  醫院。

  解母一臉倦容,解父急切的問道:「言秋,怎麼樣了?」

  解母看了一眼焦急的解景瑋,看著解父說道:「我儘力了,大人脫離生命危險,孩子沒保住。」

  聞言,解景瑋腳下一個踉蹌,臉上的神情極為痛苦。「不會的,不可能,喬姨,你不喜歡雅茹,所以沒全力……」

  「景二。」解父斥喝一聲,怒瞪著解景瑋。「景二,你胡說八道什麼?你喬姨是這樣的人嗎?先不說她是你的後媽,她是醫生,隻要是病人,她就會全力救,你這麼說她,太傷她的心了,跟忘恩負義有什麼區別?」

  解母臉色難看極了,可以質疑她的人品,卻不能質疑她的醫德。

  「爸,我說的是……」解景瑋想找補。

  「閉嘴。」解父厲聲斥喝,以命令的口吻對解景瑋說道:「滾去照顧你媳婦。」

  解景瑋不甘心,卻不敢忤逆父親,兇神惡煞的瞪一眼解母,才不情願的朝林雅茹的病房走去。

  「大嫂,景二媳婦肚子裡的孩子真沒了?」陳秀花不嫌事大的問道,她就是上來看熱鬧的。

  「老二媳婦,你如果很清閑就去樓下照顧媽。」解父冷眼一掃。

  陳秀花心跳漏了一拍,梗著脖頸說道:「建軍和老四兩口子都在媽的病房裡照顧,媽的病房就那麼大,哪能擠下那麼多人,我是上來照顧我兒媳婦的。」

  陳秀花借口充足,解父也不好說什麼,挽扶著解母。「言秋,你辛苦了,我扶你回辦公室裡休息。」

  「大嫂,景二媳婦的孩子沒了,你想好怎麼跟林家人交待嗎?」陳秀花逮到機會就想將喬言秋踩進污泥裡,喬言秋如果爽快把趙紅的住院費出了,她還能拉偏架,現在,她也拉偏架,隻是偏向林家人。

  陳秀花很期盼,李阿秀找喬言秋鬧騰,鬧得越大越好,最好讓喬言秋因此聲名狼藉。

  「我要跟林家人交待什麼?」解母冷聲質問。

  「景二媳婦肚子裡的孩子沒了。」陳秀花說道,以前她怕得罪喬言秋,現在她不怕了。

  「景二媳婦是喝了葯,才導緻小產。」解母說道。

  「葯也是你給她的。」陳秀花說道。

  「我給她的?」解母冷笑一聲。「她是孕婦,醫生不會給她亂用藥,給她用的葯都有記錄,都是一些孕婦能用的葯,孕婦禁用藥,醫生是絕對不會開,公安部門派人來調查,我們醫院全力配合。」

  「老二媳婦,東西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是要負法律責任的。」解父警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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