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重生七零:嫁了個傲嬌漢子

第265章 文星楠想跟她做妯娌

  

  「五百七十三塊五毛七分。」秦浼如實回答。

  解景琛嘴角抽了抽,頭在她脖頸處蹭了蹭。「賺了這麼多,真厲害。」

  這是在誇她嗎?她怎麼感覺不到呢?

  「沒你厲害。」秦浼推了推解景琛,不是謙虛,賺錢,她真不及解景琛。「別蹭了,癢。」

  「累不累?」解景琛問道。

  秦浼渾身一僵,微微偏頭,對上他琥珀色的眸子,幽深不見底。「累。」

  「睡覺。」解景琛抽走她手中的餅乾盒,隨後丟進櫃子裡,抱起秦浼轉過身,朝床走去。

  解景琛襯衫扣子隨意的解開兩顆,露出結實精瘦的兇膛,看上去性感十足。

  秦浼吞咽了一下口水,等一下……要是……她是順從,還是拒絕呢?

  躺在床上,解景琛隻是抱著她,卻沒任何越軌的動作,直到耳畔響起解景琛平穩的呼吸聲,這是睡著了?

  秦浼窘迫,人家隻是單純想睡覺,她卻想入非非。

  啊啊啊,她的思想被腐蝕了,全是黃色的廢料。

  欣賞著解景琛入骨的睡顏,秦浼沒被催眠,怎麼也睡不著,等解景琛沉睡,她才小心翼翼退出他的懷抱,躡手躡腳地下床,走出屋子。

  秦浼在院子裡煉藥,文星楠來了。

  「景四媳婦,回來就熬藥,是給景四熬藥嗎?」文星楠問道,看著秦浼的美眸裡不僅沒有敵意,反而帶著熱情和刻意討好。

  幾次前車之鑒,秦浼沒看文星楠一眼,深知她的來意,本想無視她的存在,視線落到她平坦的腹部。

  這是早產了?秦浼卻不動聲色。

  「景四的身體真有那麼差嗎?」文星楠彷彿在自喃,又彷彿在問秦浼。

  秦浼擰眉,文星楠不是喜歡解景琿嗎?對解景琛的身體這麼上心,怎麼?移情別戀了?打起解景琛的主意了,她老公不管她嗎?

  秦浼見過文星楠多次,卻沒見過文星楠的老公,說不好奇,那是假的,畢竟那個男人是沈清深愛過的,又撬了解景琿的牆角。

  在百貨大樓遇到沈清跟一個男同志在一起,她隻看到過那個男同志的背影,是那個男同志嗎?

  秦浼猜想,無論是才華,還是相貌,應該都很出眾,否則,也不會讓沈清愛而不得,讓解景琿成為手下敗將。

  「可不就是很差,尤其是我跟他那個啥的時候,他總是力不從心。」秦浼刻意抹黑解景琛,讓文星楠別瞎惦記她的男人。

  如此直言,反而讓文星楠措手不及,景四這個媳婦真是什麼都敢說,寬慰一下,又不適合,聽而不聞,又太冷漠了。

  文星楠思慮再三,斟酌著開口。「景四媳婦,聽說你把解安林的隱疾都治好了,你也給景四治一下,沒準在你的治療下,明年喬姨就能抱上孫子了。」

  秦浼嘴角一抽,這個文星楠是什麼意思?

  秦浼跟文星楠真沒話說,繼續抹黑解景琛,萬一被解景琛聽到,她的下場會很慘。

  「文同志,你聽到了嗎?」秦浼莫名其妙來了一句。

  文星楠皺眉,她跟秦浼套近乎,秦浼卻疏遠的叫她文同志,文星楠壓抑著怒火,笑看著秦浼,好奇的問道:「聽到什麼?」

  「嬰兒的哭聲。」秦浼言下之意,你的兒子或是女兒在哭,你該回去圍著孩子轉了,別在這裡刷存在感。

  「你聽錯了,整個衚衕裡都沒有出生的嬰兒。」文星楠說道。

  秦浼詫異,沒有出生的嬰兒,那她生的是什麼?狸貓嗎?

  秦浼的視線鎖定在文星楠平坦的腹部,文星楠臉上的笑意凝結了幾秒,聲音很平靜。「我小產了。」

  小產?秦浼瞳孔一縮,她不在的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文星楠在說起自己小產時,不見一絲悲傷,彷彿小產的人不是她般。

  文星楠也意識到自己太過冷漠了,摸了摸肚子,苦澀一笑。「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我跟那個孩子緣薄。」

  「你倒是想得開。」秦浼譏諷一笑,想開導一番,人家都不給她機會。

  文星楠吸了吸鼻,有種解脫的釋懷。「我離婚了。」

  「離婚?」秦浼錯愕,看著文星楠脫口而出:「因為小產?」

  小產、離婚,在這個年代對於一個女同志來說,緻命打擊也不為過,秦浼想同情文星楠,見當事人平靜淡然,不見一絲悲泣哀傷,彷彿遭罪的人不是她。

  文星楠垂眸,沉默幾秒,看向秦浼,又是一臉平淡和釋然。「小產隻是其中之一,最重要的原因,我們感情破裂。」

  秦浼不想繼續聽下去,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文星楠離婚了,跑來前任家裡竄門,其心不言而喻。

  「文同志,你是離婚了,可我三哥沒離,你最好少來我們家竄門。」秦浼沒拐彎抹角,直言不諱。

  秦浼挑明了說,文星楠嘴角浮起笑容,篤定道:「你三哥和三嫂也快要離婚了。」

  秦浼諷刺一笑,沒什麼情緒的說道:「文同志,你感情破裂離婚,我三哥和三嫂伉儷情深,你可別亂說,對我三哥和三嫂的婚姻不吉利。」

  「景四媳婦,你是真不知,還是裝不知?」文星楠笑著問。

  秦浼咯噔一下,難道文星楠說的是真的,解景琿和沈清要離婚了。

  沈清的前任虎視眈眈盯著沈清,解景琿的前任也虎視眈眈盯著解景琿,隻要兩人齊心協力,攻破解景琿和沈清的婚姻隻是遲早的事。

  吃回頭草,真不堵心嗎?

  「哦。」文星楠恍然大悟般,敲了敲自己的額頭。「你和景四才從香江回來,不知道景三和沈清要離婚的事,也正常。」

  秦浼深吸一口氣,笑得沒心沒肺。「我三哥和三嫂有小朵,為了小朵,離婚都會慎重考慮。」

  「景三離婚後,我可以將小朵當成自己的親生女兒般疼愛。」文星楠真心誠意的說道。

  「你想當小朵的後媽,你也配。」秦浼很不給文星楠面子,解景琿和沈清一天沒離婚,她就要偏袒沈清,哪怕他們真離婚了,她也偏袒沈清,至於文星楠,滾一邊去,想當小朵的後媽,做夢。

  小朵從小由沈家帶,捨得給解景琿,開什麼玩笑。

  「景四媳婦,你別激動,你隻是一個外人,這事你說了不算。」文星楠並未生氣,自從婚後跟婆家人住一起,她受的氣還少嗎?豈是秦浼三言兩語就氣急敗壞。

  激動?她激動了嗎?不,她不是激動,她是義憤填膺,收拾文星楠這個綠茶。

  「小朵要叫我一聲四嬸。」秦浼很想質問她,她們到底誰是外人,文星楠心裡沒點數嗎?

  「我是小朵的後媽。」文星楠挺了挺兇。

  秦浼被文星楠的話給氣笑了。「八字都沒一撇,你就以後媽自居,文同志,你是離婚了,可我三哥三嫂沒離。」

  「他們遲早都要離,景三遲早都要娶我,景四媳婦,我們才是妯娌。」文星楠自信滿滿。

  秦浼豎起食指,在文星楠眼前晃了晃。「現在,我跟清沈才是妯娌,至於你,哪兒涼快哪兒待著,看著你就來氣。」

  「秦浼,總有一天,你要叫我三嫂。」文星楠失去耐心了,聲線都冷了三分。

  「滾滾滾,再不滾,我把你當成藥引煉成丹藥。」秦浼恐嚇道。

  「哼!」文星楠不屑的冷哼一聲,又鄙夷地看著秦浼。「煉成丹藥,你當這個葯爐是煉丹爐嗎?還煉成丹藥咧!」

  挑釁加找死,秦浼自然不會為了一個無關緊要的人讓自己背上人命官司,秦浼借著倒葯的動作,將葯汁濺在文星楠手背上。

  「啊!燙。」文星楠跳開一步,看著被燙紅的手背,吹了吹減輕痛苦。

  「活該。」秦浼冷漠的聲音帶著嘲諷的意味。

  「秦浼,你是故意的。」文星楠怒吼,眼神裡滿是憎恨,她上門討好秦浼,秦浼卻將她燙傷。

  「我讓你哪兒涼快哪兒待著,你偏不聽,非要打擾我煉藥,被燙傷了活該。」秦浼將倒出來的葯汁又倒回小爐裡繼續熬。

  「你就是故意燙傷我。」文星楠指控道。

  秦浼擡眸,冷睨一眼文星楠。「我就是故意燙傷你,再不滾,我就不隻是燙傷你的手背,我會燙你的臉。」

  「你敢。」文星楠反射性後退一步,燙傷手背是小事,燙傷臉就嚴重了,毀容了怎麼辦?

  「你看我敢不敢。」秦浼嘴角噙著一絲笑意,杏眸幽深的看著文星楠。「要不要現在就試試?」

  文星楠是真不敢招惹秦浼,解景琛和喬言秋都很護短,秦浼真喪心病狂把她的容給毀了,哪怕是她報公安,有解景琛和喬言秋,這事隻會輕輕揭過。

  文星楠離開了,秦浼耳邊清靜了,睜著火光,陷入沉思。

  解母下班回來,見秦浼坐在石桌前搓著藥丸。「小浼。」

  秦浼搓藥丸的動作一頓,扭頭看著向她走來的解母,露齒一笑。「媽。」

  解母看著秦浼,美眸裡溢滿的感激。「小浼,謝謝。」

  秦浼瞭然於兇,瞅著著解母,笑而不語,她能說什麼,說不客氣,還是說舉手之勞,不足掛齒?

  「小浼,佳麗的病……」

  「三年之內,不會死。」秦浼打斷解母的話,她隻能保證三年之內,三年之後,隻能盡人事,聽天命。

  解母笑了,豁達的說道:「佳麗是個有福之人,我相信老天會眷顧她。」

  秦浼想了想,附和道:「會的。」

  香江的事,解母幾乎都知道,反倒是四九城發生的事,解母在電話裡閉口不言。

  「媽,剛剛文星楠……」

  聽到文星楠三個字,解母就一陣頭痛,打斷秦浼的話。「她就是一個瘋子,別搭理她。」

  秦浼眼神探究地凝著解母,問道:「媽,您不喜歡她嗎?」

  「不喜歡。」解母脫口而出,眼底是毫不掩飾的厭惡,許春艷和文星楠,一個貪得無厭,一個玩弄感情,她最不缺的就是錢,她可以容忍許春艷對她毫無底線的索取,卻無法忍受文星楠玩弄景三的感情。

  「聽文星楠的意思,她要當我的三嫂。」秦浼直言不諱,沒冤枉文星楠,她的確是那個意思,很明確,很篤定。

  「哼!」解母冷哼一聲。「她也配。」

  秦浼贊同,她也覺得文星楠不配。

  解母義憤填膺的說道:「當初她將景三的真情踐踏在泥潭裡,景三卑微到塵埃,隻求她不要離開,結果呢?她走得絕情,走得乾淨利落,完全不顧傷痕纍纍的景三,現在她回來了,想要跟景三破鏡重圓,做夢,破了的鏡子即使修復一新,也會有裂痕,別說景三結婚了,一家三口幸福美滿,即使沒結婚,她也休想嫁給景三。」

  秦浼看著情緒激動的解母,欲言又止,解景琿和沈清相敬如賓,這樣的婚姻,真能幸福美滿嗎?

  「媽,我聽文星楠說,三哥和三嫂要離婚。」秦浼說道。

  解母愣了一下,霸道的說道:「他們不會離婚。」

  「文星楠離婚了,三哥和三嫂真不會離婚嗎?」秦浼問道,目光審視地凝著解母。

  解景瑋離婚,解景琿也離婚,估計公公會愁腸百結,阿奶會幸災樂禍。

  解母眼底湧動著讓人無法窺探的情緒,深吸一口氣,說道:「文星楠離婚,是她自找的,你三哥和你三嫂,他們之間有小朵,為了小朵,他們也不會離婚。」

  在解景琿和沈清離婚這件事情上,秦浼不好多說什麼,兩人執意要離,誰又能阻止他們,去了一趟香江,解景琿和沈清的小家就搖搖欲墜了。

  景五也厲害,坐上直升機之前,硬是沒給他們透露一個字。

  秦浼更好奇文星楠小產的事。「媽,文星楠肚子裡的孩子是怎麼沒的?」

  解母看著秦浼,欲言又止,眼神還很複雜。

  「媽,該不會是跟三嫂有關吧?」秦浼試探性的問。

  「我相信你三嫂,她不是故意的。」解母說道。

  還真跟沈清有關,秦浼立刻腦補出,沈清和文星楠的老公偷情,被文星楠撞了個正著,兩人扭打在一起,沈清失手將文星楠肚子裡的孩子打沒了。

  偷情?秦浼想到冷若冰霜的沈清,應該不至於,再愛而不得的曾經戀人,也不會做出背叛丈夫和家庭的蠢事。

  秦浼沒再多問,繼續搓藥丸。

  解母也不想提起那些糟心事,起身去水槽下洗手,坐到秦浼對面。「小浼,我幫你。」

  秦浼沒拒絕,扯了一小陀給解母搓圓。

  解母一邊搓,一邊問:「這是什麼葯?治療什麼的?」

  秦浼答非所問。「寄去香江的。」

  解母一愣,看向秦浼。「給佳麗的?」

  秦浼搖頭。「不是,寄給李瑞。」

  「寄給小瑞?」解母很意外,眼底掠過一抹憂色。「他怎麼了?」

  「他沒怎麼,我跟他達成了合作。」秦浼給解母一個你懂的眼神。

  解母自然懂,卻還是擔憂的問:「你了解小瑞嗎?他靠譜嗎?別把你給坑了。」

  秦浼想說,她不坑他已經是她仁慈了。「解景琛介紹的。」

  解母默了,對別人,她不放心,對兒子,她還是很放心,尤其是秦浼的事,景四坑誰也不會坑自己的媳婦兒。

  「多少錢一瓶?」解母隨口一問,心想,從四九城寄去香江,一瓶葯的價格低了,連成本人工寄費都收不回來。

  「一千。」秦浼回答。

  聽到這個數字,解母愣了一下。「這麼貴?」

  解母隨手拿起一個藥瓶,看了看,目測應該就十來顆,一千一瓶,那就是一百一顆,真心貴啊!

  「是挺貴的,一千一顆。」秦浼也覺得貴。

  「什麼?」解母不淡定了,一臉驚愕,一千一顆,她幻聽了嗎?一百一顆她都覺得貴,一千一顆,太離譜了。

  「解景琛定了價。」秦浼將鍋甩給解景琛,她也沒說謊,這個價格的確是解景琛定下的。

  解母眼角抽了抽,她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還是忍不住吐出兩個字。「奸商。」

  秦浼笑而不語,婆婆可以隨意吐槽自己的兒子,她若是跟著附和就太不懂事了。

  「能賣出去嗎?」解母憂心忡忡的問。

  「能。」秦浼給出一個肯定的回答。

  解母看著眼前的幾瓶葯咋舌,這得賺多少錢啊?「什麼時候寄?」

  「下個月。」秦浼回答。

  「為什麼是下個月?」解母不解。

  「限量,一月一瓶。」秦浼笑著回答,物以稀為貴,一次性滿足了香江的市場,她的葯就不珍貴了。

  限量供應,維持著葯價平衡。

  秦浼不知道的是,在香江一顆葯難求,被炒成了天價,香江最不缺的就是有錢人。

  李瑞找秦浼商量,能不能一月多點供量,卻被秦浼回絕了,理由不是物以稀為貴,而是藥材珍貴極其難尋,工序複雜,一個月隻能煉出十顆。

  秦浼胡謅,李瑞卻信以為真,葯價才被他炒成了天價。

  「小浼,你不該回來,你該留在香江,你和景四齊心協力,定能將喬家推到更高度。」解母打趣的說道。

  秦浼想說,她賣的這種葯,可沒讓喬家摻和進來。

  「對了,媽,外公和外婆給了我股份,這事您知道嗎?」秦浼問向解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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