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重生七零:嫁了個傲嬌漢子

第126章 要錢沒有,要命不給

  

  「別喊了。」解景琛冷眼看著阿奶,想要捂住她的嘴巴,妖冶的臉上籠罩著一抹陰冷的寒霜,大晚上的,阿奶不在屋裡睡覺,跑來打擾他們夫妻恩愛,他能給阿奶好臉色嗎?「有事說事。」

  「我跟你說不著,我要跟你媳婦說。」阿奶推了推解景琛,卻推不動,很不高興地瞪著他。「讓開。」

  「她睡了,有事跟我說。」解景琛忍著怒火。

  阿奶猶豫幾秒,抖了抖外套。「跟你說也行,我沒錢了,找你媳婦借點錢。」

  「沒有。」砰!解景琛話音未落,直接關門反鎖。

  阿奶傻眼了,她是借錢,不是要錢,要不要拒絕得這麼徹底。

  砰砰砰!阿奶繼續敲門。

  解景琛很不想搭理,卻又不能不搭理,打開門,冷冽的聲音沒有一絲感情。「阿奶,您別逼我。」

  阿奶一愣,雙手叉腰,怒氣沖沖。「我逼你什麼?你是我孫子,給我點錢花怎麼了?何況,我是找你媳婦借錢,又不是找她要錢,你激動個什麼勁?」

  解景琛冷笑一聲,好事被阿奶打斷,沒得到滿足的他,心情惡劣到了極點,看著眼前的罪魁禍首,真想將她塞進車裡,將她送回機械廠。

  「阿奶,您在我們家,有吃有住,您需要花錢嗎?」解景琛冷聲問。

  阿奶眉頭都不皺一下,淡定地說:「我想買東西就要花錢。」

  「那您告訴我,您想買什麼?我去幫您買。」解景琛嘴角噙著一絲冷笑,靠在門框上,長腿交疊,雙手環兇。

  「你要上班,不需要你幫我買,你給我錢,我自己去買。」阿奶要的是錢,可不是東西。

  「我媳婦不上班,我讓她去給您買。」解景琛豈會不知阿奶要錢的目的,無非就是給解安林買葯,當媽是冤大頭就算了,想讓他掏錢給解安林買葯,他和解安林的感情還沒到那個地步。

  如果解安林不是他的堂哥,見面都不屑搭理。

  「景四,我是你的親阿奶,給我點錢花,怎麼了?」阿奶質問道,景四不給,景四媳婦又不露面,想要找景四媳婦要錢,需要過景四這關。

  「給您錢,您給解安林花。」解景琛挑明了說。

  阿奶愣了愣,挺了挺兇,硬氣道:「我的錢,我愛給誰花就給誰花,你管不著。」

  「我的錢,我說了算,給誰也不給您。」解景琛也狂傲地說。

  「你……你不孝順。」阿奶氣得跺腳。

  解景琛琥珀色的眼眸變的幽深,冷冷說道:「對您,我還真孝順不起來。」

  阿奶氣得吹鬍子瞪眼。「你……你……不孝孫,我要去居委會舉報你。」

  「您偏心,找我要錢,給您的另一個孫子花,我也要去居委會舉報您。」解景琛冷不丁的說道。

  「哈哈哈,我隻聽說過,給不孝順的人做思想工作,沒聽說過偏心會被思想教育。」阿奶哈哈大笑起來,解景琛想威脅她,門都沒有。

  除了解憂、解父、秦想,其他人都沒睡著,自然聽到了解景琛和阿奶的爭吵聲,卻沒人出屋察看。

  小傢夥睡得沉,打雷都不會驚醒,秦想和解父被吵醒了,尤其是秦想,他離得近,又是初來解家,弄不清楚狀況。

  秦想打開門,一副沒睡醒的姿態,他還沒開口,解景琛厲聲一吼。「回屋,睡覺。」

  秦想被解景琛吼得一個激靈,獃滯了幾秒後,迅速進屋,砰一聲關門。

  睡覺就睡覺,他也懶得多管閑事。

  「你吼你小舅子。」阿奶難以置信地看著解景琛,秦想可是他的小舅子,在她老家,小舅子的身份極高。

  「要錢沒有,要命不給。」解景琛話音未落,砰一聲關門。

  阿奶愣了愣,沒繼續敲門,深知這個孫子犟如牛,脾氣也怪,雖然沒像景五那樣大逆不道要揍她,嘴巴毒得很,很多次把她氣得啞口無言。

  「這小子吃炸藥了。」阿奶摸了摸鼻子,灰溜溜地走了。

  秦浼洗好澡,從廁所裡出來,解景琛看著她,臉色沉了沉,幽怨地問:「怎麼洗好了?不是說好一起洗嗎?」

  秦浼翻了個白眼,是說好一起洗,他出去跟阿奶吵架了,難不成讓她在廁所裡等他,他吵多久,她等多久嗎?

  「你阿奶是怎麼想的?找我要錢,她哪兒來的自信,我會把錢給她?」孝敬老人是傳統美德,秦浼也願意孝敬,前提下,是那個老人值得她孝敬,甘心情願孝敬,用道德綁架而來的孝敬,這還是孝敬嗎?

  解景琛這個孫子都不愚孝,指望她這個孫媳婦愚孝,現實嗎?

  「她說是借。」解景琛邁步走向秦浼,想要跟她繼續剛剛沒完成的事。

  「哼!有借有還,再借不難,一借不還,再借就難。」秦浼輕哼一聲,她手中還有阿爺寫的欠條,解景琛給她打了預防針,這一千塊錢阿奶是絕對不會還,她很吝嗇,將她當冤大頭,可能嗎?

  解景琛輕笑一聲,打趣地說道:「剛剛該讓你出去把阿奶罵個狗皿淋頭。」

  「我可不敢把你阿奶罵個狗皿淋頭。」秦浼搖頭。「把人給氣出個好歹,我擔不起這個責任,阿奶真出事了,別說你爸了,阿奶的其他兒女們,還有其他孫子們估計會對我群起而攻之。」

  「不怕,我帶著你跑路。」解景琛霸佔護妻。

  「通緝犯才跑路。」秦浼心裡暖暖地,在這種情況下,他還選擇護著她,說不感動那是假的,秦浼低著頭,聲音低不可聞。「隻是,男人的話靠得住,母豬都能上樹。」

  其實,這個年代的男人,沒有那麼多花花腸子,單純是真的單純,執著是真的執著,愚孝也是真的愚孝。

  解景琛菲薄的唇角抽搐了幾下,忽略掉秦浼說的話,擡起她的下巴,指腹在她紅腫的唇瓣上摩擦著。「浼浼,我們去香江,外公外婆一定會喜歡你。」

  秦浼目光瀲灧,望著解景琛眨了眨眼睛,意在言外的問道:「不擔心我暈火車了?」

  解景琛微微一愣,眸光含情地凝視著她。

  秦浼拍掉解景琛摩擦著她唇瓣的手。「解景四,我告訴你,我還暈船。」

  解景琛嘴角微微翹起,目光落在她如玫瑰花瓣般殷紅嬌艷的唇瓣上,欲引人一親豐澤,解景琛舔了舔唇,俯身想要吻她。

  砰砰砰!敲門聲響起。

  近在咫尺,解景琛被迫止步,琥珀色的眸子一沉,一團幽火跳躍著,低沉的聲音寒冰九尺。「誰?」

  秦浼忍住笑意,退後一步,與解景琛保持著安全距離。

  欲求不滿的男人,惹不起啊!

  「四哥,是我。」解景珊的聲音響起。

  聽到解景珊的聲音,解景琛深吸一口氣,壓抑著滿腔怒火,轉身去開門,見解景珊扶著牆站在門口,隻穿著單薄的睡衣和睡褲,連外套都沒披一件。

  「進來。」解景琛微微皺眉,將景七扶進屋。

  「景七。」秦浼見狀,也挑了挑眉,上前從解景琛手中扶走景七,扶她到床邊坐下,拉過被褥將景七包裹住。「別感冒了,你現在的情況感冒了對你的腿康復不利。」

  「四嫂,我不冷。」解景珊推拒著被褥,秦浼看著自己也穿著睡衣,轉身去拿了一件外套給解景珊披上,解景珊沒拒絕,拉了拉外套,手伸進睡衣口袋裡,準備將東西拿出來給秦浼,見秦浼紅腫的唇瓣,擔憂地問道:「四嫂,你的唇怎麼腫了?」

  秦浼瞬間窘迫尷尬,尤其是迎上解景珊擔憂的目光。「那個……我……」

  景七太小,秦浼一時不知該如何解釋,求救的目光看向解景琛。

  咦,解景琛呢?

  秦浼看著景七,硬著頭皮解釋。「沒事,過敏了,睡一覺就好了。」

  「四哥親的。」解景珊不是問,而是肯定。

  秦浼僵住了,尷尬地笑著,好吧,是她多慮了,她以為景七小,什麼也不懂,其實景七什麼都懂。

  「四嫂,這個給你。」解景珊將信封給秦浼。

  秦浼挑了挑眉,接過信封,打開一看,嚯!好傢夥,又是錢,存摺都給她了,景七還拿得出錢,秦浼佩服不已。

  「又給我錢?說說吧,這次又以什麼理由給我錢?」秦浼合上信封,她都懶得數裡面有多少張大團結了。

  解景珊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四嫂,不是給你的,是給阿奶的。」

  「嗯?」秦浼不解。

  解景珊解釋道:「阿奶找你拿錢,被四哥拒絕了,等四哥上班了,阿奶還會纏著你要錢。」

  秦浼再傻也聽明白了,景七這個傻丫頭,唉!她都不知道該怎麼說景七。

  景七不愧是婆婆生的,母女倆的作派如出一轍,遇到事兒就喜歡用錢解決,她們是有錢,萬一她們沒錢了呢?

  「景七,我們不給阿奶錢,不是沒錢,是覺得阿奶不值得。」秦浼停頓一下,接著又說道:「如果阿奶把錢花在她和阿爺身上,我不會拒給,但是,阿奶是把錢花在解安林身上,我們不想當那個冤大頭,景七,你懂嗎?」

  「我懂。」解景珊點頭如搗蒜。「四嫂,阿奶偏心安林堂哥,我們都知道,阿奶疼愛誰,不喜歡誰,我們左右不了,今晚沒要到錢,明天阿奶會打你繼續要,我不想阿奶纏著你要錢。」

  景七處處為她著想,秦浼很感動,揉了揉景七的腦袋。「你為什麼不直接給她?」

  解景珊搖頭,語氣堅定地說道:「我不能給,不能破例,一旦給了,阿奶會永無止境找我要錢。」

  秦浼笑了,將信封還給景七。「同樣道理,我也不能給,也不能破例,一旦給了,阿奶嘗到了甜頭,她會永無止境找我要錢。」

  解景珊沉默了,半晌,凝望著秦浼。「可是……」

  「沒有可是。」秦浼打斷解景珊的話。「今晚阿奶要不到,明天依舊要不到,阿奶有多纏人,我就有多決然。」

  「逼急了,阿奶會撒潑鬧騰。」解景珊領教過阿奶的厲害,阿奶要錢的能力,比二嫂娘家媽還更勝一籌,二嫂娘家媽隻會胡攪蠻纏撒潑打滾,阿奶除了這些,還會道德綁架。

  「我不怕她撒潑,我不怕她鬧騰。」秦浼笑著說。

  「媽同意讓阿奶和阿爺在這裡住一個月是有條件的,阿奶不敢太過分了,媽堅定讓爸送阿奶和阿爺回機械廠,爸就得把人送走。」解景琛從廁所裡走出來,低沉的語氣裡充滿篤定。

  解景珊看一眼四哥,又看一眼四嫂,又將信封給秦浼。「四嫂,給你。」

  秦浼望著解景琛,她是收,還是不收呢?

  「景七,我送你回屋。」解景琛對景七說道。

  「不用,我自己可以。」解景珊起身,想要把外套還給秦浼。

  秦浼執意讓她披上,解景珊也沒堅持,明天還給四嫂也一樣。

  秦浼扶著景七站起,趁機把信封放進外套口袋裡,送景七到門口,景七讓她進屋,她自己能行,秦浼站在門口,目送景七進了屋,她才進屋。

  「景七真有錢。」秦浼感慨道。

  「是挺有錢的。」解景琛贊同秦浼的話,從身後抱住她。「浼浼,我保證,明天景七把外套還給你,你放在口袋裡的信封依舊在。」

  「無所謂,明天一起存了。」秦浼腦袋靠在他兇膛上。

  「浼浼,我們繼續。」解景琛將頭埋進她的頸部,曖昧地蹭了蹭。

  「別,癢。」癢意讓秦浼忍不住縮了縮脖子,想要躲開解景琛的挑逗。

  解景琛將她抱起,轉身朝床走去,這次誰要是敢來打擾他們,無論是誰,直接滅了。

  阿奶回到屋裡,在屋子裡踱來踱去,一雙滄桑的目光裡滿是怒火。「氣死我了,氣死我了,我是借,又不是要,直接拒絕我,太不給面子了,太不孝順了,自從老大娶了喬言秋,老大不聽我話了,喬言秋生的那三個孩子,一個都不孝順我,太不是東西了。」

  阿爺想說,張紅燕孝順,可你不待見她。「老婆子,時間不早了,快上床睡覺。」

  「睡睡睡,錢沒要到,我怎麼睡得著。」阿奶停下踱步,狠狠地瞪了阿爺一眼,不講理起來。「還有你,看著景四欺負我,你也不出來幫我。」

  「老婆子,我要跟著你,是你不讓我跟著,還嫌棄我在會影響到你發揮。」阿爺冤枉。

  「我讓你別跟著我,可沒讓你不出來幫我。」阿奶倒打一耙。

  阿爺不說話了,說什麼都錯,不如不說。

  「張紅燕也是,人都死了還不讓我稱心如意,你看看她生的三個孩子,景玲當了知青,我就不說景鈴了,景二出差,這是出差嗎?擺明了是在躲著我。」阿奶抱怨道。

  阿爺忍不住為景二說話。「老婆子,這你就冤枉景二了,我問過老大,老大說了,景二是真的出差。」

  「現在的老大跟我們也不是一條心,隻有你才信他的鬼話,出差,騙誰呢?早不出差,晚不出差,我們住進來了,他就出差了,天底下有這麼巧合的事嗎?」阿奶質問道。

  「我們來之前,景二就已經出差了。」阿爺說道。

  阿奶瞪著他。「算了,不說景二了,說說景三,太過分了,做得也太明顯了,帶著他的媳婦回丈母娘家了,這不是故意躲著我們是什麼?哼!有本事他就跟他媳婦在丈母娘家住一輩子,永遠都別回來了。」

  阿爺這次沒幫景三說話,景三的行為他不贊同,卻也能理解,在景三心裡,他的母親是被老婆子逼死的,他在怨恨老婆子,又怎麼可能和老婆子住在同一個屋檐下。

  沒人幫腔,阿奶也罵不起勁,阿奶轉身朝門口走去。

  「老婆子,你又要去哪兒?」阿爺叫住她。

  「要……借錢。」阿奶沒好氣地回答。

  「老婆子,你可悠著點兒,別去打擾老大他們睡覺,老大都摔傷了,明天還要上班。」阿爺勸說道。

  「我不去打擾老大兩口子。」阿奶打開門,一陣冷風吹來,阿奶打了個寒顫,忍不住攏了攏外套。

  阿爺鬆了口氣,提醒道:「景五沒錢。」

  「我不找景七,我找景二媳婦。」阿奶走出屋,關上門,根本不聽阿爺的勸。

  阿奶來到許春艷的屋外,敲響門。

  砰砰砰!

  許春艷沒睡著,知道是誰來敲門,看一眼旁邊熟睡的兒子,閉上眼睛裝睡。

  砰砰砰!阿奶又敲了幾下。

  「景二媳婦。」阿奶叫道。

  許春艷睜開眼睛,深知老太太的執拗勁兒,若是讓公公知曉,她將阿奶拒之門外,公公不會說她,也會對她有意見。

  因為秦浼的關係,她在公公面前維持的形象已經毀了,想到公公警告她的話,許春艷不敢裝睡了。

  「阿奶,等一下。」許春艷伸手去拉電燈線。

  見屋裡亮了,阿奶鬆了口氣,她還真擔心景二媳婦不起來給她開門,萬一把小憂給吵醒了,老大會說她,小憂可是老大目前唯一的孫子。

  許春艷打開門,笑容滿面地看著阿奶,問道:「阿奶,有事嗎?」

  「讓我進去,外面太冷了。」阿奶擠開許春艷,強行進屋,景四不讓她進屋,許春艷的屋子她再進不來,她就太沒面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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