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渣夫兼祧兩房又換孩,我撕他全家

第一卷:默認 第173章 不想她成為别人的飯後談資

  秦牧和沈铠走了,兩人牽着馬出老池家大門時,碰上了迎面而來相送他們的池野。

  “阿牧,不對,小姑父!”

  天知道池野這句小姑父叫的有多别扭。

  但不管怎樣,好兄弟都跟他小姑定親了,他是不叫也得叫。

  正打算翻身上馬的秦牧,看到他,就颔首示意。

  “阿野,我跟阿铠現在下山,你小姑跟壯壯,勞煩你多加照看。”

  池野點頭:“那是我姑姑跟表弟,即便小姑父你不叮囑,我也會照看的。

  你跟阿铠現在就走,路上小心一些,尤其是下山遇到坡陡之地。

  實在不成,就下來牽着馬走,咱們以自身安全為首要。”

  池野之所以會這麼說,是因為他知道秦牧性子謹慎。

  既然牽馬出來,還準備翻身上馬,想來是上次過來的時候,沿途做有标記。

  如此,他也放心許多。隻不過到底下山路上,陡坡偏多,他才不放心,再次交代幾句。

  “嗯,那我們先走了!”

  話落,秦牧翻身上馬,與沈铠一前一後揮鞭離去。

  池魚正在廚房裡洗碗,也聽到了門外的聲音。

  她快速将碗洗幹淨走出來,見池野還沒離開,正站在大門處,不知在想什麼。

  “阿野,你作為老池家的長子長孫,這個時辰差不多也該幫忙去接親了吧?

  我都聽到唢呐吹起來的喜慶聲,你怎麼還在這?”

  池野回過神來,說:“小姑,還沒到出發的時辰,我一會兒就過去。

  我剛才過來,是想來送送小姑父,然後來之前跟二叔二嬸他們都說過。”

  池魚颔首:“嗯,那你快去吧。我等他們拜完堂了,直接過去吃酒。”

  本來要走的池野,聽到這話,愣了一下。

  “小姑你現在不去?”

  “不了,那邊今天事多,大夥兒也忙。

  我是和離身份,又帶着壯壯,去那也幫不了什麼忙。

  再說,也不知道會不會犯沖,以防萬一,還是不去了。

  等那邊新人迎進門後,拜了堂再去也不遲。”

  池野想說,沒有什麼犯沖不犯沖的,但一想,小姑昨天晚上才定親,也算是有喜事在身上。

  兩個都是有喜事的人,遇到了,極有可能産生對沖。

  不管是對阿慶他們不好,還是對小姑不好,都不是他願意見到的。

  所以,本還想說什麼的他,最終什麼都沒說,隻是點了點頭,轉身疾步離去。

  池魚等人走遠,也知道今天的雜貨鋪應該沒什麼生意。

  至少早上和下午,都不會有什麼生意,大家應該都去她二哥二嫂家。

  不是聊天喝茶,就是幫忙幹活,再不然就是幫忙迎親。

  但她還是開了雜貨鋪的門,把壯壯從空間裡帶出來,就坐在裡頭陪孩子玩。

  *

  秦牧和沈铠,不知道雪凝實了沒有,騎在馬背上壓根就不敢走快。

  故而馬的速度,也隻比牛車快了那麼一點點。

  下山路上,秦牧一心三用。

  一邊找标記,一邊注意路況,一邊還跟沈铠說:

  “阿铠,我打算回去後,就參加二月的縣試。”

  緊跟在秦牧後面的沈铠,聞言愣住了。

  “牧哥,你一個武将,要參加科舉的縣試?

  不是,你不會因為嫂子曾經的相公是個秀才,今年還有望考上舉人,然後也想考吧?

  難道你準備往後棄武從文?

  那你之前立下的那些軍功,豈不是白費了?

  還有,你不會忘了,自己為何回這的吧?

  你說要參加縣試,那是二月的事,這都正月初八了。

  等我們下山,最快也得到初十!”

  沈铠真的都懵了,他怎麼都想不到他牧哥,堂堂一個五品的千戶,居然會說出去縣試的話來。

  這讓他覺得有些匪夷所思,也有些難以置信。

  何況這時間點也不對,距離縣學開考,也就一個月的時間。

  這話說的,怎麼就跟鬧着玩一樣?

  秦牧卻道:“我因何回來,知道的人甚少,也不宜大肆渲染。

  整個安平縣的人,都隻知道,我曾經去參過軍,現在回來了,是庶民一個。”

  沈铠卻回了一句:“但牧哥你并不是!

  等回頭回軍營恢複官職,不就好了,為何非得去考科舉?”

  秦牧回過頭看了他一眼,之後繼續轉頭,眼朝前看,說道:

  “不一樣的!安平縣的百姓,都知道小魚是曾是秀才妻,後又鬧着和離。

  倘若我沒任何功名,小魚嫁給我,大夥兒隻會說她瘋了。

  放着好好的一個秀才娘子,更甚者可能是舉人娘子不當,非得嫁給我這個‘聲名狼藉’的惡煞。

  總之,人言可畏,各種不好的詞,都會被用到她身上。”

  說到這,秦牧停頓了下,說道:“阿铠,這一塊的雪沒凝實,還有些松,你注意一下。”

  “好!”

  等沈铠過了那段路有些窄,雪又相對松軟的背陰之處後,秦牧又繼續說:

  “倘若我參加科舉,過了縣試,之後過個府試院試什麼的,到時候有秀才功名就不一樣了。

  即便等到八月,他齊明宇中舉,也沒人會說小魚的不好。

  待日後我這邊任務完成,恢複官職,别人隻會說她慧眼識珠。”

  說着,他深深感慨了一番,希望好兄弟能夠明白自己的心思。

  “阿铠,即便我與小魚,現在隻是協議的形式定親,但她是我真心求娶的!

  我不願看到她被人說三道四,成為他人飯後的談資。

  于我而言,不管是參加縣試還是别的,也不過是費那幾天的時間罷了。

  我秦牧自幼飽讀詩書,考秀才對我而言并不難,隻不過是名次的問題而已。

  既然不難,為了日後的妻兒,又為何不花幾天時間去解決,非要讓别人去說她?”

  沈铠一直以為,他家牧哥,對池魚僅僅隻是有好感而已。

  畢竟最初是他提議,讓牧哥娶池魚的。

  眼下兩人沒啥感情,隻不過覺得彼此合适,然後按照協議上去做。

  有空閑時,想辦法聚在一起,培養培養感情。

  沒時間就分開,各忙各的,互不打擾。

  可現在聽到這話,他覺得自己可能想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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